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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離開過?”
房東大娘想了想,搖頭道:“這進進出出這麼多人,我也不記得是哪些了,我們村裡辦喜事兒,不像你們城裡人去酒店,村長家的院子很大,但也容不下全村的人去喝喜酒,所以先到的先吃,吃完便走人,騰出空桌讓後面來的人坐。”
“好了,大娘,那我們便不打擾你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的,我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
房東大娘很是熱情,說道:“要不在這時了午飯再走?”
我笑了笑,道:“大娘,您就別客氣了,組織裡有規定,這飯可不能吃。”說著。我們三人便走了出來。
“王局,你懷疑這房東?”
王局略略地點了點頭,低聲道:“說不出為什麼,我老是覺得這個房東大娘,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可是從她的神態舉止來看,又不像是兇手。”
我回憶了一下房東大娘說過的每一句話,說道:“看來,咱們得去村長家走一趟了,案發當天,他家舉辦喜事,我們得去證明這房東大娘有沒有說謊。”
當下,我們向旁邊一村民問了一下村長家的位置,便匆匆趕去。
村長家很大,帶院子的那種,大門頭上,大紅的“喜喜”字還在貼著,我們敲了半天的門,才有人應聲,開門的是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我們說明了一下來這裡的原因,那老人點點頭,說道:“我就是村長。”說著,將我們三人讓了進去。
我們在院子裡的一張木桌前坐了下來,王局便開門見山地問道:“村長,在你們村裡租住的陝西一家四口被人殺害,案發當時,正是你兒子娶媳婦的時候,你是村長,對村裡每個人都很熟悉,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村裡的人乾的?”
村長想了想,搖頭道:“應該沒這個可能,這對小夫妻雖說不是我們村裡的人,可他們租住在我們村子裡已將近十年了,小夫妻性子很好,還樂於助人,我們村裡有個瘋子叫陳阿四,他們夫妻倆對那個陳阿四都很關心,唉,就連我這個一村之長,所做的都沒他們好。所以村裡的人,早已將他們夫妻倆看成是本村的人了。”
“那死者生前有沒有仇家,又或者生意上有來往的人?”
“沒有,那對小夫妻做的是小本生意,是他們陝西的小吃,羊肉泡膜和肉夾膜,他們每天很早就去城裡面那些學校門口擺灘,別看是小本生意,其他挺賺錢的。我們村的陳阿四,在城裡的精神病院,小夫妻倆還經常去看他,說來慚愧,我這個當村長的,還一次都沒有去過。”
我心念一動,房東大娘和村長都兩次提到這個陳阿四,這絕不是偶然,這個陳阿四,也是經常和被害人接觸,難道他會是兇手?當下我問道:“那個陳阿四,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又怎麼會一夜之間瘋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這個陳阿四,自小父母雙亡,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是在村民的接濟下才長大的,因為他生來是畸形兒,兩隻手,每一隻都有六根手指,左腳也有六根,所以大家平日裡都叫他‘二十三’,他十六歲時,便到鄰村一家煤窯裡幹活,鄰村屬永祿鄉,雖然只是一村之隔,但已不屬江城的管轄範圍了,是屬於高平市。有一天,他們煤窯裡挖出十七具骸骨,從那天起,這陳阿四就變得瘋瘋顛顛的了,那間煤窯也從此關了,這件事情已經上報,可是一直沒有結果。陳阿四瘋了,生活不能自理,後來在村民的建議下,我們便把他送進了市精神病院。”
“十七具骸骨?”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我們刑警隊不知道?”
王局笑了笑,道:“別忘了,這永祿鄉是高平市管轄,我們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從村長家出來後,一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說道:“王局,你說這陳阿四會不會就是嫌犯?”
“陳阿四?”王局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他在精神病院,又怎麼可能殺人?再說了,從兇案的作案手段來看,每一個傷都是致命的,試問一下,就算陳阿四是兇犯,他犯病的時候有可能殺人,可是他怎麼會頭腦這般清醒,每一下都襲擊死者的要害呢?”
我想了想,覺得王局的話很有道理,這精神病人犯病時殺人的案子也有不少,可都不像是這數十起連環兇案那樣,從死者傷口部位來看,不像是一個神經失常的人所能做到的,況且這陳阿四在精神病院,又怎麼能夠殺人呢?可是要說這個陳阿四沒有嫌疑,那也是不可能的,這第一起兇案的死者,經常和陳阿四接觸,哪怕他在精神病院裡也是一樣,所以也不能夠將陳阿四排除嫌疑。可是這陳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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