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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君面色一陰,冷笑道:“難道我不知你的心意。你倒捫心自問:武當派殷六俠幾次三番的催你完婚,為什麼你總是推三阻四?就連你爹爹也來催你時,亦是寧可離家出走?”
紀曉芙身子微震,緩緩答道:“小妹自己的事,跟這件事又有什麼干係?師姐怎地牽扯在一起?”
丁敏君哼道:“我們大家心裡明白,當著這許多外人的面,也不用揭誰的瘡疤。你是身在峨嵋,心在魔教。”
紀曉芙臉色變白,顫聲道:‘我一向敬你是我師姐,從無半分得罪你啊。為何今日,卻要這般羞辱於我?”
丁敏君寒聲令道:“好!倘若你不是心向魔教,那你便一劍把這彭和尚的右眼,給我刺瞎了!”
紀曉芙捏了捏手中長劍,慢慢回道:“本門自小東邪郭祖師創派始起,歷代同門,就算不願出家為尼,選擇自守不嫁的女子也是極多。小妹不願出嫁,那也……事屬尋常。師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丁敏君冷冷道:“我才不來聽你這些假撇清的話呢!你不刺他眼睛,可是要我將你的哪些個事都抖出來?”
一片烏雲,飄飛而過,將天上明月又一次擋回天中。
殷揚在高樹上聽得精彩,身體微往前傾,正聽到紀曉芙柔聲求道:
“師姐,望你念在同門之情,勿再逼我。”
丁敏君聽她示弱,竟有些快意的笑道:“我又不是要你去做什麼為難的事兒。師父命咱們打聽的事情,眼前這個和尚,正是唯一的線索。他不肯吐露真相,又殺傷咱們這許多同伴,我讓你刺瞎他的右眼,乃是天公地道。你幹嘛不動手?”
紀曉芙低聲道:“他先前對咱二人手下留情,咱們可不能回過來趕盡殺絕。小妹心軟,下不了手。”
說著,將長劍插回劍鞘。
丁敏君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失聲譏道:“呵呵,你說你心軟?師父可常贊你的劍法狠辣,性格剛毅,最像師父她老人家了。一直……有意把衣缽傳給你呢!你又怎會心軟!?”
她們同門師姐妹吵嘴,旁人都聽得沒頭沒腦。直到這時,才隱約聽出來,似是峨嵋派掌門滅絕師太,對紀曉芙甚為喜愛,頗有相授衣缽之意。而作為師姐的丁敏君,心懷嫉妒,這次不知抓到了師妹什麼把柄,便存心要她當眾出醜。
殷揚從樹枝上站了其來,活絡了以下僵直很久的雙臂背脊。只聽樹下的丁敏君又道:“紀師妹,我來問你,那日師父在峨嵋金頂召聚本門徒眾,傳授她老人家手創的‘滅劍’和‘絕劍’兩套劍法,你卻為什麼不到?又為什麼,惹得師父她老人家大發雷霆?”
紀曉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動彈不得,此事早已稟明師父,師姊何以忽又動問?”
丁敏君冷笑道:“此事你瞞得過師父,須直瞞不過我。下面,我還有一句話要問你,你只須將這和尚的眼睛刺瞎了,我便不問。”
一旁癱倒的彭瑩玉,聽得很是鬱悶,他這又不是寫輪眼,為何丁敏君竟會如此惦記?與她師妹吵架吵到了現在,仍是念念不忘!
第八卷 朱武連環參九陽 No。119 兮歸故鄉
殷揚在高樹上聽得精彩,身體微往前傾,正聽到紀曉芙柔聲求道:
“師姐,望你念在同門之情,勿再逼我。”
丁敏君聽她示弱,竟有些快意的笑道:“我又不是要你去做什麼為難的事兒。師父命咱們打聽的事情,眼前這個和尚,正是唯一的線索。他不肯吐露真相,又殺傷咱們這許多同伴,我讓你刺瞎他的右眼,乃是天公地道。你幹嘛不動手?”
紀曉芙低聲道:“他先前對咱二人手下留情,咱們可不能回過來趕盡殺絕。小妹心軟,下不了手。”
說著,將長劍插回劍鞘。
丁敏君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失聲譏道:“呵呵,你說你心軟?師父可常贊你的劍法狠辣,性格剛毅,最像師父她老人家了。一直……有意把衣缽傳給你呢!你又怎會心軟!?”
她們同門師姐妹吵嘴,旁人都聽得沒頭沒腦。直到這時,才隱約聽出來,似是峨嵋派掌門滅絕師太,對紀曉芙甚為喜愛,頗有相授衣缽之意。而作為師姐的丁敏君,心懷嫉妒,這次不知抓到了師妹什麼把柄,便存心要她當眾出醜。
殷揚從樹枝上站了其來,活絡了以下僵直很久的雙臂背脊。只聽樹下的丁敏君又道:“紀師妹,我來問你,那日師父在峨嵋金頂召聚本門徒眾,傳授她老人家手創的‘滅劍’和‘絕劍’兩套劍法,你卻為什麼不到?又為什麼,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