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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腕說道:“造物何太弄人?這真是……”
紅衣人兒不願聽他那惋惜之辭,接道:“我本以為紅顏薄命,多情自古空餘恨,棒打鴛鴦兩寓分,造物弄人妒嫉,蒼天太以無情,我聽得這噩耗痛不欲生恨不得拔劍自制,跟隨他去……”
侯山風安慰地道:“姑娘,人死不能復生,姑娘不可……”
紅衣人又截了口,道:“可是我繼而不想,像他這麼一位奇才,這麼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真豪傑,是不該這麼短命的,要不然的話,這世上就沒有好人過的了,我下意識地認為他沒有死,當年每年風雨無阻,艱險不避地到他墓前獻上一束香花時,我總盼望著他能從墓中走出來……”
侯山風身形倏起一陣輕微顫抖,聲音微顫沙啞地道:“姑娘真摯痴情令人盛動,令人敬佩,只是那是不可能的!”
紅衣人兒聽若無聞,道:“可是三年來,我失望了,我也絕望了,然而就在這時候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死,有一半是為了躲我,為了讓我死心……”
侯山風道:“姑娘,對姑娘這絕代風華,巾幗英雄,任何人沒有理由這麼做的,要有,他是天下一大傻瓜,一大忍人!”
紅衣人兒搖頭說道:“他不同放任何一個人,實際說起來,他不是神,我不能說他是一大傻瓜,但是我說他是一大忍人……”
侯山風忙道:“姑娘,我明白了,你說的是那位‘玉面游龍辣手神魔’夏侯嵐?”
紅衣人兒美目凝注,淡淡說道:“你出麼知道我說的是他?”
侯山風從容答道:“姑娘說當今世上能勝過那四個武林人物的只有一人,而那四個武林人也這麼說,他們說那個人叫夏侯嵐,已經死了三年,姑娘所認識的那個人也死了三年,那不是夏侯嵐是誰?”
紅衣人兒點了點頭,道:“是的,你沒說錯,確是他!”
侯山風道:“可是,姑娘,有人親眼看見他入土下葬的!”
紅衣人兒道:“這個我知道,以他的智慧瞞瞞天下人那並不是難事?”
侯山風搖頭說道:“那就怪了,他要是沒有死……”
紅衣人兒道:“他是沒有死,我也已經找到了他,他如今不但姓名已改面目全非,而且根本不承認認識我,你說讓人傷心不傷心?”
侯山風裝了糊塗,煞有其事地點頭說道:“不是我當著姑娘的面說他,都他就太不該了,休說是姑娘,便是換我也身心碎腸斷!”
紅衣人兒道:“是麼?我何止心碎,腸靳?我的心已片碎腸已寸斷,我不辭勞苦,不避艱難,踏遍四海,尋遍八荒,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我已經打定主意了,他要再不認我,我就一頭碰死在他眼前,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侯山風眉鋒一皺,忙道:“姑娘,我說句不該說的話,父母養育不易,難道說姑娘就是為他活著的麼?這似於不大……”
紅衣人兒淡淡說道:“你根會繞著圈白手說話,要知道情之一字能生人,能死人,一個好女兒家,對這件事尤其死心眼兒。”
侯山風道:“姑娘,我大膽說一句,像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鐵石心腸人,根本就不懂得姑娘再這麼痴心痴情……”
紅衣人兒道:“那你是勸我去死了?”
第五章 紅粉痴情
侯山風一怔忙道:“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天下……”
紅衣人兒截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除了他認我,要不我就死,沒有第三條路好走,我這個人是最死心眼不過的!”
侯山風嘆了口氣,道:“既如此,我就不便跟姑娘說什麼了……”
紅衣人兒笑了笑道:“假如我認為你就是夏侯嵐呢?”
侯山風哈哈笑道:“姑娘這是開玩笑,我哪來那麼大福份?”
紅衣人兒淡淡說道:“那麼我要你告訴我,侯山風三字作何解釋?”
侯山風心頭一震,道:“姑娘,姓名賜自父母……”
“是的!”紅衣人兒道:“假如做子孫的擅改,那是大不孝!”
侯山風暗暗苦笑,道:“姑娘,沒有人擅改姓名!”
紅衣人兒道:“可是據我看,你是把你的姓名削頭拆了腳,那山風兩字該是個‘嵐’字,侯山風本是侯嵐,再加上那複姓中的一字‘夏’字,不正是夏侯嵐麼?”
侯山風強笑說道:“姑娘可以擺個拆字攤兒了,那只是巧合……”
紅衣人兒陡挑兩眉,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不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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