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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往心裡去,肚子,”他轉又對著杜慈說道,“你去勸勸秋雅吧,超市今天就交給你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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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四大必需要素就是對過去的經歷常常回顧,對愛情的未來時時想象,對現在的幸福和美好能夠珍惜,對未知的或正面對的磨難能攜手面對應付。在這裡面愛情最需要有真實的依偎和交往,在雙方的相處中將那種愛情的印象給予加強,否則愛情就會滑入個體想當然自以為的泥坑,就會迷失愛情的內容與方向。
正如靜兒和秋雅,其實這無比孤獨的兩三年來,她們都形影不離,她們在每一個空閒時間每一個深夜都在一起靜悄悄的思念著那個她們都在深愛的同一個男人。愛情最典型的特徵就是對愛人無休止的思念,這種思念總是逼令她們去傾訴,對那個怪物愛人她們是沒法子傾訴的,於是她們就在相依相隈中聊訴著這個怪物。
秋雅在靜兒面前從來都是毫不遮掩的表白,靜兒雖然沒有象秋雅那樣簡單地迷惑於龍鑌古怪的魅力,她還能多少保持這種聊訴的理智,還能多少清楚的感應到龍鑌靈魂的呼吸,但她終究因為長久沒有和那個將情感被迫自閉的龍鑌進行靈魂交流,她的感應她的理智早已漸漸消弱,她也總是在隱秘的不自覺的流露出內心的焦急。
秋雅她已經在漫長的模糊等待中不知不覺將很多情感轉移到了靜兒身上,她就像一個孩子,需要那種情感的寄託需要有情感的宣洩,而這是靜兒可以給她並一直在給她的,她的那種感情其實已經開始錯位;靜兒雖然比秋雅好了很多,她只是偶爾在抱著秋雅的時候就會萬分期冀懷中的人就是龍鑌。就這樣,她們在彼此聊慰著彼此靈魂深處那無助的寂寞之時,她們時常會錯把對方當成龍鑌。
秋雅自然無法接受龍鑌和秋雅帶給她的雙重打擊,希望她可以迅速的成熟起來,瞭解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而靜兒深深恐懼起來,她感到她和龍鑌之間突然間變得如此的不牢靠,面對龍鑌和歐陽的事實,面對自己錯誤的話語,面對秋雅對自己的責難,她猛然驚覺她和龍鑌那種來自靈魂深處對應的愛情已經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迷茫·;·;·;·;·;·;
愛情,特別是這種看不到希望在何方終點在哪裡的愛情實在太苦了,苦得太久就會把思念的定義在意識中不自覺的模糊開來,彷彿自己愛上的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個概念,這個概念又或許只是一點記憶一層幻想,在現實無法與意象達到完整重疊的時候,思念就會似乎變成一種理念,一種慣性,一種沒有更多新內容的無知重複。
面對情感,面對選擇,面對磨難,沒有多少人可以找準自己的座標,因為在這樣的事件面前,一切的座標都是在痙攣著的,不過最終說起來,痙攣的並不是座標,並不是我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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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知道龍鑌正在辦公室裡生悶氣,他悄悄的將黎大山約出來,反覆再三分析龍鑌痛苦心境,陳述他們之間的友誼感情,並保證絕對只做出有益於龍鑌身心的行動,黎大山也考慮再三,覺得龍鑌也的確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自己人微言輕如果進行勸說反而會適得其反,要想挽救龍鑌不至於滑向毀滅的深淵就只有透過石偉海濤靜兒她們這些龍鑌的老朋友來幫助他。這次他是將龍鑌的一點一細真正毫無保留地合盤向石偉告知,石偉被龍鑌的野蠻粗暴和放蕩嚇了一大跳。
他不敢對靜兒她們說,只得求助於海濤。已經放棄水利局工作,被他父親聘任為自家辦的水產公司總經理的海濤立刻就從山東趕了過來,面對這樣的情況同樣感覺萬分棘手。
“石偉,老六受過的苦太多了,這次對他的打擊會更大,”海濤一邊和石偉抽著煙一邊說道,“你想啊,他這個人在情感上認死理,反正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就覺得他並不是絕情絕義,相反倒是對情感比任何人都執著,他自己死認那個什麼**毛詛咒,又不敢和我們進行正常交往,精神不分裂**不變態才怪!”
“就是就是,”石偉表情也很嚴肅,盯看著超市進出的人群,“媽媽的,都是男人,不發洩怎麼行?憋著憋著就會憋出病!老六是個奇才,英雄一世,打敗了多少商場對手,只有我們知道他其實在感情上是個白痴,自己明明愛靜兒卻又怕秋雅尋死覓活,在這些****的三角戀愛裡就不會處理了!哪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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