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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的肉嘟嘟的臉上,頓時一垮,很有些訕訕的討好笑道:“姐姐,你問我啊?介個…介個……”
殷離聽他“介個”個沒完,大眼睛恐嚇似的一瞪,又把開動腦筋正在苦苦思索,卻仍不知該怎麼把這馬屁圓成的小殷立,給弄苦了小臉。
這時,一邊的張翠山打圓場道:“若我所料不差,這張布帛上的血跡,應該就是從這塊巨石上面拓印下來的。”
見殷揚微笑著點了下頭,張翠山心中有所確定的說道:“我觀這帛布上的印跡,頗似一種古代的外族字型……只是,具體是哪國的確是看不明白。”
說著,目視殷揚,等待這位主人為謎題揭曉答案。
殷揚呵呵一笑,恭維道:“姑丈武文弄墨,尤善書法,果然是好眼力!”
他邊說邊走到石頭前邊,用手指著那凹坑遍佈的石面續道:“這些坑點劃痕,的確是由一種外邦文字構成,乃是一則前人所寫下的親身故事。”
“一個故事?”
站在張翠山身旁的殷素素,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女人特有的好奇心已被完全的提了起來。
張無忌、殷離、殷立三個小屁孩,也像聽故事一般,把三雙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到了殷揚的臉上。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
殷揚起了個頭,便講起那個遙遠的,“說來話長”的故事來:
“話說,北宋年間,有一位姓蕭的契丹武士帶著妻兒家小回家探親。路過雁門關外……”
一件故舊往事,被口才極佳的殷揚從容演繹,講述得繪聲繪色。令人恍惚之間,竟好似身如其境一般,隨著劇情波折而暗自起伏。殷揚口齒伶俐,言辭便給,說起故事來倒也自然流暢,趣味橫生。
因為,不想被人催更的關係,殷揚只挑了些蕭氏父子的單場劇情簡而敘之。半個時辰以後,這個被他重新加工過的中短篇幅故事,便即講完。
眾聽眾,尤自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張翠山聽聞這塊黝黑大石上的字刻,竟然是那位名叫蕭遠山的奇人,以其赤手人力所為,不禁對此人一身精湛無比的神功深深歎服。後來,待聽到這位前輩蒙受大冤大恨,三十月年始終密潛少林、偷練少林武學,又有些不以為然,覺得此非君子之道。
倒是本來魔教出身的殷素素,很是讚歎於其人的含苦隱忍和殺伐果決。
至於,另外三小,自是完全把這當成是帶有暴力成分的驚險故事來聽。“哎!”、“呀!”、“啊!”、“哦!”的驚歎聲叫喚個不停,把殷揚襯托得簡直就像是個說書先生似的,卻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參觀完他的書房,殷揚又帶著一眾遊客,來到了武廠最前邊的寬闊廣場。張翠山和殷素素興致忽起,兩相半真半假、似真似假的交起手來。那種親熱的眼神、靈犀的微笑,讓殷揚觀看得大感肉麻。
殷小離同學最喜熱鬧,見著有人動手,哪還按捺得住她那小性子。立刻也與弟弟和表哥動起手來。
殷離姐弟早已開始學武,基礎的拳腳招式及輕功身法,都是由父親殷野王親自教授。偶爾,閒下來的殷揚也會客串幾次教練的角色。是以,這對姐弟倆看似花拳秀腿的小巧功夫,真放在同齡人裡比較,也算相當不差的了。
而可憐的張無忌,雖被他的義父謝遜,灌輸了一腦門子拳經要旨、高深法門,可真正打起架來,也只有泛海迴歸之時,承老爸張翠山忙裡偷閒教給他的一路武當入門長拳,勉強拿得出手。
所以,暫時來說,三小中原本年齡最大的他,反倒成了最為弱小的一個。再加上,殷立又一向畏姐如虎,不敢跟殷離拆招,小拳頭自然而然地就往小表哥的身上招呼。
殷離開始打得起勁,這拍一下,那甩一招的忙活個不停。待過了一會兒,卻忽地發現,殷立和張無忌二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理他。只見這兩人你來我往,“激戰正酣”。就連她向後退出,突然住手的動靜都恍若不覺。
殷立身形靈動,左一拳啊右一拳,讓從來沒有經歷過真正動手,以至比武經驗一片空白的張無忌,防禦得甚為狼狽。多虧了作為武當基礎拳法的武當長拳,以小見大,微具奇妙,才堪堪抵擋得住。
目前的張無忌只會這麼一套拳法,當然將這門自己唯一會使的拳招練習得相當純熟。此刻,未至於迅速的當場落敗,一方面是由於殷立人小拳輕,又因現在是較技切磋的關係,手下留情、有所收斂,以至其攻擊的力度近乎忽略不計。二,就是張無忌仗著自己的熟練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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