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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用雙手在臉上在眼睛上擠壓擠壓,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說道:“等等吧,焦副主席,我和你商量商量葉子亨董事長、莫氏企業和何氏企業的事情,他們幾次託人轉告這個意思了,我們不能沒有一點表示,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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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決定和他們進行接觸,在隨後的日子裡他和他們三家展開爾虞我詐斤斤計較善善惡惡來來往往的談判,以旗下企業的部分股權和他們分別交換,雙方總算達到了各自想要的目的。龍鑌知道自己沒有精力也沒有必要和他們摻和過深,他只是讓集團得到了那些企業25%的股權,他覺得這也算是完成了錢老那個沒有說出口的遺願。而莫桂山他們也讓自己的資產實現了與聲名鵲起的利衡集團進行資產重組,讓外界認為他們將得到利衡投資基金的全力支援,使股價立刻上升,而且也和利衡集團言歸於好,無疑就已經消除了那個日漸逼近的威脅。
這件事情付出心血最多的就是錢毓慧,她和莫桂山他們有那種世交關係,運用她的特殊身份在龍鑌和那些人之間努力斡旋,她的努力也讓龍鑌認為錢毓慧是實實在在的圍繞集團未來發展在做事,而且錢毓慧的老公馬健清在香港國際總部的工作成績也很不錯,他們兩口子沒有刻意去拉攏下屬集結勢力團體的跡象。
談判結束之後焦思溦又邀請龍鑌去臺灣參加一次豪奢的婚禮,她帶著龍鑌去見識主人家中一間擺滿黃金製品就連傢俱都貼滿金箔就連馬桶都是18金做成的金碧輝煌的名字就叫“黃金屋”的房間,並告訴龍鑌這個主人的資產僅僅只有四十億臺幣,折算成港幣將近十億左右,僅為龍鑌身價的幾十分之一,可他的生活卻比龍鑌舒服一萬倍,甚至比古代的皇帝還舒服,據說在那個黃金浴缸裡泡澡的時候有兩個全身**僅披透明紗衣的美女在旁邊伺候,並隨時隨地滿足他任何需求。
龍鑌邊看邊聽邊點頭,那眼神中沒有羨慕也沒有不屑,只是順著焦思溦的指點看了一下,他甚至都沒有用手去觸碰這些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物品。他在離開之後和黎大山蒙遠三個人去大街上的路邊檔吃了一碗牛肉麵,還喝了兩杯啤酒。
路易絲完全洩氣了,建議焦思溦從此放棄對龍鑌進行**的誘惑,改為直接報復。焦思溦也迷糊了,懷疑龍鑌就是一個修練到了無慾無求神仙境界的和尚,她們向古德里詢問究竟。
古德里沒有在網路上馬上回答,等到一個小時之後就給她們發過來一段話:**是個體賴以存在的根本,是生活的基礎和源泉,佔有更多物質得到更多精神愉悅的享受是人類的天性,人類的感官生來就是嚮往更舒適的刺激,任何人沒有經歷心智的洗滌是很難從常人口中的**裡超脫出來的。這個人佔據瞭如此多的物質卻不將它用作光明的慈善之中,還如此強迫自己剋制對**的追求,事實上他已經處於理念崩潰的邊緣,他的墮落將比其他人更可怕,你們不要忘記他魔鬼的報復行徑,也不要懷疑你們所做的正義,記住一點——“**本來就是溫度的沸騰”。
焦思溦猛然想起那個盜掘龍鑌祖墳的吳喜中兩人在監獄裡早已神秘死亡,她清楚記得當時龍鑌說過“該死!”這兩個字,而且龍鑌前些日子還對自己開玩笑似的說過那個胡副書記是個貪汙犯真不配作山城的父母官,毫無疑問那個胡副書記就是龍鑌利用影響力撤職的。這些日子來聽到過一些秘密傳聞說龍鑌為了報復那個逼得他逃亡的鄭學,甚至利用錢老將身為高官的鄭學父親和舅舅送進監獄後來又神秘自殺,現在想起來不但吳喜中是龍鑌指使他人弄死的,就連廖業都有可能是被龍鑌乾的,這個人心狠手辣之極,就像古德里他們所說是扭曲的人格、變態的惡魔,這個惡魔殺死了自己最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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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2月,這一天真是怪異得很。
熊山上為了修建水庫方便裝卸車工具車輛運送砂石而開闢的那條公路已經修好了近五分之四的土路胚形,沿路都有重型壓路機在反覆滾壓路面,民工也有條不紊的在路面上鋪上防滑的碎石,從天雷鄉到江坪鎮的公路也在忙碌的搞著路面拓寬和整修,只待完畢之後就會在上面鋪上厚厚的柏油。
現在高智勇正在熊山水庫工地現場和幾個包工頭一起督查那些民工炸山採石開路。
一個包工頭殷勤備至的給高智勇遞上一根芙蓉王煙,待高智勇拿在手裡之後立刻就打燃打火機,攏起雙手,讓鮮紅亮閃的火苗在手掌攏握的狹窄空間裡不至於被半山腰中無處不在的凜冽的寒風吹滅,高智勇微微低下頭吸燃了煙,又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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