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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劉向主編《戰國策》、劉義慶著《世說新語》、洪邁著《容齋隨筆》、費正清教授著《中國:傳統與變遷》、高有鵬著《廟會與中國傳統》、楊榮國著《中國古代思想史》、林孔明著《鬼域世界》、安平秋和章培恆主修《中國禁書大觀》等,僅此我想這些先輩們和百度搜尋詞條做出貢獻的編撰者表示感謝!說實話我是第一次寫這樣長文章,雖然原來每年也要寫一萬多字的官樣文章,但那只是一種拼湊和轉述,所以寫起來並沒有像寫這七萬多字這樣天馬行空式的發揮。所以,我很感謝新浪網站給我們建立的平臺。
在寫作過程中,由於自己不可能在八小時上班時間內寫這些文字,所以幾乎每天都在一邊聽歌壇黃玫瑰黃燦的歌聲一邊寫作,在此我也對這位新疆女歌手錶示一點點感謝:沒有你那淒涼的歌聲,就可能沒有我的這本書。
在上傳過程中,我的《羌笛劍鋒》點選量也突破的1300餘次,這說明我寫的東西雖然說不是娛樂性很強,但還是得到讀者們的認可和關心。我的一位朋友在瀏覽網頁時發現我的作品還給我打電話說:“胡楊,你寫的東西別字太多。”我承認這個問題,同時也承認裡面還有許多沒有表述清楚的地方,當然段落銜接上也存在問題。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還要繼續修改、完善,儘可能給關心我的讀者們一個完整的秦帝國曆史演變過程,表述清楚自己的觀點和立場。
疏影胡楊
戊子年冬月二十日於涼州 。。
感受胡楊
用“疏影胡楊”作筆名和網名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可是對於胡楊樹的感觸還是很少,只感覺到它能在戈壁和大漠深處生存就有過人的能耐,否則,面對的只有死亡和逃避。
我在玉門待的時間也不常,滿打滿算也只有一年零三天,可是這一年卻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段人生經歷。在戈壁和沙漠最常見的當屬紅柳、沙棗、駱駝刺和猩猩草,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植物,它的生長週期可能是我見過得最短的,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可謂是“匆匆綠,匆匆枯。”但我敬佩這種植物,它要的只是沙漠中的必需品——水,一場不大的雨下過,就能過匆匆的一生。另外一種讓我敬佩的大漠戈壁中的植物當屬胡楊。若要把前面那種不知名的植物看成利用機會生存的話,胡楊卻是表現出的堂堂正正,剛正不阿,“生千年不死,死千年不倒,倒千年不腐。”當然,對胡楊的這種評價我是從書中讀到的,沒有自己的親身感受。2005年10月,一個特殊的機會讓我又回到了玉門,雖然這次我不是在故地重遊,但路過了我最崇敬的一片地方——胡楊林,第一親身感受胡楊帶來的生命強音。2006年,又是一個偶爾的機會讓我再次感受到胡楊的頑強。兩次機會是偶然得到,但讓我真正感受到了沙漠和戈壁的生命,所以我是幸運的,也是誠摯的。胡楊,我來過,來看望你的雲腰壓枝的倩影,來感受你的生命真諦。
對大西北我是有愛有恨,愛她是因為它賦予生命一種氣質,是在任何時間任何典籍中都無法讀到的,沒有身臨其境跟本無法感受到生命的忠誠與珍貴;恨它是因為它給我壓抑和困惑,在迷茫中讓我彷徨無措。我是長江水養大的,在水中像水鳥一樣自由的遨遊是我生活的天性。可是,大西北最缺的就是水,在水中嬉鬧只有在夢中了。水同樣是戈壁沙漠中生存的萬物的生命線,有水就有綠洲。這是大西北的不可逆轉的定律,翻過烏梢嶺往西北方向前行,撲入你眼簾最真實的生存現實就是這樣。
胡楊,應該是在沙漠戈壁中生存的王者,它玉樹臨風,它剛正不阿,就在大西北這樣的生存環境中仍然像君子一樣矗立著。胡楊成林的地方在世界上並不多見,據我國的資料記載,新疆南部(南疆)有一片,另外一片就在世界沙塵暴的中心——內蒙古的額濟納旗。我在玉門以西見到的只能算是胡楊苗,經過它們的時候剛好在初秋的季節,疏勒河的河水灌溉了它,金黃的樹葉迎風招展,給了無生機的戈壁灘增添了許多活力。見到它,我們都是欣喜如狂。胡楊,戈壁大漠的生命之王,我們來了——這是我們最真實地感受,儘管它尚未成我們預想中的王。
我們從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出發,目的地就是內蒙古的額濟納旗,二百公里的路上不見生命的蹤跡,陪伴我們的是茫茫的沙漠,還有一天為我國的衛星事業作貢獻的水泥路——酒航路,路並不寬,一路慢上,偶爾遇見的除了兵站還是兵站,唯一的加油站在額濟納旗境內,肯定穿著還是像軍人,因為他的服務物件只有軍隊。車的速度並不慢,我們的收音機收不到任何訊號,手機也像啞巴一樣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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