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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嵐道:“和尚,你是說他老人家情有獨鍾,已有紅粉知己?”
“不錯!”癲和尚笑道:“看來,於情一途,你一點就透,夏侯前輩的確情有獨鍾,當時已有了一位紅粉知己!”
夏侯嵐道:“當是我那位義母?”
“不錯!”癲和尚點頭說道:“正是柴前輩,可是,這一來卻惹了滔天大禍……”
夏侯嵐雙眉一揚,道:“和尚,怎麼說?”
癲和尚道:“俗語說,男女之情,非愛即恨,終於白如冰獲悉真相,明瞭內情,她不但對夏侯前輩恨之入骨,對柴前輩也一樣切齒咬牙,羞怒之下她移愛‘千面書生’金玉容,為報復夏侯前輩與柴前輩,她蠱惑金玉容做出了那對不起朋友的事,之後,她又親手殺了金玉容柴前輩,還有夏侯前輩那一子一女,如今她竟又來……”
夏侯嵐雙眉高揚,目射煞威,道:“和尚,我明白了,這白如冰好毒……”
癲和尚搖頭嘆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刺,兩者不為毒,最毒婦人心,這‘羅剎夫人’白如冰尤然,她貌豔如花,卻心似蛇蠍,如今你既明瞭全盤,就該明白為什麼凡跟夏侯前輩有關聯之人,皆在她殺害之列了吧!”
夏侯嵐一點頭,道:“和尚,我明白了,只是那‘金陵’董家為什麼也……”
癲和尚搖頭說道:“冰人難做,當日夏侯前輩與柴前輩之結合,就是董天鶴那老兒的大媒,所以那白如冰……”
夏侯嵐道:“我明白了,和尚,那位董姑娘又是怎麼回事?”
癲和尚道:“檀樾是指為什麼董婉若先是董天鶴的女兒,後來卻一變又成了白如冰的女兒白素貞?”
夏侯嵐點頭說道:“正是,和尚!”
癲和尚搖頭說道:“檀樾,這又是一段不為人知的隱情了……”頓了頓,接道:“那白素貞原是白如冰與金玉容所生,金玉容被白如冰親手殺害之後遂改姓了母姓,那董天鶴也確有個女兒董婉若,只是那董婉若早已在一次‘雞鳴寺’燒香還願時,被白如冰殺害了,後日的董婉若,也就是到賭棚裡跪求你的那位,就是白素貞假扮冒充的……”
夏侯嵐道:“白如冰她好大的罪孽……”一頓接道:“和尚,難道那董天鶴看不出自己親生女兒真假?”
癲和尚道:“親骨肉,朝夕相處,晨昏問安。哪有看不出的?只是那董天鶴早在多年前便雙目失明,縱然董家下人眾多,但下人們總不及親生父母,再說董天鶴都把她當了親生,下人們誰又會多疑不把她當姑娘?何況更有個總管莫子京在旁!”
夏侯嵐道:“那白如冰既有殺害董天鶴滿門之心,何須……”
癲和尚截口說道:“檀樾糊塗,白如冰也知董天鶴家藏‘玉蟾蜍’,她當然要先奪取了‘玉蟾蜍’後再殺董家滿門!”
夏侯嵐點頭說道:“好厲害的女人,和尚,還有,那白如冰既殺了冷天池座下四侍,冷天池怎會反過來……”
癲和尚道:“檀樾更糊塗,那書妖、琴魔、賭鬼、酒怪之死,是你檀樾下的手麼?”
夏侯嵐道:“自然不是!”
“是嘍!”癲和尚道:“那你怎知他四人是真死抑或是假死?”
夏侯嵐詫聲說道:“和尚,難道有假?”
癲和尚道:“當然是假不真!”
夏侯嵐道:“可是,和尚,我親眼……”
癲和尚道:“檀樾可曾細看?”
夏侯嵐搖頭說道:“這倒沒有!”
癲和尚淡淡一笑,道:“龜息大法,再加上每人眉心塗上一片血,便輕易瞞過了檀樾!”
夏侯嵐呆了一呆,道:“這麼說來,四侍當日之所謂尋仇……”
癲和尚道:“其目的不過在引出檀樾你來!”
夏侯嵐道:“和尚,這個忙你算幫上了!”
癲和尚一怔,旋即苦笑說道:“檀樾,和尚我是人非神,事先我哪裡知道?”
夏侯嵐淡淡一笑,道:“和尚,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癲和尚道:“都是和尚聽來的!”
夏侯嵐道:“都是聽白如冰自己說的?”
癲和尚點了點頭,道:“白如冰將這些事原原本本地說給她女兒聽,可巧我和尚就在隔壁,將她這一番話聽個清清楚楚!”
夏侯嵐道:“和尚,看來那‘玉蟾蜍’已落在白如冰手中了!”
“當然!”癲和尚道:“要不然憑什麼想一網打盡天下武林?”
夏侯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