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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毀,我們可以用衣服把這畫給遮了,這樣就沒事兒了。”中尉一語點醒了我。
對呀,我一時情急,竟然想不出這個方法,說實在的,我雖然不是考古工作者,也不是文物專家,但我確實也不想這幅西遼時期的文物被我這麼給毀了,這幅壁畫再怎麼珍貴,畫中的女子再怎麼美,也不及自己的小命美,既然中尉想出了這樣一個方法,既沒有損毀文物,也能夠使眾人不被這幅畫給迷惑,那又何樂而不為呢?當下我一撓頭皮,道:“這個方法好,可是用衣服遮住這畫的時候,得面對著它,萬一一不小心瞥了一眼這畫,那咱們可就都得完蛋。”突然間,腦海裡靈光閃過,我當即一拍大腿,說道:“要不把眼睛蒙上,要不把火把熄滅了,中尉,你看用哪個方法?”
“把火把熄滅了吧!事不宜遲,咱們快動手。”中尉面色蒼白地說道,我見他雙唇發紫,說話時還不住地抖動著,料想他一定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當下急忙將火把不停地在地面上敲打著,試圖將這火給熄滅了。
“要不咱們撒泡尿吧,這樣快些。”中尉提醒了一句。
“撒狗屁的尿,虧我還認為你是一個聰明人,這尿撒上去,火自然也熄滅了,可是將這壁畫遮住後,咱們再來點這火把怎麼辦?”我嘴裡說著,手上不停,折騰了三、四分鐘,總算將火把弄熄滅了,一個火星都沒亮。
“動手,用衣服。”邊說著,我邊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中尉也將身上的軍服脫給了我,我將兩件外衣的手袖打了個結,將兩件外衣連在一起,因為那幅壁畫只用一件外衣是遮不住的,做完這一切後,中尉蹲了下來,讓我站在他的肩膀上,由於這壁畫比石壁稍稍往前凸出來一些,我將外衣蓋上去的時候,同時又用兩塊稍重的石塊,壓住擔在凸起的地方,一切完成後,我這才放心地將火把重新點燃。
火光再次照亮了這黑暗的地道,我這才小心地瞥了一眼被衣服遮擋住的壁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中尉的肩膀,讚道:“你的辦法果然行得通,這下子,這迷惑人心智的力量,再也不能控制我們的大腦皮層了。”誰知道我這一拍,中尉面如金紙,張開嘴“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血味腥濃,令人幾欲作嘔,我愣了一愣,我這一拍,不至於會將他打得重傷嘔血吧?
中尉一口鮮血噴出來後,神智似乎更加清醒了,臉色也略有好轉,不過仍是毫無血色,但卻沒有了先前那些痛苦的神情了。中尉長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極為虛脫地道:“總算沒事兒了,你不知道,陸警官,剛才我差點兒就殺了你。”
“殺我?為什麼啊?”我回想起剛才中尉那可怕的神情時,心裡頓時打了一個突。
中尉搖了搖頭,點了一支菸,狠吸了幾口,才道:“我也不知道,只覺得當時大腦中一片空白,隱隱約約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快殺了他,快殺了他,你不殺他,他便會殺你。’除了這個聲音外,我似乎也看到了你紅著眼瞪著我,拿著一把大刀向我砍來。我不停地對自己說:‘不是的,這是幻覺,這是幻覺,不是真的。’這才強自鎮定住心神,否則,我……我實在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中尉邊說著,不由地搖了搖頭,似乎在為剛才的幻覺感到不可思議。
我沉吟道:“莫不是這壁畫上的女人,被人施了詛咒,又或者這壁畫中的女人,也會像催眠師那樣,可以將人催眠?讓看到她的人,會情不自禁做出一些違反常理的事情來?不過總算躲過了這一劫,接下來該怎麼辦?這裡已經是地道的盡頭了,要不,咱們換其他三條道試試?”
中尉苦笑道:“其他三條道我和我的兄弟們都走過了,仍是沒有找到通往陵墓深處的入口,而且其他幾條道機關重重,我們實在防不勝防,死傷了好多弟兄。”
我點點頭:“看來唯一能夠通往陵墓深入的路只有這一條了,就連胖子也是走這條道的,可是,這裡是盡頭,卻又沒有發現別的入口和胖子的蹤跡,這到底又是為什麼?要不咱們再找找看,我就還不信了,這胖子會平白無故地消失在這條地道。”
中尉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問道:“你說的胖子是誰?”
“是和我一起來的一個人文歷史考古學家,學識還算得上淵博,似乎還懂得一些古代陣法和陰陽之術,至少他能夠一來就走這條道,一定有他的道理的。”
“真的?”中尉似乎不敢相信,嘆道:“中國五千年的文化精髓,現在看來果然有些道道,要是你說的這個胖子在我們部隊的話,那這一次也不至於會全軍覆沒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