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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應掌而醒,冷漠地站在那兒,一句話未說。
大船上,那高大黑衣人把那半張“藏真圖”交給了身邊瘦削黑衣人,瘦削黑衣人翻腕取出了另一半,只一對,立聽他怒叫說道:“姓申的,你敢欺騙老……”倏地改口說道:“你以半張假圖欺騙人,這叫什麼……”
夏侯嵐一笑說道:“是麼?套你那主人一句,這也叫兵不厭詐。”
高大黑衣人嘿嘿笑道:“好一個兵不厭詐,姓申的,沒料到你我的心思一樣!”
夏侯嵐心中一跳,道:“閣下,這話怎麼說?”
高大黑衣人笑道:“你何不仔細看看身邊董姑娘?”
夏侯嵐一震轉註,而適時那位董婉若騰身欲遁。
夏侯嵐出手如電,一把攫上她皓腕,道:“董姑娘, 讓我仔細看看!”
董婉若嬌軀顫抖,花容失色,道:“不必看了,我不是董婉若。我是‘溫柔宮’裡的一名侍婢!”
夏侯嵐道:“我不信!”
董婉若道:“我這包袱裡有恢復本來面的藥物……”
只聽一個甜美而冰冷的話聲,由大船上傳了過來:“申正義,別難為一個弱女子!”
夏侯嵐霍然轉註,只見大船上站著另一個董婉若。
他心中一震,抬手閉了身邊這位穴道:“董姑娘,這是你的高明妙策?”
董婉若冷然點頭,道:“不錯,只沒想到你也不差!”
夏侯嵐道:“董姑娘,你令我為你扼腕,你這高明妙策只害了你自己!”
董婉若道:“你敢是仍認為我是夏侯一修的女兒?”
夏侯嵐道:“是與不是,那只有姑娘體內的血可以證明,我多說無益,姑娘該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第二十六章 執迷不悟
董婉若道:“你錯了,我爹一直對我很好!”
夏侯嵐道:“那是因為‘藏真圖’尚未獲全……”
董婉若道:“當日在董家大院,我交出‘玉蟾蜍’後,我爹並沒有改變!”
夏侯嵐搖頭說道:“姑娘,金玉容心智之深沉,在當世之中可以稱為罕見,恐怕他早料到了你已取出半張……”
董婉若冷笑說道:“我不是三歲孩童……”
夏侯嵐道:“可惜金玉容已經死了,不然我有辦法馬上證明姑娘不是他的女兒,逼使他馬上顯露原形!”
董婉若道:“你有什麼辦法?”
夏侯嵐道:“至親之血聚,否則則血散,姑娘只消取自己及金玉容一滴血,滴於碗中試上一試不難證明……”
董婉若截口說道:“正如你所說,可惜他老人家已然……”
夏侯嵐忽道:“姑娘,金玉容之屍首可在船上?”
董婉若點頭說道:“在,怎麼?”
夏侯嵐道:“姑娘取自己一滴血,滴在金玉容屍首心窩部位,也是一樣,倘血凝而不散,那證明姑娘跟他不是骨肉至親,倘血滲骨而入,則證明他確是姑娘的生身父!”
董婉若略一遲疑,高大黑衣人突然笑道:“姑娘只因聽信一個不相干之人的無稽之談,對老主人做如是試驗,倘老主人泉下有知,豈不傷心……”
夏侯嵐道:“怎麼,閣下怕董姑娘試,自己的身世不明,為免認賊作父,試上一試該算不得什麼大逆不道!”
高大黑衣人笑道:“我有什麼怕姑娘試的,試與不試,全在姑娘!”
董婉若突然說道:“我不願意!”
高大黑衣人臉上有了笑意。
那瘦削黑衣兒臉上笑意更濃。
夏侯嵐搖頭說道:“我只有為姑娘嘆息了,倘夏侯前輩泉下有知……”倏地笑道:“對姑娘說這些該毫無用處!”
董婉若道:“本來就是,你不必枉費口舌!”
夏侯嵐轉註高大黑衣人,道:“閣下如今可還想要那半張‘藏真圖’?”
高大黑衣人點頭笑道:“想,自然想,一天不得到那半張‘藏真圖’,我……”
夏侯嵐忽地抬手一指道:“閣下,他是何人?”他指的是那瘦削黑衣人。
高大黑衣人忙道:“他本是老主人的貼身護衛,如今成了我的……”
夏侯嵐道:“他僅僅是個護衛麼?”
高大黑衣人道:“不錯,有什麼不對?”
夏侯嵐搖頭說道:“我說奇怪,那半張‘藏真圖’為何由他保管?”
高大黑衣人笑道:“這有何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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