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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扁他一頓。 火瞳把自己陷在鋪著軟軟毛皮的床鋪上,微側著腦袋努力思考著該如何擺拖當前的局面,想了半天,她索性兩手一攤,再也不管了。 “幹嘛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傷腦筋?”火瞳喃喃自語著,兩手託著下巴kao在膝蓋上,帳篷裡點著的暖爐讓她暖和的昏昏欲睡,思考能力比平日裡下降了N個百分點。“懶得理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想睡覺,天還沒黑呢,那麼早起來果然累。 火瞳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眯起了眼睛。 她懶得去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局面,於是便採用了睡眠遁,問題是這麼一來顯然苦了瞳。 當瞳一醒來,看到眼前的一片陌生之後,她苦思瞑想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從腦中的某個角落尋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這還是她當時侵入到火思維中時偶爾捕捉到的,可就是這麼一條單薄的資訊,讓她不禁嚇得臉色一白。 瞳站起身來,拉開帳門往外面小心地看了看,頓時便掃落了她心中最後一絲僥倖。 她眨眨眼睛,隨即便頹喪地垂下頭,那一瞬間,甚至就連哭都哭不出來。 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會選擇這種自投羅網的策略,簡直就是在找死。 而且看“她”似乎什麼準備都沒有,甚至都沒有留下支言片語來讓自己對當前狀況有所瞭然,或者指示自己該怎麼做……這些統統都沒有,毫無疑問,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想好該怎麼做。 火瞳悲哀的看著鋪在角落的厚厚毛毯,很想一頭撞死在上面算了,省得還得為自己會怎麼死而忐忑不安。 這日子沒法過了! 火瞳很悲憤的想著,她怕隨時會有人進來,到那個時候,自己這個冒牌貨準會被揭穿的。 “你太不負責了,好歹也為我想想嘛……就這麼躲回去,一旦有什麼事的話,死的又不是我一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夠聽見,火瞳嘟囔了好幾遍。 雖說剛意識到所處狀況的時候,火瞳確實非常恐慌,但好在她心性平和,沒一會兒工夫,這種恐慌便漸漸淡去,儘管遠沒有火那般自然,卻也不至於為此而驚顫。 只不過,對於該怎麼做,她依然毫無頭緒,只能暗暗祈禱著有什麼事等“她”醒來後再發生。 或許是她祈禱的還不夠虔誠,沒多久,便聽到帳門外傳來男子的聲音,“言殿,末將趙永有事稟報。” 火瞳頓時就是傻了眼,她只是從腦中僅餘的片斷中得知“她”冒充“言”,並且目前身處於危月王軍的營帳中,雖然能夠猜到是怎麼來的,但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她就只能以一無所知來形容。 至於那個叫趙永的,她根本就聽都沒聽說過,天知道他忽然跑來是為了什麼。 她很想現在立刻就暈過去,這麼一來就用不著去管這些個繁複不清的事,可怪就怪她身體素質實在很好,想要隨隨便便就暈過去還是有些困難的。 “言殿?” 門外的聲音已然帶上了一絲疑惑,火瞳意識到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於是她只能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輕聲道:“進來。” 帳門被xian開,進來的是一個年青的男子,他長髮束起,穿著一身硬甲,英姿勃勃。 火瞳看了看他握在手中的長劍,心中暗想要是一個應對失誤,自己估計就會被拿來祭劍了。 為了這擺拖這可悲的命運,火瞳決定要儘可能地發揮演技。 似乎能夠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臟跳動聲,尤其是在與趙永目光相交之時,心臟甚至好像快要跳出了喉嚨。 她想表現的若無其事,無奈論起偷蒙拐騙,她確實要生疏的多,好在就算趙永亦隱隱地感覺到了她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有事嗎?”火瞳隨意坐下,“如果沒事的話,我趕路累了,想休息一下。” “末將冒昧。”趙永行禮道,“大將軍已知言殿屈尊在此,本欲儘速趕回,可是目前正於月凜叛軍對峙之中,實在難以立刻趕回,請言殿恕罪。” 月凜? 叛軍? 火瞳頓時愕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言殿?” 趙永見她神色有變,以為她是因為墨涵沒有立刻回來而心有不愉,連忙單跪地說道,“請言殿恕罪,大將軍確屬迫不得已。”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火瞳當然希望那個什麼大將軍永遠都不回來要更好,但是月凜……從趙永口中透出的訊息來看,月凜的處境似乎並不佳……莫非是因為這個,夜楓才特意讓自己去找月凜,想依kao“她”的能力來幫助月凜擺拖困境? 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可是沒想到“她”自作主張地又惹出了其他的事端,現在怎麼辦才好? 火瞳越發不安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