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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真,稍加仔細就可以看出來,這就更不用說能騙過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火眼金睛的警察爺爺們了。
龍鑌很不滿意,龍鑌想退貨,“小姐”大媽不同意,並且拼命擔保:“這種質量的身份證保證可以住酒店旅社,除了銀行人員和警察大人外管保別人不會起疑!小兄弟,這絕對可以暢銷全國住遍各地啊!”
這個名字叫做敖成的真身份證,據“小姐”大媽說是她走訪了不少親戚朋友哥們費盡千辛萬苦才尋找到的,七年前辦理的,表面已經被汗漬水印弄得有些模糊,不過粗粗看去,還是與龍鑌有幾分相似,龍鑌也不十分滿意。
但“小姐”大媽的理由十分充分:“你那麼靚仔,怎麼可能找到完全相象的?這張證件我還是花了三百塊血本為你在一個小偷手裡買的啊……你看看,江西省景德鎮古塘鄉高巖村九組的,年齡今年24歲,身份照片是七年前的,都七年了相貌肯定有變化啊,是不是……喏,他長點鬍子,臉拉長點,鼻子高一點,眉毛粗一點,下巴方一點,這不就活脫脫的一個你嗎?……再看,名字也好聽,敖成,和你多配!”
第三章 河風吹老少年郎(三)
靜兒被小不點許素素的玩笑話嚇了一跳。
下午靜兒回到寢室,洗去疲憊的風塵,躺到床上眯了一會,小不點許素素躡手躡腳走到她跟前突然冷不丁地大喝道:“蘇靜兒,舉起手來,你已經被捕了!”
靜兒尚正在沉思冥想,猛地睜開眼就看到許素素把臉湊在眼前神秘兮兮的問道:“老實說,你這兩個晚上到哪裡去了?從實招來!”沒等她答話,又嘴不停的說道,“靜兒,你知不知道秋雅的男朋友就那個水利工程系的龍鑌,他殺人了!是個通緝犯!現在全市都在抓他!”
靜兒心頭巨震,下手真狠啊!居然開始通緝了!幸虧自己反應快。她仍假裝驚異問道:“是嗎?怎麼回事?說說。”
許素素嘰嘰喳喳說了起來,說著說著,突然表情怪怪的道:“靜兒,呵呵,好象你也就是那天晚上接了個電話出去後就沒回來的哦!是不是?對了,你和龍鑌不也認識嗎?嘻嘻,你不會是這兩天就和他在一起吧?”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靜兒真的被她的這句玩笑話嚇了一跳,心一下子幾乎蹦出喉嚨,但她馬上予以嚴正指責:“素素!我這兩天去了一個老鄉同學那裡玩去了!你千萬不要亂說話啊!這是大事,你可別亂說,你亂說,是要惹大麻煩的!”
小不點許素素吐了一下舌頭。
杜慈陪著靜兒一起來到寢室看望秋雅,秋雅正把頭蒙在毛巾被裡,可以看見那玲瓏的曲線有隱約抽泣的起伏。
靜兒清楚這件事情對秋雅的打擊,但她迫切的需要從秋雅嘴裡知道現在局勢的動態和情況,以便提供給還在九江等待訊息的龍鑌知曉。她和秋雅算是玩得比較好的朋友兼老鄉,一切安慰和勸解顯得很是自然。
秋雅誰也不理,而且靜兒越是勸,抽泣得就越厲害。
杜慈輕輕的拉了一下靜兒,低聲在靜兒耳邊道:“算了,她整天都這個樣子。說完,用手指示意到外面去聊。”
從杜慈嘴裡知道的情況是最重要的,根據目前來看,龍鑌的確除了遠遁他鄉,隱姓埋名,別無他法,學業也徹底完了,龍鑌和自己都決不能再抱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唯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逃亡下去,以及在逃亡的路上怎麼生存下去。
小不點許素素的國際玩笑正是自己的死穴,如果敏感的人加以聯絡猜想的話,那……,難道爺爺那交代自己“什麼都不要管”就包含這種意思?那另外幾句話又怎麼理解呢?
叮叮——!
一陣手機響聲打斷正在操場獨坐的靜兒的沉思。
一看來電顯示,呵!九江的區號,是龍鑌打來的!
龍鑌換了旅社,這是一間私人的小旅館,一天房租12元,是四個床位的大房,龍鑌躺在靠後窗的右邊那張床上翻閱著新買的《鬼谷子全書》,抬腕看看電子錶,九點四十了,去給靜兒打個電話,徹底搞清事情現狀。
靜兒把她瞭解到的情況全部告訴了龍鑌。通完電話後龍鑌死死攥緊拳頭。
自己果然被通緝了!終於只能這樣決斷了!
決斷是痛苦的,可為了決斷而進行的思考其實更令自己難受;決斷是選擇,決斷意味著自己從此就不得不將過去放棄;決斷意味著從此自己只能使用別人的名,冒充別人的姓,而將自我真實的代號忘卻;這樣的決斷是種無奈的恥辱,是靈魂愧疚的負累。
既然已經決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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