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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的夏天的喜悅。 到了19世紀,在一批過分規矩的編輯和改革者,如托馬斯·鮑德勒等人的影響下,屁這個詞便從英美兩國的文學中銷聲匿跡了。提到鮑德勒,這裡要補充一句,正是因為他對莎士比亞全集中一些較淫穢的章節進行了刪節,人們才用他的姓創造了刪節這個詞�。與鮑德勒同時代的作家弗蘭克·哈里斯對此評論說,“老嫗的行為教條”已經縛住了英國人粗俗的舌頭。1904年的英國劍橋有這樣一位蒙田研究權威,女學究格雷斯·諾頓小姐,她曾在向讀者介紹蒙田散文時闡述了維多利亞女王時代的思維傾向,並警告讀者說:“蒙田在他的散文中將他一貫的言語直率推至極限……要記住的是,在他那個時代,談吐文雅還不是什麼硬性規定,因此,在同時代人眼中,他的直率並不會引起大驚小怪或者令人不悅。” 倒退到1755年,當時塞繆爾·約翰遜正在編撰其史無前例的《英語語言字典》,他並無太多顧忌,自然地將動詞“放屁”解釋成“身後排出氣體”。但當時已有一些作家在使用縮寫的“屁”了。早在1740年,英國詩人托馬斯·格雷就覺得有必要將詩句寫成:“此時他們甜蜜相依,言語已多餘,不過依然放庇�。”諷刺詩人亞歷山大·蒲柏在他1736年的一首題為《邦斯致花花公子——特威肯漢姆的狗致宮廷狗的英雄之書》怪誕詩中寫道:“嘿,下流的公子哥!你從哪裡來,竟在這屋裡撒尿放屁��。”亨利·菲爾丁在他流傳至今的小說《棄兒湯姆·瓊斯的故事》第七章第三節中讓鄉紳維斯滕高喊道:“嚯!你是又回來耍你手腕的嗎?我瞧不起那些東西,就像瞧不起屁���一樣。”到19世紀末,《牛津英語辭典》的編者在編寫新版F卷時,不得不給fart 標註:“非正式常用字。”在美國,1909年第一版和1934年第二版的《韋氏新國際詞典》中乾脆完全刪去了屁這個字,直到1961年第三版出版時這個字才得到認可。 詩人約翰·查爾迪對此問題於1954年發表評論說: 這裡有必要指出,身體功能的提及在新教文化中可能比在天主教文化中更讓人驚駭。我總以為新教教義中所認為的無禮語言應歸於淫穢;而天主教教義中所認為的無禮語言則應歸於不敬或褻瀆:一種忌諱提及的詞語是由於涉及身體功能,另一種則是由於對神明的不敬。  
“屁”的多種引申詞義
“屁”本身既是名詞,又是動詞,還可作形容詞:他剛放了一個屁,房間裡有一股屁味�。 和其他詞複合使用,“屁”還引申出各種貶義,用來描述討厭或愚蠢的人�傻老頭(an old fart)、瓜娃子(a silly fart)、蠢蛋(a stupid fart)、一副蠢相(a fart�face)、打屁蟲(a fartnocker)�。它也能表示微不足道的東西�“屁錢不值”(It doesn't amount to a fart)�。一朵“屁花”(fart blossom)指一坨屎、一陣特別可怕的屁臭或笨蛋。一個“屁孔”(fart�hole)在美國一些地方指蠢貨,通常情況下大家都用“asshole(屁眼)”代指。而由仿德語的俚語wisenhermer變來的fartheimer,意思是鬼精靈,一個自作聰明的人。 “到處放屁”(to fart around),或者“到處瞎放屁”(fidde�fart around),是指遊手好閒。�英式英語說“四處放屁”(fart about)��。�屁麻袋(fart sack)是個軍旅詞彙,指睡袋。“屁通道”(fart tunnel)、“排屁管”(fart funnel)、“屁槽”(fart flume)當然是指股溝了。“放屁的工夫”(farting spell)是指很短一段時間。“屁模屁樣”(artsy�fartsy)的藝術意思是浮誇的藝術。“回馬一屁”(fartingshot)就是回馬一槍,相當於臨別最後一句話,最好是在走出一間屋子時放,更理想的,當然是出電梯時。像瓶子裡的屁或濾器裡的屁(a fart in a bottle or in a colander),是指到處橫衝直撞,找不到出口。“腦屁”(brainfart)是美國大學生的專用詞,指突然喪失記憶;在網上它已演變為一時腦筋短路犯錯的意思。“呼吸放屁”(fart breath)顧名思義:嚴重的口臭。現代美國小孩兒由於深受傳媒世界誇張法的薰陶,也為真正令人敬畏的屁取了個名字:屁霸(Fartzilla)。這可比50年代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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