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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嵐笑道:“好冠冕堂皇,掌教護寶是假,奪寶是真,你五大門派若要‘玉蟾蜍’,就該向跟前這金玉容……”
葛衣老者道:“夏侯嵐,莫要張冠李戴,錯把馮京當馬涼地硬要栽贓,這件事稍時不難明瞭,你如今先把夏侯一修的藏處告訴白女俠再說!”
夏侯嵐道:“匹夫,你休要挑撥離間,須知白前輩也饒不了你!”
葛衣老者搖頭笑道:“不關我挑撥離間,是夏侯一修他無情寡義太薄倖,始亂終棄,置白女俠母女於不顧,至於白女俠饒不饒我,那要看我是不是金玉容!”
夏侯嵐道:“我認為你是!”
葛衣老者道:“我卻以為你是想轉移白女俠及天下武林同道的注意力,‘五河鎮’上,你明明自己招了供,如今竟……”
“阿彌陀佛!”大悲上人突然說道:“不錯,老衲請問,檀樾在‘五河鎮’上的張貼何解?”
夏侯嵐眉鋒微皺,道:“當日在‘洪澤湖’畔,亂石山上我已經對掌教說過了,那是夏侯嵐為奪取敝友不得已所出的下策…”
葛衣老者冷笑說道:“我不以為你會拿你那紅粉知己的命開玩笑!”
大悲上人道:“夏侯檀樾,對這句話,檀樾做何解釋?”
夏侯嵐雙眉陡豎,道:“掌教,除了我剛說過的話外,我無可奉告,五大門派貪婪奪寶,在亂石山上逼我墜湖,這筆帳我尚未索還,如今五大門派又來伸那血腥之手,你當我真不敢動你五大門派麼?”
大悲上人老臉通紅,白眉雙軒,方待發話!
“無量壽佛!”武當掌教天一道長突然高宣佛號,沉聲說道:“道友,他自己張貼招供,事實如鐵,還有什麼好說的?重寶絕不可淪入魔掌,只管找他要就是!”
夏侯嵐冷冷一笑,道:“這麼說,天一掌教是不相信白前輩的話了?”
天一道長神情一震,道:“夏侯一修生前鬼計多端,心腸毒辣,你接他衣缽,自也好不到哪兒去,也許白女俠是被你瞞騙了!”
夏侯嵐未與答理,望著白如冰道:“白前輩怎麼說?”
白如冰道:“我找金玉容是為我柴姐姐報仇,你找金玉容是為夏侯一修雪恨,根本不是一回事,這件事我不管,我只要你說出夏侯一修的藏處!”
葛衣老者目閃異采,面泛詭笑!
五大門派那掌教、掌門神情為之一鬆!
夏侯嵐雙眉微揚,道:“白前輩,我無意向你求援,但無論怎麼說,白前輩與先師有夫妻之實,且生有一女,怎好任奸人……”
“住口!”白如冰寒著一張臉,叱道:“他既無情,我也無義,我跟他夫妻之情早斷,他如今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吃他之肉,寢他之皮……”
夏侯嵐雙眉揚得更高,道:“白前輩,我只是看在先師份上尊稱你一聲,實際上先師並未對我提起過何時結識過白前輩!”
葛衣老者突然說道:“似這等沒良心的事兒,他豈肯對人說?”
白如冰道:“夏侯嵐,你聽見了,他代我說了!”
夏侯嵐道:“我也聽見了,可是白前輩,他就是金玉容……”
白如冰道:“這個我知道,稍時等你說出夏侯一修的藏處後,我先找他為柴姐姐報仇,然後再去找夏侯一修!”
夏侯嵐道:“白前輩,先師當真已然謝世多年……”
白如冰道:“那麼你把他埋葬處告訴我!”
夏侯嵐道:“白前輩要幹什麼?”
白如冰冷笑說道:“我去祭掃他一番,以儘儘夫妻情義!”
夏侯嵐雙眉陡挑,道:“白前輩,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又道是:‘人死一了百了’,先師再有不是之處,他老人家已然謝世多年,也就算了,白前輩怎可……”
白如冰厲聲說道:“我根本不認為他已經死了!”
夏侯嵐忍無可忍,道:“那麼,白前輩,師債徒還,有什麼仇怨,你儘管衝著我夏侯嵐伸手好了,我這身為人徒者接著就是!”
葛衣老者哈哈笑道:“夏侯嵐,這才像大丈夫口氣,今夜事單憑口舌無法解決,一切是非恩怨,何妨假諸手上見真章?”
夏侯嵐道:“匹夫,這遂了你的心願了!”
葛衣老者哈哈一笑,道:“諸位同道,正主兒就在眼前,他也已無話可辯,維護武林重寶,諸位不下手還等何時?”
“阿彌陀佛!”大悲上人佛號高宣,道:“夏侯檀樾速速交出‘玉蟾蜍’,萬莫自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