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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願意去想,只想一個人好好的活著……”
錢喻藩經受這些年來艾滋病治療,雖然無法徹底根治,但是病情已經完全控制住了,這幾個月來龍鑌把他帶在身邊,和他談了很多,讓他受益良多。他能理解龍鑌的決定,他也完全支援龍鑌的決定,記得一個月前當龍鑌問他是想來投資公司上班還是去企業基層的時候,他聯想起自己這些年來抗爭艾滋病的親身經歷,毅然決定去即將建立的國際艾滋病研究治療康復中心,他要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那些病人,艾滋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艾滋病的恐懼。
錢喻藩看著父親錢同華還在試圖說服姑媽錢素雪放下對龍鑌的怨恨,他想了想就走上前對父親說道:“老豆,姑媽的想法你也別去干涉,我們還是去作我們自己的事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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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森覺得對龍鑌的心路歷程對龍鑌處理集團事務的事情瞭解得差不多了,於是就將話題兜向龍鑌身上的詛咒,他說道:“龍先生,有一些傳聞,呵呵,也可以說是一些證據吧,似乎比較支援你們家族有一個千年流傳的神秘詛咒,說是什麼你們祖祖輩輩都是單脈傳承,而且沒有人壽命超過三十歲,甚至您也一直認為您也會在三十歲之前就神秘死去,您能否就詛咒這個話題給我們解釋一下?”
龍鑌和靜兒早就商量過了,他們知道埃克森必定要問到這個問題,龍鑌偏頭望向正站在門口的靜兒,他看到此刻靜兒正微笑著看著他並且還對他微微點了一下頭,龍鑌不由就露出了笑意,很自然的說道:“我記得在八年之前有記者也就這個問題採訪過我,當時他還說我不能與他人接近,否則會給對方帶來禍端,也還問我胸口是否有一個世代遺傳的斷角龍頭胎記。呵呵,我記得當時是很堅決地否認詛咒的存在。今天你又問我這同一個問題,我還是對你說,詛咒是不存在。不過這個否認和上一次的否認有所不同,上一次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是我非常迷信這個詛咒,固執地認為自己是個掃把星,並因此而做下很多錯事,傷害了我很多朋友的情感,那時候我對外界在口頭上否認是因為我想化解這個不利於我當時進行企業管理的傳言,可實際上我相信詛咒存在,而我卻隱瞞了這個相信的事實,呵呵。”
龍鑌微微地笑著,坦蕩而輕鬆:“不過今天我還是回答大家,神秘的詛咒是不存在。為什麼我這麼說?這麼多事實這麼多證據擺在大家眼前,難道我又想欺瞞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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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場外,石偉、海濤緊緊盯著龍鑌,心跳不知不覺開始加速。
上海的某辦公室裡,正在電腦螢幕前的秋雅也萬分緊張起來,一個三十六七歲的男人拍著她的肩膀說道:“秋雅,你放心,他不會亂說話的,現在的他是我見過的最誠實最有智慧的人。”
香港太平山某處豪宅,薛冰瑩正和她母親一起觀看電視,她母親低聲詢問坐在她道:“你說他會說真話嗎?真擔心他又犯病。”薛冰瑩在三個月前和一個富家公子結婚了,她懷孕已經有五個月了,她摸著自己肚子答道:“他會說得很有技巧。”
香港利衡投資公司總部,焦思溦也在自己辦公室裡觀看電視,她盯著龍鑌剛毅的面孔沉思,嘴裡喃喃地重複著說道:“詛咒,生命的詛咒,誰詛咒誰,誰在詛咒,詛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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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根據家譜記錄和先祖的口頭流傳,我龍家祖祖輩輩的確是比較特別,生下來的女孩子都沒有活到成*人,而男丁也只能活下一個,甚至基本上都是在在三十歲前就過世了,就這樣單脈傳承了有記錄的六十四代,呵呵,當然包括我在內,六十四代。我們家族身上的確有一個可以遺傳的胎記,這也許是某種特徵基因,也許有人看起來覺得它像個斷角龍頭。”龍鑌微笑著,“祖輩的故事記載在族譜之上,可惜這本族譜丟失了,沒辦法拿給大家看,不過在我的家鄉有不少關於這個詛咒的傳言,我想你一定蒐集了不少。”
“呵呵,是,我們的確為這次採訪蒐集不少資料,”埃克森也笑了笑,拿出一張圖片對龍鑌說道:“這張圖是你家鄉熊山上那個已經開採殆盡的金礦礦洞透檢視,你看,如果把那些金脈連線在一起就像極了一對龍角,不過這對龍角沒有根,半途就斷折了,現在你們家鄉人都在說這是天人感應,怪不得你們龍家人那個龍頭胎記是斷角的,那對角都變成黃金跑到山底下去了,龍先生,你說大家的聯想是不是也很有意思啊?”
龍鑌從埃克森手裡接過圖片看了看,還真別說,的確象極了一對斷折的龍角,龍鑌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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