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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您倒是接著說啊!”白厚儒就坐李澤衍旁,旁人不敢催他敢,李澤衍第一句話說“說起來你應該叫我聲大表哥”他就心裡一跳,接著就長了毛。
“我的祖父和父親一生都滯留美國,曾祖父當年回國時受周總理夫婦接見,總理答應照顧李家後代,所以我出生後,總理的養子、也就是我的養父,收養了我。我的名字,也是總理取的。”
“我曾祖父是抗日名將,做過中華民國代總統。國共戰爭時曾祖父去了美國,生活一直在美情報局和國民黨嚴密監控下,後來,曾祖父終於下定決心回國,我成年後見他回憶錄裡寫,‘我這一生只有這最後一著棋走對了,也算善終吧……’”
“我曾祖父姓李,名宗仁。他老人家有三位妻子,髮妻就是我曾祖母,第二位妻子名叫郭德潔,生育一子,與我祖父同父異母,也不同姓。我曾祖父一生最後幾十年是與第三位妻子一起度過,她名叫胡若梅,表字友松。傾雲也許不曉得罷,郭德潔女士是你祖父郭雋先生的親姑姑,而胡女士,則是郭雋先生的母親、傾雲的嫡親曾祖母。”
李澤衍說罷端起茶盞就喝,卻沒想茶盞已空了,剛才說話時,不知不覺早喝完了一盞。
……
一張桌上的其他人震驚的震驚,出神的出神,各想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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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給您倒茶。”郭清河左右看看,伸長了手去夠桌子對面的茶壺。
“還叫我李先生呀?”李澤衍笑著揉她小腦袋。
“嗯……李……李哥哥!”郭清河早被人名弄混了,反正總歸她最小,叫哥哥總沒錯的。
“噯!”李澤衍大樂,摟著小妹妹十分開懷。
這一幕白厚儒看在眼裡,下午眾人喝過茶用過飯,又四處悠閒逛過古鎮後,各自上車回上海,白厚儒憋得不行,一上車就來個猛禽撲擊,把李澤衍壓在座位上。
“好你個──李哥──老李──好你個──還真以為你滴血認親做好大哥呢!嘿!嘿!嘿嘿!”白厚儒好一通姦笑,他其他方面傻,這方面一點不傻,李澤衍認個表弟也沒問題,認個表妹也沒問題,但一認完親摟著小表妹笑得合不攏嘴就很有問題,很有問題啊!
“封口費!”白厚儒張手就叫。
李澤衍但笑不語。
“不然我回石家莊找老大姐去──噢喲──媽呀──”白厚儒當頭挨李澤衍一手栗子,不是他裝模作樣叫,這下捱得頭皮都發紅。
過來。
李澤衍勾勾指,白厚儒捂著頭頂捱過去。
“那個龍緋紅,你儘管去追吧。”李澤衍開了金口,白厚儒狂喜。
“就我這樣也追得到?”喜完了他倒有自知之明。
“那兩人長久不了,明白嗎?”李澤衍端起杯茶,遊船後他倒喜歡上了新茶的味兒,坐車裡時喝上一杯,很是潤澤脾津。
“上回在蒙自吃過橋米線還記得嗎?”他問白厚儒。
兩人有一回去雲南蒙自,蒙自縣城有座南湖風景優美。傳說從前有位楊秀才每日在南湖上讀書到忘食,其妻心疼,就做了鍋雞湯米線送去。楊秀才看起書來就如痴如狂,其妻再去收拾碗筷時,發現丈夫一口還沒吃。怎麼辦呢,她只好將飯菜取回重熱,但她一捧砂鍋,卻發現一鍋的米線還熱乎吶,開啟鍋蓋一看,原來湯表面覆蓋著一層雞油、加之陶土器皿傳熱慢,故而米線湯還熱呼。從那以後,其妻就用此法保溫,另將一些米、蔬菜、肉片放在熱雞湯中燙熟,趁熱給丈夫食用。由於楊秀家到南湖要經過一座小橋,所以他把妻子做的米線稱之為“過橋米線”,這就是雲南蒙自過橋米線的由來了。
“噯,好吃。”白厚儒沒聽出啥意思來,只好扭扭屁股,坐姿極虛心地靜等下文。
“過橋米線外溫內火,吃起來講究火候,吃得人也講究心情。急性子的人,第一口就燙了舌頭。你知道人吃東西燙了舌頭後再吃什麼都沒味道嗎?因為舌上的粘膜表面有許多小突起,稱舌|乳頭,味蕾就含在這些突起裡,司味覺。所以我們常說燙了舌頭,其實是灼傷了舌|乳頭,暫時味蕾罷工而已。這樣的話,吃蒙自過橋米線就跟吃開水氽麵條,不過麵條稍細點就是了。”
“龍緋紅吶,吃的就是叫做‘郭傾雲’的那碗‘過橋米線’。我不知道你放電的時候有沒有正視過她雙眼,看她長腿的時候有沒有留意過她走路,這女人,不說性子急還是慢,我說八個字,目光炯炯、行動如風──”
“對對!目光炯炯行動如風!對!李哥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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