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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二十天了,完全沒有龍鑌的任何訊息,電話打不通,電子郵件沒有迴音,據石偉講,龍鑌已經失去聯絡四十多天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龍鑌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龍鑌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吧?
秋雅聽德老的意思似乎這個作爺爺的完全是一種超然事外的態度,眼下又正是抓廉政建設的風頭上,求情送禮也缺少關鍵的門路,越想越急,心頭一酸,忍不住掉起了眼淚!
靜兒這些日子來,已經和秋雅成了極好的朋友,兩人甚至天天在一張床上一個枕頭上睡覺,說不完的話,倒不盡的心事,當然話題總是離不開龍鑌的,許是因為龍鑌杳無音信的緣故,兩人談論起龍鑌時也彼此沒有什麼醋意。見到秋雅又哭了,靜兒忙遞過去紙巾,柔聲安慰道:“秋雅,沒事的,我爺爺都告訴我了,龍鑌沒什麼大礙的,不過就是狐狸過河不小心被水打溼了尾巴而已,沒事的。”
石偉大奇:“咦?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爺爺是個算命的神仙?還有這種比喻的?”
這哪是靜兒爺爺推算的啊!這純粹是靜兒自己心裡替龍鑌著急,就學著爺爺用揲蓍法進行占卦,得出來的結論,她自己根本也沒底,但此刻她的目的是為了安慰秋雅,要裝就索性裝到底,反正爺爺並沒有說過龍鑌會有生命危險的,只見靜兒肅容道:“我爺爺那可是在易經玄學領域極有造詣的,就像德老在文哲領域裡那樣,他可是一言斷乾坤、一語定生死的!說的話那基本上沒有不靈驗!”
石偉大呼“可惜”,神色也極為嚴肅的道:“唉,為什麼我上次去你家不找他老人家給我算上一卦呢?就算不給我算,怎麼著也得給俺肚子算上一算,看看她以後到底是給我生個小癟三還是生個小肚子啊!?靜兒!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秋雅噗哧笑了出來,大家都笑了!
……
數日後,石偉海濤得知龍鑌曾經在利衡集團呆過,他倆和秋雅決定和秋雅一起去廣東探問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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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學完全喪了膽,這一切對他來說是個不真實的夢,一切必須、只能是個不真實的、絕對沒有發生過的夢,憑空出現的、是老天爺、上帝、釋迦牟尼、玉皇大帝、穆罕默德這些神靈出於玩笑心理而捉弄他、戲耍他無中生有出來的噩夢!是撒旦、本&m;#183;拉登、**、麻原章晃、卡羅斯他們製造的虛幻恐怖事件!
怎麼可能呢?
一下子世界全顛倒了,黑白顛倒了,天地顛倒了,地球兩極顛倒了,怎麼可能呢?
怎麼敢想象進哥居然被那些特警打成了個人體窟窿?怎麼敢想象居然自己也會成為逃犯?
要是舅舅和父親還在位子上,還好好的,照樣四平八穩的也和那些同志們一樣拿著回扣收著紅包跑著關係做著報告的話,誰敢動自己一根寒毛?!
沒想到,沒想到,沒想到啊!!!!!
……
算了,還是別想了,再抽上一點吧,抽上了就忘記了,抽上了就沒事了,抽上了就安全了,不是嗎?
……
突然間,鄭學恨死了這白色的粉末!全部都是它害的!全部都是!要不是它,自己就根本不會任由進哥擺佈!要不是它,自己就根本不會犯罪!要不是它,自己怎麼會四處逃亡!
鄭學瘋狂的用手全力一揮,把桌上的那幾包粉掃到地下!跳起來,沒命的用腳跺著!跺著!極度的發洩著心中的怨憤!
正在過著癮的鼕鼕被鄭學瘋子一樣的舉動嚇了一跳,醒過神來後發現命根子正在被鄭學糟蹋,立時撲過去,從鄭學的腳下用白嫩的手在地上掃攏著粉末,如喪考妣尖叫道:“你個逼養的,你瘋了,你不吃了嗎?這還怎麼吃啊?”
鄭學瞪著佈滿血絲的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這個風騷的女人,**她媽的,對,就是這個臭婊子騙自己吸毒的,就是這個臭婊子弄得自己上癮的,一切都是這個臭婊子害得!
鄭學完全被極度的恨所湮滅,揚起一腳正中鼕鼕的下巴,鼕鼕慘叫一聲倒地,鄭學跳到她身上,揪起她的頭髮,死命扇她的耳光,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嘴裡還叫罵道:“臭婊子,都是你害得,我讓你喊!我讓你抽!抽死你個臭婊子!抽死你!”
鄭學那戴著白金鑽戒的手毫不留情的揍打在鼕鼕妖豔的臉上,鼕鼕嘴巴、鼻子、眼睛裡全部出血了,她無力的斷續的哀聲求著饒。
鄭學打累了,卻忽地又感到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沒想到女人被虐待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