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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重新站回正中位置,好似從未行動過的白衣少年,右臂已從麻痺中逐漸恢復,並又與殷揚交手一招的武烈,臉上竟是不可置信的色彩,他盯著殷揚,失聲說道:
“這是鐵掌!你怎麼會我武家的祖傳鐵掌?”
COS慕容一族的殷揚,聞言譏道:“這門《鐵掌》本來姓“裘”,又何時變成你家的絕學了?”
作為武烈大哥的朱長齡,自是知道武家家傳的那套鐵掌掌法。此時,聽見兩人的對答,也是驚聲問道:“難道,你真是數百年前的慕容氏後裔!?”
半個!
殷揚笑了一笑,隨意的答道:“你說呢?”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再一次啟動,右手一彈宛如佛祖拈花,左手一翻好似落花紛飛,竟準備用事實的手段,來證明他那可笑的謊言。
被他預定為主要攻擊物件,正享受著狠追猛打刺激的武烈最是倒黴。只聽他口中荷荷而呼,雙手上掌勢不斷,打法顯得極為猛烈。確被對此門掌法很是熟悉,就連閉著眼睛都能過上一遍的殷揚,逼得左支右拙,全無一點現任武家莊主所該有的高手風範。
遙遙的站在一旁,正緊張看著場中四人混戰的武青嬰,看到自己的老爹被追打得如此之慘,已是掩住紅唇,嬌聲驚呼起來:“《蘭花拂穴手》和《落英神經掌》!!”
不錯,殷揚目前所使用的,正是這兩套武家也有傳下的桃花島絕學。
而以殷揚的凌厲身法,若不想與朱長齡、姚清泉照面,兩人也都拿他沒有辦法。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武烈,被他打擊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他們所能做的,也僅有從旁協助,替武烈擋掉不少零散襲擊。
此時此刻,家學淵深的朱長齡,已對殷揚早先所說的“慕容世家,統領太湖。”一事,信了大半。但見殷揚手上所使的招數,無不是武家的家傳絕學。有一些武功,甚至是因性格關係,從而專練剛猛掌法的武烈,都不曾學會的。
可想而知,這位慕容公子的武學之博,實力之高!
在他的心裡,還擔心一事。那就是自己朱家的一陽指和一陽指書,此人是否也會用得?若真如此,自己三人豈非毫無勝算?
再想到,適才殷揚恐嚇他的那招,分明是一種筆法與書法結合起來的精妙指法。一時間,心思多疑的朱長齡,對這個念頭再也揮之不去。
與三人急速過招的殷揚,興致頗高。攻勢閒暇時,竟還有時間悠然觀察起朱大莊主的一陽指來。只見他單指施展,招式甚妙,手法亦是飄逸不群,不同凡類。只是,被他自身偏低的內功修為所限,並未能發揮出真正效用。
而且,觀他手指飄忽處,恍如山間隱士,卻與殷揚本來想象中,段家歷代為皇所流傳下來的王者氣質,大不相符。想是當年的朱子柳,自成一格,創出與書筆結合的《一陽指書》後,才會令原本盡顯王道佛氣的一陽指,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
只不過,他的子孫遠避世外,坐井觀天。到得現代,早就被妄自尊大的奢靡之氣所染,哪還有先祖時的半點風采。要說,朱武兩家家學淵源,習自百多年前天下五絕的高妙武學不知凡幾,後人卻這般弱法,實是讓人歎為觀止。
特別是,身兼郭靖、黃蓉夫婦兩人武藝的武修文後代武烈,本身專練些剛猛掌法也屬無礙。畢竟,當初的大武小武兄弟,名義上的師父也是大俠郭靖,愛走洪七公的剛猛路數,亦算正常……
可像武烈這種,苦練了幾十年,都還上不了檯面的鐵掌功夫。就連殷揚,也真覺得替他丟臉。
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情況,想必,“弱”如武敦儒、武修文者,也會感嘆自家的“資質”愚鈍罷?
感慨間,殷揚的蘭花拂穴手優雅的掠過姚清泉腰間,使他雙腳一軟,摔倒在地,再不能耍他那三腳貓的輕身步法。右手一豎,從攻勢凌厲的落英神經掌,化為鐵掌裡一招的“五指三山”,一掌將武烈劈得踉蹌後退,拿不住樁。
身形一轉,正面朱長齡,依然是一指一掌,準備料理了他。
朱長齡暗一咬牙,也學著殷揚那般左指右掌,齊攻過來。看起來,還真像模像樣,自有一番他平日裡修習判官筆時的攻守有度。雖然,他不會殷揚那種左右手俱能靈活使用的奇異心法,但心想自己這一陽指加上五羅輕煙掌的雙重組合,也必能支撐一二,好讓那先被擊退的武、姚二人,修整再戰……
不料,已不想再玩下去的殷揚,右掌豁然加速,猛施一招“如履薄冰”,將他的打算擊得粉碎。
看著嘴角溢血的朱長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