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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再有其他公司老總向龍鑌發出酒宴邀請。
看來他們是想透過這種聲勢來逼令龍鑌自動讓出總裁位子!
龍鑌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靜兒爺爺提醒過他,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只需要對錢老負責,這才是根本之所在。
第二天上午龍鑌就把遠在香港的阿力肥仔還有阿暉叫到了總部,再次強調投資公司的投資紀律,強調近期絕不做任何金融投資,又單獨交代阿暉儘快去物色最好的投資人才。
隨即龍鑌來到利衡重工視察,對祝本同的工作予以讚揚,並表示重工的規模必須加速擴張,集團將在擴建投資上向重工大力傾斜,要求祝本同帶隊組織人選去其他跨國重工集團尋找合適的合作專案。
面對龍鑌主動送上來的餡餅祝本同自然心裡暗喜,裝作思忖一番應承下來了。
祝本同根本不知道龍鑌已經對他下手,所謂要他帶隊出去考察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而已。焦思溦和龍鑌密談過,焦思溦認為對付結黨同盟圍攻的最好辦法就是穩住一方再各個擊破。可龍鑌卻決意要一次性徹底瓦解這個同盟,然後再取而代之。焦思溦同意全力支援配合,並說由她帶人出面在祝本同去國外後進駐重工盤查帳目,搞到證據。
此時焦思溦正站在窗前凝視著夜空,眼前浮現出發生過一幕場景:
她問他: “你的恩人薛副主席可不會同意你如此漠視他的權威,你就不怕他出面干涉你嗎?”
而他則道:“薛總不是錢老,不是集團資產的所有人,我只需要對錢老負責,對集團股東負責,維護絕大多數的股東利益才是我所考慮的根本,權力必須高度統一,管理必須協調一致,集團必須同心協力上下一心,我決不能再縱容這種各自為政三心二意的情況繼續下去!”
這個不愛打扮不知享受的黑面板大男孩身上總煥射出一種不可言喻的氣質,焦思溦想著想著,心裡頓時全然不是滋味,說不出的滋味,亂糟糟的一片。
龍鑌話雖對焦思溦說得堅決果斷,可他其實接下來的幾夜都徹夜未眠,他陷入了對集團命運、對自己權力前途的深深擔憂之中,他很悲哀的接到薛總電話,薛總在電話裡再三強調集團的穩定,強調要搞好集團的經營,強調龍鑌一定要和大家搞好上下級關係。
他真正絕了那點顧忌薛總的念頭。
很快就到了2003年10月3日。這天中午,天空突然陰沉起來。
龍鑌和段平春站在總部大樓天台上討論著藥業公司的新藥開發問題,巨大的中央空調發出隆隆的轟響幾乎將他們的聲音淹沒。
天空飄起了細小雨點,打在那巨大的機器上蒸發著濛濛的水汽。
龍鑌伸出雙臂做了幾下胸部擴張,張開手掌承接著小雨點,仰頭看天,讓雨點打在他憔悴的臉上,雨點清清泠泠,冰涼卻又溫暖。
“老段,要颳風,要下雨了。”
“哦,那龍主席,我們下去吧!”
“颱風就要刮起來了。”
“這個天氣會刮颱風嗎?難道你看過天氣預報?”
“黑雲壓城城欲低。”龍鑌指指遠方。
段平春睜眼凝神向極遠的天邊望去,灰濛濛的天,霧濛濛的雲,四野八方盡是模糊的景物,所有的樓宇廠房馬路都籠罩在無邊的煙雨之中,他霎時似乎明白了什麼。
“游泳去!”龍鑌把菸頭一掐。
“去哪遊。”
“海里,刮颱風的海里。”
“刮颱風?龍主席,刮颱風是不能下海的,聽說,聽說,那樣太危險,海邊都不開放了的。”
“不開放?不開放你就不敢去了?那平平靜靜沒有波浪翻滾的海,遊起來有什麼意思?男人們遊的海,就是得那洶湧的波濤一浪一浪打過來,捲進去,那才是真正的遊海!老段,你不會是個娘們嗎?”
“龍主席,別看我年紀比你大十來歲,你都敢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龍鑌將臉別過去復又看著深沉的遠方,此時他們兩人身上頭上臉上都已經積滿了細微亮晶的雨珠,甚至還有幾滴水珠順著臉頰滑淌下來。
呼——地一陣高空流風吹來,夾雜著更多的雨珠撲打在臉上眼睛上,密密的集結在眉毛睫毛上,令得兩人眼睛都生起一種模糊和潮溼的感覺,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遙遠的天際突然閃起一道刺眼的亮光,幾秒鐘之後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炸雷暴響!
天地驟然為之一震!
龍鑌唰地扭轉身子:“你要是應承了,你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