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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麼進了一個遊樂場,被美國電影裡的殺手們追殺,後來好不容易逃出來了,還受了重傷。好像……”她偷偷瞄了一眼白小舟,“好像就是你救了我,還幫我包紮。”
白小舟與瞿思齊相視一笑:“是嗎,那還真是緣分啊!”
林娜舒舒服服地靠在柔軟的車墊子上,愜意地笑道:“那個夢很真實,真實得都快讓我精神錯亂了,呼,幸好只是一場夢。”
白小舟不置可否,她抬頭望著那些被樹葉篩下來的陽光,笑容明媚。
或許,噩夢的意義就在於醒來之後,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所帶來的快樂吧。
第三部第八章不祥之兆
西南某山區,山川明媚,草木茂盛,時值深秋,正是柑橘成熟的季節。老趙吃過老婆做的哨子面,心滿意足地背起揹簍,今天要去果園裡多摘些柑橘,他們村盛產柑橘,家家戶戶都種了好幾畝,每到這個季節就摘了背去城裡賣。他們的橘子皮薄肉甜,城裡人很喜歡,昨天他摘了幾十斤,全賣光了。
他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地往山上走,剛翻過一個山頭,忽然愣住了。
漫山遍野一片雪白。
下雪了?他抬頭看了看天,不可能啊,這還不到下雪的季節呢。他瞪圓了眼睛仔細看,這一看非同小可,原來那並不是雪,而是白色的果實,眼睛所能看到的所有山頭都結滿了這種白色的果實,彷彿橙色的柑橘一夜之間全部變得雪白。
別是橘樹生病了吧?他嚇得雙腿都在打戰,這片果林是他全家的希望,他的兒子在讀大學,要是今年的收成沒了,兒子明年的學費可就交不上了啊。
他撒開腳丫子朝果園狂奔,一路跑到林子裡,早就有很多同村的村民們趕來了,一個個都臉色煞白,眼中是掩飾不了的焦急。
老趙從樹上摘下一顆白果子,怎麼看都不像柑橘,又不敢吃,對旁邊的村民說:“老李,這還真是邪門了,請農機站的老王來看看吧。”
“惡果啊!”一聲炸雷般的尖叫嚇得眾人一激靈,齊齊回頭,看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乞丐拄著柺杖叫道,“這都是惡果啊,大禍就要臨頭了!”
老趙認識那個乞丐,他解放前是跳大神的,“文革”時被批鬥,瘋了,平日總能看到他蹲在街頭,吃著別人施捨給他的剩飯剩菜,一邊說著些奇奇怪怪的話。
“老傻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村長怒喝,“大家都急成這樣了,你還來搗亂!快滾!”
老乞丐忽然嘿嘿笑個不停,睜著他那雙泛白的眼睛,摘下一個白果子,一邊吃一邊走遠,嘴裡還在不停地喊:“惡果結九日,九日之後,將有大災!大災啊!”
不知道為什麼,老趙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也許,老乞丐說的並不是瘋話?
警察局法醫辦公室裡的燈亮著,散發著慘白、冰冷的光,金屬解剖臺上躺著一具白骨,上面的肌肉組織清除得很乾淨,乾淨得就像醫學院裡的塑膠教具。
“這是一具女性屍體,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白小舟的目光落在屍體的胯部,臉色有些凝重,拿起桌上的尺子,量了一下恥骨之間的距離,法醫老張轉過頭來問:“發現什麼了嗎?”
“恥骨之間分離了四毫米,她至少懷孕十週以上了。”白小舟把玩著尺子,“看來情殺的可能性很大啊。”
“別輕易下結論。”老張說,“那是警察的工作,不是法醫的。”
門開了,瞿思齊風風火火地跑進來說:“小舟,我打聽到訊息了。”白小舟忙脫下白大褂走出來。瞿思齊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我託人查了裴慶東他們的境況,在夢中幻境裡死了的人,在現實中也死了,心臟病發作,猝死。蘇葉和李安然活下來了,不過她們似乎受了點兒驚嚇,請假回老家去了。”
“蕭景德呢?”
“我查過,沒有這麼一個人。”瞿思齊說,“他用的是化名。”
白小舟眉頭皺得更緊:“他不會放過我們的,總有一天,他會找到我們,來找我們的麻煩。”
“怕什麼?”瞿思齊仰起頭,伸出大拇指往自己臉上一指,“有我呢,他那點兒雕蟲小技,在我面前簡直不夠看。”
“又在自吹自擂了?”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出現在他的身後,瞿思齊的臉色頓時一黑:“朱翊凱,你是不是每天非要損我一頓才開心?”
那男生身穿英倫風的立領風衣,模樣俊美,笑容明媚,正是051號研究所成員之一——朱翊凱。
“翊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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