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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山風笑道:“伏遊俯仰,極素女之經文,升降盈虛,盡軒皇之圖藝,不錯,夫子,這是‘素女經’夫子可讀過?”
老學究抬了抬眼鏡,道:“此道為我所精擅,此經我是滾瓜爛熟!”
侯山風點頭說道:“那好,請問夫子,這‘素女經’第十六頁上第三行第四個字是個什麼字?”天,哪有這種比法的?
就是那飽學之士,當今幾位大儒,他也說不出。
豈軒,老學究只略一沉吟,便道:“年輕人,是個‘真’字!”
侯山風動容嘆道:“夫子令人佩服,那確是個‘真’宇,夫子,該你問了!”
老學究臉上毫無表情,慢吞吞地自懷中摸出一書道:“年輕人你知道這是什麼書?”
侯山風道:“夫子,旗鼓相當,那是‘肉蒲團’!”
老學究道:“讀過麼?”
侯山風道:“跟夫子一樣,也勉強可以倒背!”
老學宄道:“那麼,年輕人,這‘肉蒲團’第十六頁上第三行第四個字,是個什麼字?”
侯山風笑道:“夫子,問得好,那也是個‘真’字!”
老學究動了容,難得,那一雙老眼瞪上了侯山風,既驚愕又詫異地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年輕人,你是我生平僅遇的勁敵……”
侯山風笑了笑,道:“那是老夫子誇獎……”
老學究道:“年輕人你我未見勝負,如何……”
侯山風截口笑向:“夫子,‘肉蒲團’第十六頁第三行第四個字的那個‘真’字,是怎麼寫的,老夫子可記得麼?”
老學究呆了一呆,道:“當然記得,與一般‘真’字沒有什麼兩樣?”
侯山風手一攤,笑道:“夫子,請把你那付眼鏡取下來吧!”
老學究一震,道:“怎麼,年輕人,難道不對?”
侯山風笑道:“對不對,夫子何妨試翻之?”
老學究不服地翻開了手中書,很快找到了第十六頁第三行第四個字,只一眼,他立即色變。那是個‘真’字,可是那個‘真’字的右下方獨缺那一捺。
侯山風笑道:“如何?夫子,是對是不對?”
老學究剎那間恢復平靜,淡然笑道:“年輕人,你我仍是平手!”
侯山風道:“夫子,有說乎?”
老學究點頭說道:“自然有,年輕人,你說錯了,既缺一捺,那就不成其為‘真’字。”這話說得也不無道理。
侯山風也有說辭,他道:“我請問,在我未指出缺那一捺之前,夫子把它當做什麼字,天下人讀此書者一直把它當做什麼字?”
老學究道:“年輕人‘真’字!”
“是嘍!”侯山風道:“那麼我把它當做‘真’字,有何不可?”
老學究啞了口,但他旋又說道:“年輕人,勝負仍未定,我還沒有問你!”
侯山風笑道:“那書是夫子之書,我以夫子書上字問夫子,我知而夫子不知,夫子試想,還有問我的必要麼?”
老學究默然不語,抬手摘下了老花眼鏡放在了桌上,然後說道:“年輕人我認輸,可是你怎麼會知……”
侯山風笑道:“夫子,你難道沒聽說過,當初拓印這本書時,那‘真’字字模組了一角,一直殘塊至今麼?”
老學究搖頭一嘆,道:“我董洪妄稱書痴了。”
神色黯然,閉口不再言語。
侯山風笑了笑,道:“我這是投機取巧,夫子,承讓了!”
移開了目光,但是他未拽那善撫琴的白衣文士,卻跳過了白衣文士,找上了那精於賭的黑衣老者。
然而,那白衣文士開了口:“年輕人,第二陣輪到我!”
侯山風搖頭笑道:“不,閣下,撫琴不比他藝,必須淨手焚香後始可撫之,不如等這賭酒兩陣完後你我再比!”
白衣文士欣然點頭,道:“是理,年輕人,我聽你的!”
侯山風笑了笑,轉註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道:“閣下,你我如何個賭法?”
那面目陰沉的黑衣老者永遠那麼陰沉,道:“跟我那老大一樣,任你選!”
侯山風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我也謝了。”頓了頓,接道:“玩牌要靠運氣,如果百贏不輸,實在說,那也要靠玩假,我剛才說過,達場比,要憑真本領,不許玩假,若是玩了假,那也失去了這場賭的真義,而擲骰子除了不灌鉛之外,那就要靠手法了,憑手法那才是真本領,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