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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說道。
喻廣財看了幾人一眼,說:“這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有些冒險。”
“師傅你只管說,有啥子危險的,我第一個上,不給死去的張七一個交代,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爺爺拍胸脯說道,當他的話音一落下之後,他就感覺到心裡有些怪怪的。這時候他回憶起中午起床的時候,對莫晚說的一番話。他回過頭去看了莫晚一眼,莫晚站在他的身後,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來,爺爺沒想到,莫晚竟然會對他肯定地點著腦袋。
喻廣財伸手將爺爺擋了回去,他說:“這種事情不是憑著你想幹敢幹就能幹得成的,現在林子去參軍沒個下落,張七又已經橫屍在這兒,我不想你們哪個再出事,哪怕是受傷也不行。根據今天那隻公雞的反應,可以斷定,那片荒地裡肯定有內容,很有可能就是從前消失的十方堰塘。而那十方堰塘,應該就是當年埋葬那些死刑犯腦袋的地方。”
“我有個問題就不明白了。”謝屠夫擰著眉頭,一臉的疑惑。
“啥子問題,只管說。”喻廣財揚了揚手。
謝屠夫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一邊踱著步子,一邊給幾人分析:“你們看,這當年之所以將這些砍頭之後的死刑犯頭和身子分開埋葬,就是為了讓它們在死後不要出來作亂,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正是因為這樣,這些人在死後,腦袋找不到身子,才出來專門削人家的腦袋。”
“你的懷疑是正常的,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喻廣財也深吸了一口氣,“一般的人在死後無親人收屍祭拜,就會出來作亂,比如哪個家裡的老人去世了,如果逢年過節沒有人祭拜他的話,他就會時不時地出來搗亂,不過這種情況並不兇險。這裡的死刑犯一方面在生的時候就已經是窮兇極惡之徒,死後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將他們的身體和頭分開下葬,就是不讓他們死後能夠化作塵土,安安分分地去投胎。”
“那有沒有可能投不了胎?”曾銀貴冷不丁地插進一個問題來。
“當然有,這種情況你們也沒有少見,比如在古家村,比如在莫晚她們所在的李家莊。那就是因為死者是含冤死去,而且是含了很大的冤屈。”喻廣財道。
“這些死刑犯還會含有冤屈嗎?”爺爺問,“會不會是當年的冤案太多,才造成這個樣子的?”
喻廣財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這種可能性比較小,根據你們的描述,你們所看到的那團怨氣發紅發紫,就說明這怨氣不是三兩個人的,如果當年衙門造成那麼多的冤假錯案的話,只怕早就被百姓掀了個底兒朝天了。”
“這個地方有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屠殺?”李偉問道。
謝屠夫想了想,說:“有倒是有,都是當年日本人在廣州城搞的名堂,這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被警察局給封死了,我是聽我母親說的,當時說是我父親也差點栽進去了。”
“咋個回事?”李偉繼續問。
“是這樣的,當年我父親在省城倒賣藥材,聽說一個學校的學生跟日本人發生了爭執,其中一個學生被日本人給打死了,後來學生們在租借地前拉橫幅遊行,在這個過程中,幾個學生又與日本一個當兵的打了起來。那一次徹底惹怒了日本人,可他們的長官當時並沒有下命令開槍。幾個受傷的學生被送到了醫院救治,其餘學生就回了學校。誰知這幫學生後來一夜之間全部失蹤了,起碼不少於五十人。”謝屠夫回憶起這件事情,臉上不免看得出幾絲憤怒,“當時我的父親帶著村子裡的一幫人在省城倒賣藥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招惹了日本的一個藥材商人,後來被抓進了警察局,據說當時的日本領事館的人正在為學生的事情發愁,父親等人算是撞到了槍口上。出了這事之後,有人託在省城裡做官的親戚打聽,才得知父親他們已經被日本人下令在第二天槍決。”
“那後來你父親沒事吧?”曾銀貴問道。
謝屠夫搖搖頭:“說來也奇怪,本來說好要被槍決的,第二天一幫人又被放了回來,連他們幾個當事人都沒有搞清楚到底為什麼,後來父親說是因為有一個貴人相助,至於貴人到底是誰,他也沒有講。”
“那在那幾天村子裡有沒有啥子動靜?”喻廣財問道。
謝屠夫仔細地回憶當年的事情,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動靜,主要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大家就沒有外出的習慣,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只能回憶起個大概。”
“如果可以肯定那荒草地裡的東西是受了冤屈,那就不難辦。”喻廣財輕輕晃著腦袋說道,“一般的枉死鬼分為兩種,一種是求鬼,上次在莫晚她們的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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