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松,道:“你六個走吧!”
那六個戰戰兢兢,恨爹孃少生兩條船,抱頭奔去。
高大黑衣人等六個,則適時閃身撲進了人群中,人群為之大亂,剎時奔跑號叫,亂了整條街。
夏侯嵐果然沒動,但站在那兒直皺眉。
轉眼間,整條街空蕩蕩地,沒了一個人影,便連這條街上的幾個商號,也都把兩扇門關得緊緊的。
夏侯嵐緩緩轉註遲瘦子父女,道:“遲老哥,咱們走吧!”
遲瘦子滿臉餘悸地點了點頭,拉著花容失色的花姑,戰戰兢兢地順大街往東行去。
在夜色裡他父女帶著夏侯嵐左拐右拐,片刻之後來到一處。
這兒似乎是“句容”最貧苦的一方。
眼前,是一條既髒又黑的小巷子。
巷子兩旁,是既矮又破的小木屋。
這些小木屋前,擺得亂七八槽,觸目皆破爛,什麼都有。
巷子就那麼窄,卻掛著不少曬衣裳架子,另外還有幾輛破手車,夜色裡車子上正有幾個髒兮兮的孩童在跳上跳下玩耍!
夏侯嵐道:“遲老哥,就在這兒麼?”
遲瘦子點了點頭,道:“就在這兒,恩公,小心,別弄髒了你的……”
夏侯嵐截口笑道:“不要緊,我也是在苦難中長大的!”
遲瘦子沒說話,帶著夏侯盅進了巷子。
只聽花姑話聲猶自發抖地道:“爹,這不是巴爺爺原先的……”
遲瘦子忙道:“花姑,別多說話!”
花姑閉上了小嘴兒,夏侯嵐卻笑道:“這位巴老爹好心智!”
說話間,三人已來到一間小木屋前,昏暗燈光下,可以看見達間小木屋上還貼著已然退了色的春聯,由於多日的風吹雨打,字跡已難辨認了,那兩扇破木門上,卻上著一把鎖。
看情形,該不是沒人住了,便是人出去了。
遲瘦子卻又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隔壁一家門口,向裡面揚聲望了說:“大嫂在家麼?”
只聽裡面響起個女人話聲:“誰呀?”
遲瘦子應道:“是我,老遲!”
裡面那女人“哦”地一聲道:“原來是遲大哥,進來坐,進來坐,我就出來!”
轉眼間由裡面走出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婦人,想必正在洗東西,兩隻溼淋淋的粗手直往身上一抹。
她一臉笑容地道:“遲大哥,多日不……”
一眼瞥見了夏侯嵐,一怔住口,詫異地望著遲瘦子,不再言語,遲瘦子忙向她低低說了幾句。
只見那婦人一邊點頭,一邊掩起衣角取下了一串鑰匙,交在了遲瘦子手中,然後轉身進了屋。
遲瘦子拿著鑰匙走了回來,把琴交給了花姑,上前開了鎖,推開了門,轉身含笑說道:“恩公請進來吧!”
夏侯嵐沒多問,一點頭,矮身行了進去。
甫進門,一股子潮溼腐朽味兒撲入鼻中,他卻是連眉頭也未皺一皺,遲瘦子隨手掩上了門wrshǚ。сōm,道:“恩公,請跟我來!”
當先向那黑黝黝的裡面行去。
夏侯嵐仍沒說話,舉步跟了進去。
別看這小木屋矮小像個鴿子籠,它卻是相當的深長。
過了片刻之後,眼前突然有了光亮,原來那是一處小小天井,在這小小天井之中地上,有一塊木板蓋在那兒,遲瘦子蹲下來就在那木板上敲了幾敲。
夏侯嵐至此始含笑說道:“遲老哥,這兒是地窖?”
遲瘦子點了點頭,道:“是的,恩公,巴老爹對外說搬了家,其實他祖孫倆就住在這地窖之中,大門外加上鎖……”
只聽木板下響起個蒼老話聲:“是遲老弟麼?”
遲瘦子忙應道:“老爹,是我!”伸手掀去了那塊木板,一道微弱燈光透身而上,果然下面是一個黑黝黝的地窖,一道木梯直通下來,如今這木梯上正站著一身粗布衣褲,鬚髮已然斑白的年邁老人。
他看見了夏侯嵐,但臉上卻毫無驚詫意外神色,他走出了地窖,遲瘦子向著夏侯嵐一指,道:“老爹,這位是……”
巴老爹道:“老弟,秦嫂子已經對我說過了!”
夏侯嵐為之一怔,遲瘦子忙道:“恩公,這個地窖通兩家!”
夏侯嵐恍悟而笑。
巴老爹向著夏侯嵐道:“小老兒還沒有謝謝尊客對遲老弟……”
夏侯嵐截口說道:“我是武林人,這是份內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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