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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翻江倒海,濤滾浪翻,哎呀,莫不是那一百塊一粒的金丹發生效應了?
徐風霞想到此,心中不禁竊喜,暗道:真是錢貴買好藥,Κ好藥能治病,只服下這金丹幾小時,便把腎病的根源攪動了,如果服個十天半個月,真沒準腎病能治好。心裡高興,她正做著美好的白日夢,無奈肚子內翻滾過後,便如刀攪般疼了起來,而且,便意也急急上來,弄的她不得不上衛生間。
“譁!”一泡稀下來,肚子裡疼的輕了,咕嚕聲也少了,可是躺床上沒一會兒,肚子內又翻滾起來,弄的她又去衛生間,兩泡稀下來,她便感到頭有些暈,腿有些發軟,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緩緩氣,又沒過一會兒,肚內重新翻滾起來,弄的她不得不再次去衛生間,三泡稀襲來,她不光感到頭暈,腿發軟,眼前都發黑了,一個沒站穩,竟扶著衛生間的門跪。
“你怎麼了?”王大力正在吃飯,見狀,忙將徐風霞扶到床上問:“你今天怎麼了,病重了?”
“沒有,挺好的。”徐風霞答。
“挺好的,怎麼一連去了三趟衛生間,拉稀了吧?”
“嗯。”
“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沒有。”
“那是為什麼?”徐風霞不好再隱瞞丈夫,便把買金丹吃金丹的事說了出來。“我看看金丹。”徐風霞便把金丹拿了出來。
王大力看了看,把一個金丹捏碎,嚐了嚐,說:“有可能是別的藥丸刷了層金粉改成的?”
“我也覺得可能是,我覺得和牛黃解毒丸的味道差不多。”徐風霞說。
“如果是牛黃解毒丸改的,也不會吃了拉稀啊,是不是他的藥變質了,或是他在藥丸子上刷的金粉不是金子做的,是化學制品。”王大力猜測。
“那個賣藥人真壞,這種破藥,還賣那麼貴!”徐風霞氣憤地說。
“很貴嗎,多少錢一丸?”王大力問。
“一百元一丸。”徐風霞聲音低了,臉也有些發熱。
王大力看到愛人這個樣子,知道她自知幹了錯事,也不好再說什麼責怪的話,:“買了就買了,以後別再輕易買路邊小販的藥便是,剩下的藥千萬別再吃了,看來還是我賣假水草積的德,我騙人家,人家又轉回來騙你,看來,騙人的事是不能幹的。”
王大力第二天拿著剩餘的金丹到公園去找那位穿道服的賣藥人,公園裡卻覓不到他的蹤影。王大力知道他掙了黑心錢跑了,只得作罷。王大力自從家養的熱帶魚中撈了兩瓶,騎上車,趕到花鳥魚蟲市場,把魚擺路邊,賣了一會兒,也賣出幾條,正在閒暇點支菸剛抽上,一個人影來到面前,抬頭一看,竟是老朋友劉炳坤。
“大力,賣魚呢?”
“嗯,炳坤,聽說你現在當老闆了,買賣做的挺大,怎麼有時間來這轉了?”王大力問。
“嗨,什麼買賣大不大的,都是掙碗飯吃,你賣這魚,我全包了!”劉炳坤拿起地上的兩瓶魚。
“你也養魚?”王大力問。
“前幾天一個朋友送了一個魚缸,空魚缸沒魚,水都放了好幾天了,今日閒著沒事,來這魚市抓幾條魚。”
“我那養好多魚,我送你些。”王大力說。
“大力,我和你說個事,這個花鳥魚蟲市場是我一個朋友承包的,你如果想幹賣魚這行當,我跟他說說,你在棚里弄個攤位怎麼樣,掙錢比你這零賣多,也不用跑老遠撈魚蟲去。”
“真的?”王大力問道。
“我騙你幹嗎,那個魚缸就是他送我的,剛才在玻璃大棚裡我正和他聊天,透過玻璃看見你,我便過來了。”
“行,你和他說說吧,在裡面給我弄個攤。”王大力說。
王大力五點鐘便趕到花鳥魚蟲市場,花鳥魚蟲市場的大棚還沒開門,六點鐘才開門,還要等一個小時。但在大棚外的,已是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了。
這是夏天,雖然剛早上五點多,天已大亮,賣熱帶魚的,賣金魚的,買熱帶魚和金魚的,早已把這條不寬的馬路擠得滿滿的,這早上的買賣不同於白天,早上來這裡賣魚和買魚的,都是大宗的買賣,賣魚的,大多開著汽車或拖拉機,一到下馬路上便從車上卸下,一袋袋大大小小的充著汽,裝著水和魚鼓鼓的透明塑膠袋,每袋裡面的魚也是密密麻麻,有大的魚,也有小的魚,各種魚分別包裝,金魚也是一樣用充氣塑膠袋包裝,還有的把大塑膠袋裡的魚分成小袋,一邊往小塑膠袋裡裝魚裝水,一邊用充氧機往裡充氧,充好後再把口繫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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