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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棄嬰,也很有可能是這世上唯一對自己身世不明的一人……”
上官鳳一震說道:“這怎麼說,嵐哥這夏侯複姓……”
夏侯嵐道:“那是我義父,也是我授業恩師所賜!”
上官鳳道:“嵐哥的義父及授業恩師是哪位前輩?”
夏侯嵐道:“鳳妹可曾聽說過‘斷腸碎心偷生客’此人?”
上官鳳脫口一聲驚呼,道:“嵐哥是說夏侯一修夏侯前輩?”
夏侯嵐點頭說道:“正是,鳳妹,他老人家就是我的義父及授業恩師!”
上官鳳動容說道:“原來嵐哥是夏侯前輩的義子兼衣缽傳人那就怪不得……”倏地住口不言。
夏侯嵐卻未在意地淡淡介面說道:“那就怪不得我功力高絕,出手辛辣,出道未三年,便贏得那‘玉面游龍辣手神魔’的稱號了,對麼?”
上官鳳嬌靨微酡,也帶著歉疚與不安,道:“嵐哥,原諒我的無心……”
夏侯嵐微微搖頭說道“鳳妹,我不會介意的,你沒有說錯,我承認我自小耳濡目染,受他老人家影響很大,但是鳳妹該知道,他老人家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名號也不叫‘斷腸碎心偷生客’,由這後來自改的名號,任何人不僅知道他老人家有著一段心碎斷腸,有血有淚,既羞且愧的往事,而只要任何一人知道了他老人家這段往事,當會原諒‘斷腸碎心客’性情怪癖,出手毒辣,只因為他老人家受過太多的打擊……”
上官鳳道:“這是天下武林任何一個所不知道的,嵐哥,夏侯前輩受過什么樣的打擊,又為什么自改名號為……”
夏侯嵐截口說道:“恐怕誰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妻有子。”
上官鳳呆了一呆,道:“這的確沒人知道。”, 夏侯嵐道:“我那義母我沒見過,不過聽他老人家提起過,說我那義母姓柴,閨名玉霞,是前杭州太守柴明清的掌珠,是位不諳武學,賢淑善良的女子,結縭三載,他兩位膝下有了個兒子,常言道:‘有妻有子萬事足’,也即因此,他老人家封儉歸隱,退出武林偕妻攜手,找了一處遠離塵世的僻靜地方安居下來,誰知好景不常,他老人家一次出遠門回來之後,發現他那妻手跟他託付照顧妻子的一位至友俱已不見……”
上官鳳黛眉微挑,插口說道:“莫非夏侯前輩那位至友是個人面獸心的……”
“事實不錯。”夏侯嵐點頭說道:“他老人家幾經打聽,才知道他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善良愛妻為他那位至友所霸佔,並在他來回來之前擄去了他那愛妻及幼小,他老人家悲怒之下,孤劍走天涯,窮搜四海,遍尋八荒,誓必要手誅那人面獸心的匹夫,奪回自己那愛妻幼子……”
上官鳳挑眉說道:“該殺,死了都便宜,嵐哥,找到了沒有?”
夏侯嵐嘆道:“找是找到了,但卻是找到了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四條命!”
上官鳳“哦”地一聲驚呼道:“都死了,嵐哥,那是……”
夏侯嵐搖頭道:“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老人家僅能從那身材體形及一些餘物上辨出那正是自己的愛妻幼子及那人面獸心的匹夫!”
上官鳳輕輕地“哦”了一聲,默然未語,但她旋又說道:“嵐哥,你適才說三具屍體四條命,是什麼……”
夏侯嵐道:“在他老人家出門之初,我那義母剛懷了身孕。”
上官鳳嬌靨堆霜,美目凝煞,道:“害人不淺,那人面獸心的東西死得太便宜!”
夏侯嵐雙眉微挑道:“他老人家遭此重大打擊之後,痛不欲生,復又自愧堂堂七尺鬚眉偉丈夫,無力護衛愛妻幼子,本擬橫劍自絕,找尋妻兒於泉下,但就在他拔劍之際,他聽到了一陣兒啼!”
上官鳳忙道:“那就是嵐哥?”
夏侯嵐點頭說道:“不錯,鳳妹,那就是我,他老人家看我被人遺棄於荒野,太以可憐,以念誰無子女,誰無親兒?就暫時打消了那自絕的念頭,把我帶回去撫養一直到我長大成人,可以自主,他老人家方乘我不備之際橫劍自絕了……”話聲至此,喉間似有物堵塞一般,倏地住口不言,雙目湧淚,身形微顫,緩緩垂下頭去。
上官鳳她感同身受,伸過柔荑,握上了夏侯嵐那白皙修長的雙手,雖來說話,但那安慰之意盡在不言中。
半晌,夏侯嵐舉袖拭淚,強笑說道:“鳳妹,這就是他老人家的辛酸血淚史了……”
上官鳳道:“難道夏侯前輩未曾提過嵐哥的身世麼?”
夏侯嵐搖頭說道:“沒有,他老人家撿到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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