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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睡是永遠的走,錢老和齊爺爺外公睡去了一樣,是永遠的走,從此不再回來。
這三位爺爺臉上都佈滿皺紋,齊爺爺臉上每一道皺紋刻下的是生活的艱辛與滄桑,外公臉上每一道皺紋刻下的是文學的求索和漫長親情的思念,錢爺爺臉上每一道皺紋刻下的是歲月的驚濤駭浪和對人心人性的爾虞我詐的厭倦。
其實靜兒爺爺和焦嶸森的臉上也佈滿了皺紋,靜兒爺爺臉上每一道皺紋刻下的是不可理喻的玄機,焦嶸森臉上每一道皺紋刻下的是所謂的仇恨。
是的,錢老也是爺爺,是幹爺爺。
記得就在靜兒爺爺來的那天,錢爺爺就當著靜兒爺爺、靜兒還有康定莊的面,對自己交代了:“小龍,我已經正式成立了‘錢正生資產託管中心’,你是我的好孫子,是我為之自豪的當然的繼承人。我那些轉入到這個中心名下的資產就交由你處理了,呵呵,孩子,隨便你拿它幹什麼,爺爺都相信你不會做錯行錯,爺爺早就寫好了遺囑了!不過就是一點,你不能被我的那些不孝兒孫把錢騙走了!呵呵。”
那話語那笑聲就在耳邊啊!甚至龍鑌還至為清楚的記得錢爺爺這麼交代自己:“好孫子,你現在是單純的複雜,你將來可得要複雜的單純哦!記得嗎?”
不停燃燒的火焰終於引爆了靈魂的炸彈,龍鑌陡然感到大腦裡面針扎一般刺痛,他極力控制著炸裂,卻從暗啞的喉嚨裡發出撕肝裂肺的不斷重複著的喃喃聲:“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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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果這是你的意旨
龍鑌在巨大的悲痛面前不知不覺昏迷過去了,醒來之後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病房床上,他眼神空洞而茫然地看看四周。
窗外的雨還是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被呼嘯的海風夾雜著細心的沖刷著這座都市,似乎要洗去它誘惑而又浮躁的鉛華;窗外的雨絲又是水做的線,密密的織就出神秘的網,將這座都市裡的一切都濃濃的包裹起來,似乎要將一切都變成公平的混沌的一體,迴歸到遠古原始的本來;窗外的雨滴還是蒼天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香港,落在醫院,落在此刻龍鑌的眼裡,就匯成了一條哀傷的河,這條哀傷的河又注入傷逝的海洋,龍鑌就在這片傷逝的海洋裡沉浮……
靜兒守在龍鑌的床前,不盡憐惜的看著他,她感應到了龍鑌眼底心裡靈魂深處那種令她不禁心碎的悲涼。
龍鑌可以清楚的聽到隔壁錢老病房裡傳來的哀切的哭聲,他開始努力的細辨著這些哭聲是屬於誰,辨別著這些哭聲中的真假。
靜兒看著龍鑌不流淚不開腔不說話的有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忍不住了,極盡溫柔的安慰道:“龍鑌,如果傷心就哭出來吧,這麼憋著對身體不好的。”
龍鑌輕搖了一下頭,從衣兜裡掏出煙,點燃,濃烈的深吸一口,似乎很平淡的說道:“他們都在那裡,是嗎?”
靜兒知道龍鑌是在問錢老的那些兒孫,便答道:“好像來了吧,有很多人,還有很多我不認識。”
龍鑌點點頭,繼續抽著煙,良久又問道:“你爺爺呢?”
靜兒低聲答道:“去焦嶸森住的那個地方了,爺爺說他要去見見這個師弟。”
龍鑌還是點點頭,他一直沒看靜兒那花容蹙愁的臉,又看向窗外,看著窗外的雨,似乎平淡的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靜兒說道:“這雨,從天上落到人間是死去了還是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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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爺爺在錢老和焦嶸森走了以後三言兩語就折服了焦嶸森的手下,一個手下乖乖的帶著老人來到這棟別墅,老人要見見這個所謂的高人這個膽大妄為逆天行事的師弟。
靜兒爺爺站在高人的房門口,那喘著粗氣的男人聲音和著少女痛楚的呻吟一波一波傳到他的耳裡,老人神情自若似乎充耳不聞。
老闆焦嶸森被剋星龍鑌當場罵死的訊息已經使焦嶸森的手下心驚膽戰,他們都遠遠的跟在老人身後,想看看這個老人是準備如何教訓那個老色鬼的,說實在的話,他們也對這個老東西老色鬼非常不滿,甚至有些遷怒於他。
靜兒爺爺站在門口聽這淫蕩的聲音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卻依舊神情自若面不改色。倒是那幾個手下覺得應該提醒這個在幹活的半瘋老頭該停手了,一個手下便走上去硬著頭皮對靜兒爺爺強笑一下,舉起拳頭使勁擂門,喊道:“大師,大師!出事了!快出來,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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