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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知道龍鑌心煩,是啊,碰上這樣的事誰都心煩。就算是個逃犯,龍鑌也是周擎的偶像,絕對的偶像,在周擎的眼裡,身為逃犯的龍鑌創造了打工者的神話,為大陸內地的打工者在香港老闆面前大大的露臉,大大的爭光,揚眉吐氣啊!
英雄的偶像心煩,就陪偶像喝酒吧,男人有心事,一醉解千愁嘛!
今天龍鑌要周擎開車來到深圳松崗上網,之後他就變得悶悶不樂,回到別墅就是喝酒,從下午兩點鐘一直喝到現在下午六點,不說一句話。周擎沒有追問,也沒有故意找話,反正只要龍鑌舉杯,他就也舉杯,龍鑌喝多少,他就喝多少,龍鑌幹掉,他也幹掉。周擎不知道龍鑌檢視了郵件,石偉在郵件裡說出了德老的事情。
……
周擎暗暗數了一下易拉罐的啤酒瓶,好傢伙,兩個人就著花生米,已經喝了四十二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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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痛苦是無法言語的,誰也無法理解!
秋雅啊,秋雅,你為什麼要把我的事我的經歷告訴德老,我的外公!你為什麼要讓外公回來?
外公,您要我怎麼面對您?難道您不知道您不理解我那不能和您相認的苦衷嗎?您難道認為我是不願意和您相認嗎?我在這個活著的世界上除了您就再也沒有了血管裡、骨髓裡流淌著相同血液的親人了,可我不能和您相認啊!我的親爺爺!
您好好的在美國陪著舅舅、舅媽和弟弟不是很好嗎?為什麼您要回來?我是受到上蒼詛咒的後人,我怎麼敢冒著給您帶來死亡的威脅去認您這個好外公啊!
……
我悲楚莫及,我知道外公一定夜不成眠的等待著我回去和他相認,這對於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來說,是一種怎樣熱切的渴望,是一種怎樣舒慰的情懷期待著孫子的歸來,可如果我拒絕相認,甚至採取逃避方式的話,又將會帶給他多大的痛苦,又將是一個多大的打擊!
……
原來心理的矛盾和靈魂的失落就是痛苦的根源,痛苦就是靈魂和心靈輾轉在這矛盾的鬥爭與擁有的失落之中的,可是此刻我卻更加強烈的感到了濃烈的悲哀,這種悲哀是茫然無助的,這種無助的悲哀是希望中充滿絕望,絕望中卻又滿懷希望的,這種悲哀的根由是面對兩個答案、兩個結局,無從選擇,無法選擇,不能選擇,這種沒有選擇的悲哀是無從申訴、無從吶喊,而且無從逃避的!
外公啊,我的外公!爸爸,媽媽,你們能指點給我一條兩全其美的路嗎?
……
我仰頭喝盡杯中的酒,又拉開一罐啤酒,啤酒是“青島”牌的,這酒不象白酒那樣上頭,也喝不醉,我再怎麼喝也還是清醒的,但是我如今唯願自己在清醒的時候可以昏厥倒下,那麼也就不枉了“青島”“清倒”“傾倒”的美名!
再怎麼酒精含量低的啤酒到底也還是酒,我不間斷地胡喝終歸腦袋開始暈沉,藉著飄忽的酒勁,我合上了雙眼,亂七八糟的想著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女孩,還有我的狗兒子――豹子!
……
誰在我臉上用溼溼的東西,對了,是舌頭,舔過來舔過去?
……
龍鑌努力想睜開眼,可眼皮子耷拉在一塊,似乎重得很,張不開。他用盡全身力氣想用手把這舌頭扒弄開去,嘴裡嘟囔的道:“誰………啊,別……吵我……!”
他竭力睜開一條縫,望去,房裡到處都是人,幾張臉在他眼前閃動!
誰?他心臟驟然一縮:難道是追捕我的警察?
心臟登時被高濃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刺激得狂跳起來!他全身從腳到頭皮驟然一麻,一個哆嗦,醒酒了!
猛地一睜開眼!
嗷嗚——!一聲狗叫!是豹子?
斑斑點點的斑點狗豆豆把血紅的嘴湊到龍鑌臉上,想繼續獻殷勤,龍鑌用手擋住,扭頭想看清楚那些人。
怎麼可能?他們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可能?我的秋雅,石偉、海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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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薛總,還有石偉、海濤,複雜的眼神看著龍鑌,而秋雅全身發抖,猛地哇地一聲撲在龍鑌懷裡,淚如泉湧。
龍鑌好不容易才等懷中的秋雅哭夠,接著歉意地對大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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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輝煌的成績已經充分證明了龍鑌的謀略和眼光超乎常人,在多次詢問龍鑌關於利衡集團的整體認識之後,錢老越發想證實龍鑌到底是不是與自己多年前從一個隱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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