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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眼見著夏侯嵐變為青影一點,如飛星損石般墮落,“洪澤湖”白浪微翻,水花四濺,隨即不見,一切歸於寂然。
夏侯嵐自百丈斷崖墜落“洪澤湖”後,未有第二次的露頭。
各門派豪雄都怔住了,半晌,定過神來,大悲上人突然說道:“這,這,他怎麼投湖自盡……”
一聲冷笑,有人說道:“恐怕是他藉這斷崖與‘洪澤湖’跑了吧?”
大悲上人搖頭說道:“不然,百丈高下,從上墜落,無人能有生理……”
嘿嘿連笑聲中,那葛衣老者道:“掌教說得不錯,便單看這‘洪澤湖’,夏侯嵐也非死不可!”
那冷笑之人道:“這話怎麼說?”
葛衣老者滿面得意神情,道:“據我所知,夏侯嵐雖號‘游龍’卻是一隻十足的旱鴨子,絲毫不識水性,過頂之水非淹死他不可!”
那人道:“你怎麼知道?”
葛衣老者道:“我當然知道,有一次我親眼看見他險些滅頂!”
那人道:“結果並未滅頂!”
葛衣老者道:“那是被人救上來了!”
大悲上人突然說道:“老檀樾此話當真?”
葛衣老者道:“事關重大,我焉敢自欺欺人?”
大悲上人神情一鬆,道:“阿彌陀佛,魔障終於消除,從此武林寧也……”
葛衣老者搖頭笑道:“魔障雖除,那‘玉蟾蜍’內之‘藏真圖’也隨之而沒了!”
大悲上人道:“五大門派首在除魔,不為奪寶,‘玉蟾蜍’不祥之物……”
葛衣老者陰陰一笑,道:“掌教,是麼?”
大悲上人老臉一紅,尚未答話。
那武當掌教突然一聲乾咳,接過話頭,道:“貧道甚是奇怪,他能戰為何不戰?”
大悲上人一愕說道:“老衲也甚為不解!”
那葛衣老者卻隱笑說道:“這個我知道,適才的他,便是連個平常人也打不過!”
在場豪雄俱皆一怔,武當掌教惑然投注,道:“施主,這話怎麼說?”
葛衣老者笑了笑,道:“他那一身功力,在片刻之前已失去了!”
武當掌教詫聲說道:“那怎會,為什麼?”
葛衣老者淡淡說道:“不為什麼,信不信由你!”
大悲上人插口說道:“檀樾又怎知道?”
葛衣老者笑道:“這要憑經驗與眼光!”
適才冷笑那人突然說道:“難道說各門派高手與掌教不如你?”
葛衣老者嘿嘿笑道:“事實上只有我一人看出來了!”
那人道:“你以為我等肯信麼?”
葛衣老者道:“反正他已死了,信與不信似無關緊要!”
武當掌教道:“施主究竟哪位高人?”
葛衣老者道:“名不見經傳,不說也罷,假如掌教一定要問,我只能告訴掌教,我姓金,如此而已!”
姓金?武當掌教剛一皺眉,姓金的葛衣老者已道:“惡魔雖已除,武林卻難寧,我要找個地方避禍去了!”一笑舉步,穿過在場豪雄向山下行去。
在場豪雄聽得一怔,武當掌教長眉方軒,大悲上人忙搖頭說道:“阿彌陀佛,金檀樾好走!”
姓金的葛衣老者頭也未回,笑道:“多謝掌教,我會走的很好!”越走越下,轉眼間消失不見。
最當掌教忍不住說道:“道友,此人究竟何人?”
大悲上人搖頭說道:“老衲不知道,也漢知他姓金!”
武當掌教道:“武林中可有姓金的高手?”
突然有人說道:“有,‘千面書生’金玉容,只是他已死近二十年了!”
武當掌教道:“那就不會是他了……”略一沉吟,接道:“道友可解?他臨去之言何指?”
大悲上人道:“道友是指他那惡魔雖除,武林難寧等言?”
武當掌教點頭說道:“正是!”
大悲上人道:“除非夏侯嵐未死……”
“不然!”武當掌教道:“道友,他有惡魔雖除之語?”
大悲上人搖頭說道:“那老衲就不解他那‘難寧’及‘避禍’之言何解了!”
剎時全場一片寂然,但隨即有人將之劃破:“管他說什麼,又管它何解?反正夏侯嵐已死是實,從此武林寧也好,亂也好,是福不是禍,是禍就躲不過……”
大悲上人點頭說道:“說得是,說得是,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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