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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福忙道:“小人辦事,孫少爺儘管放心。當時無祿出面叫陣,約他們到襄陽南門較量,我們三人對他們三個。言明在先,若是他們輸了,便留下鏢旗,自斷一臂,終身不許踏入湖北省一步。”
殷揚似對結果瞭然,又問道:“那位家住開封府,號稱神槍震八方的譚老頭,似乎是壽伯從前的手下敗將?”
殷無祿於一邊嘿嘿笑道:“公子好記性!譚老頭兒二十年前,便是無壽的手下敗將,並有重大的把柄落在我們兄弟手中。料想那姓譚的老傢伙,是不敢跟三弟動手的。”
他們兄弟三人,二十多年前本是橫行西南一帶的悍匪大盜。講到武功和從前的名望,現今武林當中,有許多大名鼎鼎的前輩人物,也未必及得上他們三個。當初,因為三兄弟得罪的人太多,有一次受到許多高手圍攻,眼看無幸,適逢殷天正途經辦事正巧路過,見他們死戰不屈,很有骨氣,才伸手救了他們,使以倖存。
此三人先前並不同姓,自然也不是什麼兄弟關係。只是他們感激救命之恩,又被殷老爺子的人格魅力,彌堅霸氣所感染,從而心生仰慕,這才立下重誓,甘願終身為奴,任憑殷天正驅使。後來,更是乾脆地便拋棄了從前的姓氏,改名為殷無福、殷無祿、殷無壽。是以殷家眾人對他們很是客氣,從不敢真以奴僕相待。
聽了殷無祿之語,殷揚心領神會的一笑,見眾人已至半山腰上,周圍再無旁人,終於壓低聲音,問起正事:“前番書信於朱雀壇主常金鵠,讓他將信件傳轉至總堂。我要的東西……這次可都帶來了?”
殷無福聽他問起正事,獰目一掃,示意那十幾個充當挑擔腳伕的下等奴僕閃得遠些,這才恭謹答道:“經武廠的公孫先生交代,孫少爺所需的三樣禮物,都隨我等這次前來帶出了。”
一旁的殷無祿,也有些好奇地插口道:“公子,這三樣物事,是否便為此次武當張真人的生辰禮物?”
殷揚神秘一笑,並不作答。
第三卷 百歲壽宴生辰綱 No。047 俞三
這一夜,月朗星稀,空氣清新。
當一陣微涼地輕風,從敞開的窗戶外吹進客房時,盤坐於床上的殷揚剛好作完晚課。現在的他,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時間來運功壓制體內的寒氣。雖然麻煩了點,但和進步明顯的所得相比,卻是頗為值得。
或許,是由於內力的增長,又或者是被那灑進房內的月色所感染,總之殷揚的心裡,忽然的有了種極度舒爽的清涼錯覺。下了床,走到位於屋子中央的圓桌旁。那桌上,擺放著三個大小各異的黑色盒子。
這三個盒子的形狀都很古怪。一個呈扁平的長方狀,像塊牌子。而另一個,則是細狹的長條。再旁邊,最後的那個就要正常些,方方正正,寬高亦是差不多長度。
殷揚開啟中間那個狹長的條盒,只見其中正並列安躺著兩件彷彿藝術品般的黑色兵器。那是一對鷹嘴筆和虎頭鉤的奇妙組合。
這是殷揚前幾年前,初習倚天屠龍功時,命人打造的助學兵刃。這次讓公孫勝找出,並假託殷無福兄弟隨禮帶來,送至武當山上他的手中,卻是準備送給張翠山的。
想當初,張翠上一襲青衫,長袖飄揚,左手爛銀虎頭鉤,右手鑌鐵判官筆,號稱“鐵劃銀鉤”,專走精於書法的辣手書生形象,可謂拉風至極。此次好不容易返回中土,可其當年的稱手兵器卻早已失去,殷揚這個做晚輩的,自然是要孝敬一二。更何況,除開姻親關係不提,兩人之間實際還處得相當不錯。
用一對自己已然用不大著的兵刃,來作為加深彼此情誼的長伴禮物,如此並非虧本的兩利買賣,殷揚當然非常之樂意。
耍了幾招,將虎爪鉤與鷹喙筆放回長盒內。殷揚一笑,便想趁著今天晚上的好天氣,出外做點事情。
放好三個盒子,吹熄了燈,再作了番簡單佈置。殷揚便穿著一身在夜間顯得極為醒目的瀟灑白衣,從視窗竄出了房間,在半空中轉折攀升,輕鬆地踏到了自己的屋頂之上。
藉著明亮的月光,辨別了一下方向,猛然前縱,御風而行,在武當派紫霄觀後,連成一片的屋脊房頂上,不斷的騰挪跳躍,簡直似視武當眾高手如無物。
對於自己的輕功造詣,殷揚一向是最有信心的。而事實,也確實值得他自信。須臾的功夫,殷揚到達了目的地,從對方同樣敞開的視窗掠了進去,落地時更是故意發出了細微響聲。
“誰!”
殷揚剛落地沒超過兩秒,一個粗糙枯啞的聲音便已從內室裡響起。那嗓音,猶如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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