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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風上前兩步,拍了拍秦霜的肩膀,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們原本便是雄霸的棋子,能有今日也是早晚之事,對於他這個局外人或是原本便心存恨意的步驚雲,這都不算什麼,只是將期限提前了而已。而對於秦霜,除了讓他認識到自己忠心甚至當做父親的人的本質,或者更令他難過的是從此兄弟相殘,各奔東西……
“我沒事!我無法對你們出手,卻也不能違背師傅的命令……”秦霜淡淡的陳述道,臉上的神情痛苦而糾結。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會出手相助,任何一方。
知道秦霜的苦楚,聶風理解的點頭。
而在另一邊,步驚雲和嚴左樓你來我往,不可不說若僅僅只是切磋,那麼無疑兩人的打鬥是極為賞心悅目的,可惜,這招招帶著殺意,只要看那掌風過處飄搖的草莖樹葉便可以完全明白那方圓兩米之內若是有人進入都可能面臨的便是殺生之禍。
聶風緊張的看著,就是眨眼也不敢,沒想到嚴左樓竟然如此厲害。他向是知道嚴左樓不差,但是卻不知道,他竟然能與步驚雲打到這個程度,簡直可以說是不分上下了。
聶風看著步驚雲的臉色,那額角上晶瑩的汗水,明顯的,應付起來很不輕鬆。難道這嚴左樓真的是頂替了斷浪的角色?
聶風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猶豫了片刻,卻最終又退回了原地。他從沒有像此刻這般埋怨自己的愚笨,為什麼已經來到了風雲的世界,已經擁有者聶風的身體的他,卻修習不了內功?這簡直是不合情理的。若是他能稍稍強一些,那麼也不必在這裡單單是看著。哪怕能給步驚雲稍稍的幫助,也是好的。
但聶風在看著步驚雲的同時卻沒有看到嚴左樓,他與步驚雲已經打鬥了過長的時間,或者說,他的體力已經讓他沒有辦法承受步驚雲那一招一式蘊含著深厚內力的拳腳。會怨恨麼?怎麼不會?明明對於幫主,他是最忠心不過的了,卻沒有被選為入門弟子,而只是暗衛。甚至在起初他是那麼怨恨著被選為入室弟子的風雲,步驚雲他卻是不知,但是聶風,無論是練武的資質或是才智,有什麼能夠得到幫主的賞識呢?以為被選入暗衛,會得到幫主的特別看顧,卻除了殺手的技巧,幫主偶爾的探看,再沒有什麼了?風神腿?排雲掌?天霜拳?幫主的獨門武功,他卻連學習的機會都沒有……
嚴左樓的失神是對戰的大忌,也只是那麼片刻的鬆懈,步驚雲一個騰空,一擊分量十足的風神腿便朝著他的胸口襲去。
即使嚴左樓立刻回神伸出雙手擋住那一角,卻也被踢得連連後退,直至身後退無可退。嚴左樓以格擋的姿勢已在身後那棵樹幹上,呼吸吐納間,直覺一口血氣上湧,頓時一口鮮血噴出了口,他當真沒有想到這步驚雲竟然無師自通,學會了風神腿,而且那力道也絕不比他獨門的排雲掌差。
用衣袖擦去了嘴角殘留的鮮血,嚴左樓自己學醫自然知道,若是他此刻硬拼,死是他唯一的下場,若是如此,由誰將他們的情況告訴幫主……靜靜的調息著,嚴左樓靜靜的盯著身前的三人!蓄勢待發的步驚雲,臉上掛著同情,但同時也喜悅著的聶風,以及一臉痛苦不堪的秦霜……
求饒?不可能!再鬥,亦不可能!那麼他該如何離開?
然而就在嚴左樓想著如何離開的當口,步驚雲洩了一身的真氣,冷冷道,“我不殺你,回去告訴雄霸,霍家的仇,步驚雲必報!滾!~”
在場所有人,即使是聶風也沒有想到,步驚雲會如此說,會將人放走。不哭死神,難道真的便是那索人命的死神了麼?
聶風看著跌跌撞撞離開的身影,心中倒是瞭然了,都說步驚雲冷心冷情,卻其實不然。對於明月,既然給不起,便不做任何停留,對於嚴左樓,既然沒有仇怨沒有使命在身,那麼又何苦妄殺!猛然憶起,電視劇中的雪暗天對步驚雲的評語,‘他步驚雲自詡一生只有敵人沒有知己,卻對他這個假知己手下留情。’由此可見,所謂的不哭死神,也只是在特定的情況下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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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提著食盒,走在湖心小築修的曲折的迴廊內,此時是深冬的天氣,但文丑醜卻是滿頭的汗。不是來這湖心小築有多麼艱難,而是他得時時刻刻提放著這大小姐的偷襲,搞不好又會像上次那樣被推入這湖中……那時是入夏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是深冬,若是落水,那可是要人命的。
小心翼翼的環顧著左右,文丑醜覺得他當真是得想辦法離開這天下會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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