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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宿命,我想不愛你,可是我卻發覺對你的愛越來越深,我想忘記你,可是十多年來我都做不到,看來上天註定要我死,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願意死在你的懷裡。”
我大吃一驚,劉霞突然間說出這些無關緊要卻又莫名其妙的話來,我還以為她的間歇性神智失常又犯了,當下急道:“阿嬌,她的病又犯,怎麼辦?”
劉霞急道:“不,我沒犯病,陸軒,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們結婚吧,能夠死在你懷裡,已經是我畢生的願望了。”
王嬌站在不動,我又大叫了一聲:“阿嬌,你愣在那裡幹什麼?快,快給你同學黃姍姍打電話,我揹她回醫院。”
劉霞卻驀地從我懷中掙脫出來,情急之下大聲叫道:“不,不,我不回醫院,醫生救不了我的,我知道自己逃不掉,很快就會死的,我得的不是病,我是中了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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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四十五章 水落石不出
更新時間:2008…11…21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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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在現實生活中,我第一次聽到“蠱”這個字,以前在武俠小說裡看到過不少,至於“蠱”是什麼東西,我卻說不上來,只知道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提到:“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大概意思是說,將百餘隻各種各樣的毒蟲放進一個器皿內,比如說毒蜘蛛、蜈蚣、蠍子一類的帶毒的動物和昆蟲,這百餘隻毒蟲就會互相攻擊、毒殺對方,直到器皿只活下來的那隻毒蟲,就叫做‘蠱’,所以漢字裡面‘蠱’的結構為‘蟲’和‘皿’,不過這些都是空穴來風,至於蠱是什麼,沒有人見到過,不過,據說這‘蠱’源遠流長,早在商周時期的甲骨文和鐘鼎文裡,就有了‘蠱’字的存在了。
劉霞突然間說自己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情蠱,自然讓我大吃一驚,我的嘴巴大張,半晌都不能合攏,直到王嬌輕輕地扯了扯我的衣角,我這才回過神來,問王嬌道:“‘蠱’是什麼?你聽說過嗎?”
王嬌想了想,說道:“聽過,據說是以毒蟲作祟害人的一種古老的巫術,主要流行於我國南疆地帶及一些少數民族中……”
聽到這裡,我不由地脫口而出:“苗族?”一句話出口,我和王嬌兩人都不由地全身一顫。要知道,我們所在的雲南就是中國的南疆地域,又是少數民族的聚集地,全國五十五個少數民族,雲南就佔了一半還要多,而且會蠱術的只是苗族其中的幾個支系,阿夏克族就是其中的一支,我們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古陵之中,那具千年不化的女屍,不正是口中含有一種蟲子而保持著“活屍”的狀態嗎?如果說阿夏克族那神秘的儲存屍體的方法是蠱術的一種,那麼,我胸口的那個奇怪的囊腫裡面那個像蝦的活物,應該就是蠱蟲了,難怪劉霞一看到我的胸口上的囊腫就會瘋狂地想要將我扼死。如果說我的推測正確的話,那所有的謎題算是解開一半了,阿夏克族是契丹人的後裔,現在劃歸為苗族的一支,繼承了契丹族那種古老而又神秘的巫術——蠱;我胸口的囊腫裡的蝦狀活物,應該就是我體內的蠱蟲,因此可以推斷,我也中了蠱,劉霞她說自己中了情蠱,多半也不會假。
當年的暑假時,劉霞她隨父母去了趟老家,回來後就對我不理不睬,以至於我們就這樣分手了,如果不是蠱術,那麼她又怎麼這樣對我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地問道:“劉霞,你老實告訴我,你老家是雲南還是貴州?”我問這句話不是無故而問的,要知道,苗族分佈的地域極為廣闊,大多分佈在滇、黔、湘、桂四個省,這四個省的苗民,又以雲南和貴州省最多,而云南的苗民大多就集中在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
劉霞微微一愣,說道:“我老家是文山的。”
這一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不偏不倚地擊中了我,從而更加證實了我推測的合理性和正確性,劉霞中了蠱,應該是事實,可是,又引出來了一系列的問題,是什麼人想要對劉霞下蠱呢?下蠱的動機又是什麼呢?中了這情蠱,要怎麼樣才能解救?劉霞她比起我來,要算很幸運了,她好歹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蠱,而我呢?就連自己中了什麼蠱都不知道。
經過一番仔細推敲,我將“犯罪嫌疑人”鎖定在劉霞的前夫蕭楠身上,不為別的,就為了適才他說的那句話“我得到了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你得到了她的心,卻永遠也得不到她的人”。可是,沒過多久,我自己就把這個結論推翻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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