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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啊哈……呀呀……」
「不逞強了嗎?」寧仲賢冷冷的說。「不勾引我再用力些了嗎?」
「嗚……我哪有呀哈……啊嗯……我沒有勾引……」他說什麼呀?知道裝可憐不管用,但是她此時已經不是裝了,她是真的可憐呀,嗚嗚嗚,她沒多久前才被強暴耶,怎麼他就一點也不憐惜她,說得好像是她勾引了誰似的?受害者是她呀!雖然她沒有表現自己被強暴的可悲心路歷程,沒有搶天呼地的說自己失去了貞潔--早已經失去了嘛--可是那確實是事實呀。
難道不難過就不是被強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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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要被這樣對待嗎?
像得英俊也不可以這樣欺負她呀!
她真的痛得流淚了,全身無力,只有挺著被舉起的雪臀,被男人全力的抽插,花心被蹂躪得狼狽不堪,男根卻還是不理會的進進出出。她覺得委屈,氣上心頭,卻沒有能力反抗,憤然道:「我啊哈……真的會痛呀……你要不就快些啦!」
寧仲賢被她的話語喚回些理智,他攏著眉心,也真的感覺到她的痛楚,其實只要細心一點,就能察覺到她肉壁的顫抖雖多少來自快感,但也夾雜著痛楚,他也是知道她哪裡是有點傷了的,但是卻失控地瘋狂要著她。
水珠滴在他的手上,雖然他很想騙自己那是水花,但仔知道不是;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眉毛皺得更緊,只動手握著自己半根Rou棒,只抽插半根,溫熱的小|穴卻依然困難的吞吃著。
「啊哈……」他的速度和力度慢了,她的叫聲也沒那麼慘然了,只餘下無力的呻吟。
身體的知覺卻沒有停止,就在他這樣插弄了幾下後,感覺又開始回來,除了疼痛的感覺,還有湧起的快感,「啊啊啊──」他抽插了不久,她的花|穴再次收縮,湧出大量花液,極度的刺激再次向她襲去,她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昏了?」他是不是真的太過份呢?他,是不是真的太禽獸呢?看到倦極昏倒的她,他稍為懺悔了一會,但是無暇多想這些,她那身體的顫動,正誘惑他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男人還沒有得到滿足,兩人「運動」了這麼久,水早已冷了,而她花心裡的溫度蜜液,澆在男人的巨龍上,他再也受不了,再次放縱自己狠狠的玩弄她的花|穴,一下一下的搗進抽出,百多下以後,在女人的體內射出白色的液體……
☆、(9鮮幣)滾下去
經過猛烈的歡愛,嚴心嵐昏睡到第二天,當她因為抵不住太陽照到屁股的熱力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強撐起了疲憊的身軀,昨晚她還真以為自己要被他玩壞了,四肢都痠痛不堪,下身還是隱隱約約的疼痛著。這可惡的寧仲賢……還真狠,不知道要了她幾多次,把她整個身子都弄得紅紅青青綠綠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不難想像昨天她所經歷的是多麼激烈。
「禽獸。」她低罵一聲。
她抬眼看到無人的房間,不知道他到了哪裡去。竟把她獨個兒丟在房間……這男人不但無情,簡直沒心沒肺。
難怪這麼英俊卻還是處男!她有些不平地想。
咕嚕咕嚕。
一生氣就肚餓了。不是因為她食量大,而是因為體力勞動實在太厲害了,都怪那個男人。
她困難地爬下了床,從寧仲賢的包袱裡找出件衣衫和一些銀兩,換上了就準備出門。
他不理她,她還是要吃飯。
推開門,前腳才踏出去,就看到一個英俊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頓時瞠目結舌──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玄蘭。
「玄蘭?你怎麼在這裡?」嚴心嵐睜著一雙大眼睛,下巴都幾乎要掉下來。
「嵐……我、我……」玄蘭有些不安,有些不知所措,怕她責怪似的定定站在她的面前,「我」了良久,還是說不出站在這裡的原因。
他不是想來煩嵐的……可是、可是,他的心裡很想見她,滿滿都是她的身影,只要一閉上眼,就想起她;只要一睜開眼,看不見她,心裡就很失落。很怕再也看不見她,明知道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他還是偷偷的走出來見她。
昨天他偷偷的跟著他們回來,知道他們住在客棧,他不敢上去,怕會為嵐帶來麻煩,本抱著難過的心情回去,可是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只好又跑來這裡,看到那個男人前腳走了出去,他就想見見她。
他不是想打擾她的,只是想在她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