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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樓下有人在看你,你也會做出相同的反應。”說完,喻廣財就趁勢上了樓,走到二樓走廊的時候,他又叮囑了一句,“不管這個客店裡面有啥子,只要不危及我們,就不用去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就起身回去。”
爺爺點了點頭,他見曾銀貴還有些意猶未盡地望著樓上,就伸手將他拉進了房間裡。
現在這個喪樂隊之中,就剩下了他們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為了節約房錢,只訂了兩個房間,一個房間裡有兩張床,爺爺讓喻廣財獨自睡一張,而曾銀貴和爺爺睡一張。
回到房間之後,三人都沒有說話。爺爺其實在心裡是贊同曾銀貴的想法的,只是不知道那個女孩跟剛才莫名其妙消失的黑影有沒有關係,她的樣子的確有些可疑。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喻廣財接連失去了兩個徒弟,心裡自然有了幾分忌憚,帶著喪樂隊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同行也算接觸得不少,真的碰到麻煩鬧死人的情況還的確不多。這種事情一來讓喻廣財有些收斂,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徒弟一個個的鬧得這樣的下場,二來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他的面子掛不住不說,因為沒有生意,這個喪樂隊就只有散了。於是,爺爺尋思了半天,也沒有開口糾纏這件事情。
吃過了晚飯,爺爺感覺羅琪還有些不太對勁。她一直聲稱現在幾人經歷的都是夢境,爺爺倒是有些想不通。可她口口聲聲說張七和李偉的死亡就是在自己和曾銀貴的夢中造成的,這倒是讓爺爺心裡有了幾分猜忌。
店小二來收了碗筷,爺爺提議,乾脆到街上去走走。喻廣財也並沒有阻止幾人,只是叮囑幾人早去早回,說完之後,自己就上樓進了房間。
難得有一天空閒,能夠在重慶城裡轉悠,羅琪很快就在莫晚的帶動下,忘了之前一直糾結的問題,開始四處逛起來。當走過一個糖鋪的時候,莫晚非要讓爺爺買些糖給她吃。爺爺出門忘了帶錢,頓感囊中羞澀。羅琪見狀,很快就化解了尷尬,上前讓作為幾人師兄的曾銀貴來掏這筆錢。曾銀貴倒是一點也不摳門,拿出幾塊大洋,讓幾人想吃什麼就挑什麼。
買了差不多三塊大洋的糖,羅琪和莫晚一人提了一個口袋裝著。兩個女人倒像是撿了什麼寶貝似的,臉上跟開了花一樣。
幾人正要轉身離開,那糖鋪的老闆突然開了口。這老闆大約五十來歲,臉部尖瘦,頭上戴著一個地主帽,帽子已經有些舊了,帽簷已經裂了口。
“幾位是那欣雨樓的住客?”糖鋪老闆問道,他微斜著眼睛,像是有什麼話已經到了嘴邊。
爺爺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咋的了?”
糖鋪老闆搖搖頭,說:“也沒啥子,就是問問,不過你們住在那店裡可要當心一點。”
爺爺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因為肚子裡揣著一些這個客店的故事,有些倚老賣老的意味,若不主動上前懇求一番,想必他是不會主動說出口來的。
“老先生,你是不是聽過那客店裡的啥子故事,為啥子不講出來聽聽,也讓我們這些晚輩長長見識。”爺爺順著他的意思,這樣說道。
糖鋪老闆見這時候也沒什麼其他客人,就乾脆將四人迎進了鋪子的小圓桌旁。他剛一坐下來,臉上就跟沾了煤灰似的,全都黑了。他悠悠地說:“你們可曉得那欣雨樓是個啥子名堂?”
爺爺搖了搖頭,曾銀貴突然插了一句:“我曉得,白天是個客店,晚上是個窯子。”
糖鋪老爺臉上也顯露出幾絲笑意,他說:“這一點你倒是說對了,沒錯,這種事情那個老闆不敢白天干,做窯子要給官老爺交點銀子,雖然老闆有些關係在局子裡,但也不敢太大張旗鼓。不過我跟你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那你們可以想想,他為啥子放著好好客店不做,要做這一塊?”
“那當然是,現在這種年頭,客店生意是一個比一個好,尤其是在重慶,做窯子的生意一來不那麼好做,二來做起來會給那個老闆添很多麻煩。他之所以這麼搞,是因為他那客店的生意不好,就算平時其他客店都客滿,他那裡入住的人數也不會超過一半。”糖鋪老闆一邊說著,一邊略帶深意地點著頭。
“這個你倒是說得沒錯,我過來訂房間的時候,找了差不多兩條街,全部都客滿,這是唯一一間有客房的客店。”曾銀貴說。
糖鋪老闆笑出聲來,他說:“那是因為曉得這間客店或者住過這間客店的人都不會再去住第二次。”
“啊?為啥子?是不是這客店不乾淨?”莫晚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糖鋪老闆壓低了聲音說,“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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