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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進入六郎洞,都沒有發現他們,很有可能遇難了。那六郎洞其實是一個地下暗河,沒有人知道六郎河的水流到哪裡,你問一下這附近的苗民,他們也許更清楚。”頓了頓,那警察指著右側的方向,說道:“這裡過去,有一個白苗寨子,他們世代居住在普者黑,他們應該更清楚。”
我再次向這位同行表示感謝後,轉頭對王嬌說道:“王嬌,咱們對這裡並不熟悉,還是去他所指的寨子問一下情況好些。”
王嬌也點了點頭,和我並肩向那警察所說的寨子走去。
“等一等——”那警察叫住了我們,他走到王嬌面前,仔細地看了看,問道:“你叫王嬌?”
“是啊!”王嬌有些莫名其妙。
那警察轉過頭來對我說道:“不用說,這位一定是陸軒警官了。”
這下子我也詫異起來了,這個警察怎麼會知道我們兩人的姓名,正待我開口要詢問他時,這位警察慌忙遞過來一支雲煙,笑道:“可把你們給盼到了,我姓楊,你們叫我小楊就可以了,我在這裡等你們已經等了好多天了。”說完,見我們一臉不解的樣子,解釋道:“我們所長是王局的戰友,王局打電話給我們所長,我們所長就……”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一定是王局打電話拜託這位小楊的上司,讓小楊專程來協助我們的,可是奇怪的是,王局雖然知道我們要到雲南,可我們並沒對他說過要來普者黑啊,王局他是怎麼知道的?想到這裡,我斜眼瞥了一下王嬌,王嬌一張粉頰飛紅,不敢正眼看著我,只是輕輕地說道:“我們從昆明出發前,我曾經打過電話給我老爸……”
一切總算明瞭了,雖然王局都不和我說一聲,就擅自拿主意,讓人協助我們的做法我有些不認同,不過轉念一想,他一來是我的上司,二來王嬌是他的寶貝女兒,愛女心切,他當然不希望他的女兒出什麼事兒,再說我也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和嚮導,雖然南疆的苗民待客很熱情,不過我作為一個外地人,不懂他們的風俗,萬一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兒,雖然不至於鬧出民族矛盾,可是入鄉隨俗這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就比如說查案吧,都需要當地的居民來配合工作,這也就是常說的“警力有限,民力無限”的道理。
小楊又說道:“那個寨子的白苗族長我很熟,我這就帶你們去吧,車在那邊。”說著,小楊伸手一指,果然一旁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我向王嬌點點頭,便跟著小楊上了車,一路上,小楊不停地說著當地的一些風俗,不時也教我們一些當地的方言。
很快便到了白苗寨子,小楊將車子停好後,就衝間一間竹屋大喊了幾聲,這時,從屋裡走出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看不出年紀有多大,不過面色紅潤,從他走路的樣子上來看,卻又像是一箇中年漢子,小楊將他介紹了一番,原來這位老人就是白苗的族長,他對我們的到來顯得很是熱,當下轉身進了屋,叫他的小兒子端來了一罈水酒,又拿出九個碗,分別將酒斟上。
小楊解釋道:“這是白苗的風俗,每個人都要喝上三碗水酒,若是你不喝,他們可不當你們是朋友,甚至看不起你們,也不會把你們讓進屋。”說著,小楊端起碗來,一口氣連喝了三大碗。我喝酒是沒什麼問題,我也知道這水酒的度數不是很高,就算不高,可畢竟也是三大碗,王嬌她怎麼會受得了,誰知道我才端起碗來,王嬌卻豪爽地一口氣將三大碗水碗灌下,抹了抹嘴,笑眯眯地看著我,這是公然的挑釁,當下我不再猶豫,一口氣將三大碗水酒灌進胃裡,這苗家的水酒並沒有普通的白酒那樣,讓人很難下嚥,這種水酒的味道有點兒甜,有點像甜白酒,可是酒精的含量卻一點兒也不低,三大碗下了肚,我頓時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這時那族長見我們三人都把酒喝完了,這才露出笑意,伸出大拇讚揚了我們幾句後,便將我們讓進了屋,然後讓他的小兒子殺雞宰羊,給我們準備午餐,然後才問起我們的來意。
小楊是個急性子,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不過我是警察他是知道的,加之先前我向他問了一下胖子和小劉的情況,料想我們是來找他們的,當下解釋道:“這位陸警官有兩個朋友在這裡失蹤了,他是特地來找人的。”
白苗族長聽完後,點了點頭,從屋角拿出一個水煙筒,放上一些菸絲,然後拿起火柴,將菸絲點燃,“咕嚕咕嚕”吸了幾大口,頓時,整間竹屋裡的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菸草味兒,然後漫不經心地詢問了一下胖子和小劉的體貌特徵。
解釋完這一切後,我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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