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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外,沒吞過什麼赤蛤,沒吃過什麼補蛇,有屁的奇遇!
房中的殷揚,待體內的真氣漸漸地平穩下去,立刻收勢站起,緩緩地吐出一口長氣。尚未知曉,自己剛才的那陣“長嘯”技能,已經驚動了不少人的殷揚,完全沒有把別人從美夢中硬是吵醒的愧疚自覺,而是扭了扭脖子,全身發出一連聲噼啪銳響,整個人就像是洗過了三溫暖,舒爽得不得了。
“終於……升到二流了呀……”
殷揚舒服地呻吟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徒然間真誠了許多。
“外邊,是老唐跟方先生麼?我已經完事兒了,你們自己回去睡吧。”
門外沒有回聲,但殷揚卻知道兩人都已離去。
“哎,今天半夜裡,還得出去再溜一圈呢,現在早早地睡會兒吧。”
在彷彿自言自語的嘀咕聲裡,殷揚原本精光四射,充溢到令人不敢直視的眼光,終於暗淡了不少……
三更時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次剛造成過武當後廂集體夢醒兼失眠,這一不良事件的殷揚,仍就是一身囂張的白衣,根本不把那些個所謂的“高手”放在眼裡。
凌空越頂,踏月而來的殷揚,輕鬆地落到了一個寂靜無人的黑暗院落裡。
他剛一站定,便對著院落中的一處黑暗,微笑道:“出來罷,老七。難道你還想讓本座多等麼?”
“拜見主上!”
隨著一聲“拜見!”,殷揚的身前,無聲無息地多出了一個黑影。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身影,身上穿著一套極其標準的夜行緊身服。比起很不專業的某人來,這個黑影的身上,分明透露出幾分夜間行者本該擁有的陰暗味道。
黑影單膝跪地,狀貌甚恭。
殷揚看了面前這個自己期望頗深的愛將一眼,溫和道:“老七,你白天的信裡,說那東西已經拿到手了,是嗎?”
黑影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平和儒雅的臉,正是武當派第三代的領頭羊,宋老大的親傳大弟子祁沙。只是,在這白天看似平和的容貌上,此刻卻再也找不到任何溫和的成分。緊肅的眉宇之間,反而滲透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陰鷙和冷漠。只有那雙正在仰望著殷揚的崇敬目光中,才存有一點點正面的氣息存在。
聽到殷揚問起,祁沙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卷軸,恭恭敬敬地雙手呈起,慎然獻上。
再黑暗的角落,都湮滅不了某人眼中的神光。殷揚一手接過,拉開系線,直接展開輕若無物的卷軸。
藉著柔和的月光,殷揚的一雙利眼,迅速掃過卷首之上,那赫然顯現的五個大字——
“武當九陽功!”
第五卷 武昌黃鶴樓頭上 No。068 神功
“武當九陽功!”
看到這五個大字,殷揚的心裡瞬間一定。
作為去年初,才剛出道的天鷹教新任紫市堂主,他一向認為跳崖是件很庸俗、很狗血、很失身份、很不體面、很沒品位的事情。而且,對於自己堅挺的人品,殷揚也頗有些自我懷疑。
如今,武當派的九陽功終於到手,可說了了他的一樁心事。
“你幹得不錯!”
殷揚只略掃一眼,便重新收緊卷軸,用線繫上。順口讚了祁沙一句,又道:“之前,宋遠橋不是說過,要再等幾年,才傳你這《武當九陽功》的麼?怎麼現在就……”
聽出話中的疑問,早被殷揚叫起來的祁沙,恭謹地稟道:“此事,應該是跟無忌小師弟的內傷有些關聯。”
殷揚微微一楞,隨即臉色一變,問道:“怎麼?無忌的寒毒,不是被俞老二壓制住了麼?”
據殷揚所知,張三丰出關的第二天,就已親自出手,幫小無忌一勞永逸地清除寒毒。而在之前,未回武當山的路途上,也有俞蓮舟等人的接力護持……照理說,不可能像原著那樣,搞得毒氣侵入五臟六腑,以至無法醫治那麼矬啊?
只聽祁沙回道:“無忌小少爺的自身內力,遠不及公子深厚。因此,無法自己調息排毒。在回來的路上,雖有眾位師叔替他抑制,而使寒氣未有肆虐。但對其正經諸脈,確是有所損害……”
聽祁沙說到這裡,殷揚已經有些明白了。自己利用寒毒磨練體內內力,也只敢把這些寒毒,從正經轉移至奇經八脈之中。而張無忌雖得俞蓮舟幾人的幫助,算是暫時無恙,可他自己的內力修為,確實太過淺薄,從而無法自行療傷,把寒氣徹底驅除。
這樣一來,留在他體內十二正經裡的寒氣,雖然並不致命,但也對他的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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