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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稱霸諸侯的原因,不外乎是他們個人的魅力,而並沒有形成真正的國力,雖有後來的繼位者很難守住這個的霸主地位,而且這些霸主之國的建立是舊勢力戰勝新勢力的結果,還帶有結親聯姻帶來的果實,比如像秦穆公在崤之戰之後就是利用聯姻的成果換匯三位被俘的將領,但是歷史前進的步伐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阻擋的,尤其是楚國建立霸主更是讓後來者興奮不已,新勢力成戰的機會總要比舊勢力固守的機會大得多。所以,五個人之後再也沒有其他國君來超越這些人,公元前455年三家分晉戰爭開始,到公元前403年三家分晉的事實被周烈王認定,一個全新的時代來了,這就是我們稱為“戰國時代”的開始。
從公元前403年開始,秦與晉轟轟烈烈的戰爭結束,本來希望在三家分晉中得到實惠的秦國卻發現自己的東邊又矗立了一個更為難對付的敵人——魏國,並且新手魏國居然一點都不客氣,率兵佔領了河西地,秦國與魏國的戰爭開始了,而且這一打就再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三天一小衝突,五天一大戰,本來並不富裕的秦國就這樣被拉入戰爭的泥坑,秦穆公稱霸時代一去不回,恢復秦穆公時代的繁華富強就成為秦國國君的心病。這時候,周王室已經全然沒有王者之氣,東邊是一片熱鬧的戰爭風起雲湧,你方唱罷我登場,但在這場鬧劇中一點也沒有秦國的影子。由於秦國無法威脅魏國,戰火經常發生在秦國土地上,同時東邊諸侯的戰事同時也帶給魏國前所未有的機遇,商人和各國士子們紛紛湧入魏國,帶給魏國先進的文化和大量金錢。這讓秦國國君更加眼紅,東擴的夢想離自己越來越遠。
在秦國與魏國爭得你死我活的當頭,公元前362年,一位年輕的秦國國君繼位,21歲的贏渠梁看到的秦國是人口大量流失,而東來的路基本被魏國全部封閉,百廢待興,國力根本無法與中原的趙、齊、楚、燕、韓,而秦國也因偏僻,被視為羌戎不與交往,何去何從成為秦國急需解決的社會問題。這種屈辱的現實深深刺痛這位年輕國君的心。
戰國初期,各路諸侯的心胸已經不再滿足於稱霸,也就是說社會潮流已經從“霸天下”轉變為“王天下”。周王室的光榮一去不返,像孔夫子倡導的“禮治”已經沒有人吸引力,雖然此時,魯國還將周禮奉若神明,還在夢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幻想中掙扎,可是很士大夫們的態度已經將魯國的國君不當一回事,城市已經一個建立起來,其繁華程度已經亞於魯國都城,當然中原諸國都存在這樣的問題,可是對都城威脅從來沒有像魯國這樣壓抑。當然帶來這一局面的是鐵製生產工具推廣。生產力的發展作為推進社會發展最直接,也是最強大的動力源,舊勢力再也沒有回天之力,尤其解放奴隸的呼聲越來越高。所以,舊的諸侯王國就變成了阻礙生產力發展的堡壘。
“霸天下”這是齊桓公、晉文公、宋襄公、秦穆公、楚莊王個人努力的結果,在生產水平比較均勻的情況下,用武力解決問題就成為最簡潔的方式,誰擁有的軍隊勢力越大,誰擁有卓越的軍事指揮人誰就擁有發言權。可是在“王天下”的大環境中,軍事力量只是決定戰爭勝負的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國家勢力,秦國與魏國的戰爭怪圈其實就是因為秦國國力不及魏國,所以戰爭在開始之前就註定秦國無法取得戰爭的發言權,即使擁有再高名的軍事指揮家也是無濟於事的,這個怪圈越來越怪,最終導致戰爭損失越來越大。這就好比兩個人打架,即使兩個人的身體條件相差無幾,身後站有幾個幫手的人肯定會打勝,這就是軍事所說“勢”;如果一方手中拿上刀,即使另一方有四五個人站在後面搖旗吶喊,他也註定會失敗,這是因為這個人手中拿的是戰鬥工具,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武器”,這也是生產工具;還有一種可能,一方人高馬大,我想這樣即使另一方也有四五個人也會註定失敗,因為你沒挑戰對方的實力,也就是國家中的“經濟”。我們把“霸天下”時代看作兩個身體條件差不多人打架時代,誰後面站的人越多,誰的勝算就越多;而到了“王天下”時代,敵對雙方就變成了兩個身體條件不一樣的人打架,站在後面的人已經不是決定打架勝負的關鍵,而是身體條件。我國著名的軍事指揮家孫臏和龐涓就是在鬥經濟和鬥軍事勢力的環境中誕生的優秀人才,也是兵家“王天下”理論的奠基人。但兵家註定不能造就一個國家實力,它只是應用這種力量。
所以,齊國會失敗,魏國也會失敗。
秦與晉作為聯姻構築起來的聯盟國家,自公元前628年崤之戰之後,秦國與晉國之間的戰爭到底進行了多少?下面我將《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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