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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停了步,放下軟榻退立一旁!
那錦袍老者兩道森冷而犀利的目光直逼侯山風:“你就是那金陵夫子廟,秦淮河一帶的侯山風?”
侯山風淡然點頭,道:“不錯,我正是侯山風!”
那錦袍老者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侯山風淡笑搖頭,道:“陌生得很,不認識!”
那錦袍老者臉色一變,道:“放眼宇內武林不認識老夫之人,可說絕無僅有……”
侯山風截口說道:“我就是一個!”
那錦袍老者冷然說道:“片刻之後,這武林中就沒有不認識老夫之人了,如今你可以清楚,老夫,長白翁,冷天池!”
原來此老竟是“長白翁”冷天池……
侯山風微一搖頭,淡然笑道:“仍是陌生得很,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那吃過虧,曉得厲害的兩個白袍怪人未敢如何!那另六名白袍怪人卻神色凌厲躍躍欲動。
冷天池則勃然色變,怒笑說道:“老夫早料到你必有所恃,不然你絕不敢招惹老夫那座下四侍,如今你既連老夫也未放在眼內……”
侯山風突然截口說道:“原來那四個怪物是你的座下四侍……”
冷天池冷然說道:“你明白就好!”
侯山風道:“我明白了,怎麼樣?”
冷天池道:“你既然明白了,就該知道老夫為什麼找你了!”
侯山風笑道:“那四個怪物既是你座下四侍,你就該怪他們學藝不精!”
冷天池道:“不錯,那四個沒有用的東西敗在人手下,確是他們學藝不精,老夫怪不得任何人,但老夫問你,他四人跟你何仇何恨,老夫又跟你有過什麼過節?”
侯山風搖頭說道:“彼此素味平生,我跟他四個談不上仇恨,跟你也談不上過節!”
冷天池道:“那麼你為什麼伸手管老夫閒事?”
侯山風道:“那不能叫管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輩武林人物的本份。我認為這道理你該懂!”
冷天池道:“老夫懂,但自那時起,你已成了老夫的仇敵!”
侯山風道:“我若是有此顧慮,怕死怪事,我就不伸手了!”
“好話!”冷天池怒笑道:“實際說起來,那你於理無缺,但老夫問你,他四個既已承認落敗各自毀物離去,你為什麼還要殺……”
侯山風截口說道:“不要無中生有,血口噴人,殺他四個的不是我!”
冷天池道:“那麼你告訴老夫,那是誰下的毒手?”
侯山風搖頭說道:“便是我知道也沒有告訴你的義務,何況我不知道!”
冷天池冷笑說道:“好話,你不知道,老夫知道,他們是死在‘一殘指’之下!”
侯山風道:“那你就該找那擅施‘一殘指’之人!”
冷天池森寒犀利目光凝莊,道:“老夫找到了,老夫懷疑你就是那狡詐狠毒的夏侯嵐!”
那兩名站的距侯山風最近,吃過虧的白袍怪人身形一震,驚駭投注,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那六名也不禁為之動容,立刻互相靠近半步!
侯山風哂然一笑,道:“懷疑並不足以當證據!”
冷天池道:“能在書琴賭酒之上,過勝老夫那座下四侍,又膽大包天地不把老夫放在眼內,這該夠了!”
侯山風笑道:“你別坐井觀天,以管窺豹。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莽莽江湖之中,能勝過你那座下四侍的奇人異士比比皆是,至於後者,你是兒我也是人,我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內,又為什么要怕你?”
冷天池冷笑道:“這個老夫都明白,放眼天下武林,能勝過老夫座下四侍之人固然不是沒有,但是一人擅此四藝,而又能勝過他四人者,卻是絕無僅有……”
侯山風搖頭說道:“看來我仍要判你個以管窺豹,坐井觀天!”
冷天池陰笑說道:“那隨你了,不過老夫要找你索血債是改變不了的!”
侯山風道:“我也悉聽尊便,只要你不怕落個不講理欺人之名!”
冷天池怒聲說道:“老夫明知你是夏侯嵐,老夫怕什麼!”
侯山風道:“那夏侯嵐已死多年,人人皆知,你有什麼證據指我是夏侯嵐?”
冷天池道:“老夫就憑你能勝過老夫座下四侍……”
侯山風冷笑說道:“倘若以此做證據,硬指一個金陵夫子廟,秦淮河一帶的混混為夏侯嵐,我擔心你會招人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