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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爺爺:“到底是什麼需要?想清楚。”
龍鑌摸摸捱打的地方:“錯了,是心。”
靜兒爺爺撫須,德老含笑,齊聲:“心需要長短嗎?”
龍鑌疑惑:“不需要嗎?”
……
該到下一步了,靜兒爺爺站起身,為書房裡的每一個人倒滿茶,對龍鑌說道:“小龍,世間沒有全才,人間沒有全福,天道無以窮盡。道在天更在人,在身亦更在心。上蒼的心就是上蒼的智慧,也就是道,怎麼可以窮盡呢?你對詛咒一知半解,糊里糊塗的鑽那牛角尖,你不覺得你太膚淺了嗎?”
靜兒爺爺在滿座人心神搖曳之中敬畏的注視之中,包括德老在內,用空靈到極至的聲音道:“小龍,這些話你也許現在消化不了,不要緊,慢慢來。我們大家都不怕,你怕什麼?你有劫數,這個我和你外公都不否認,現在我就羅嗦點,再對你說兩句話,但願這兩句話你可以終身受益:慘莫慘於劫數,兇莫兇於刀兵,若要死中得活,非大功德不能。希望你記住。”
龍鑌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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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進入看守所那關押犯人的住處的鄭學,跪在地上,正被兩個同監的犯人老大玩著遊戲。
一個黑壯個子男人壓低嗓子怒斥鄭學:“日你個先人闆闆!你個婊子養的!你給我老實點跪好!”說罷,怒然將手惡狠狠的戳著鄭學的腦袋。
另一個白瘦犯人嘿笑著用腳觸探著鄭學的陰部,鄭學畏懼的將身子後縮著,並倒伏在地,驚恐哀慼卻又極力壓低聲音哀求著。
黑壯個子男人陰森的道:“你個婊子養的!你以前不是很拽嗎?不是有很多條子罩著你嗎?”
鄭學不敢答話,泣聲求饒。
“呀喝!你還敢不答話?!來,媽拉個逼!老子們來幫你戒毒!” 黑壯個子男人想起他那些外面兄弟們以前被進哥壓迫的事情,怒氣又上來了,低喝,“說,你是要喝咖啡還是可樂還是牛奶,你自己選一樣!”
鄭學知道咖啡是尿,可樂是唾液,而牛奶則是精液,黑壯個子男人要用這樣的東西逼他吞下去,他只得拼命磕頭,想躲過這個災難。
……
罪惡與侮辱在監牢裡只是強者的遊戲,鄭學此時在他們眼裡只是任人宰割的動物,他的求饒並沒有讓他躲過這個災難。
鄭學被這種恥辱痛苦得無法形容。半夜時分,他等這兩人睡熟之後才躡手躡腳來到監房角落的茅坑,努力的將手指伸進喉的深處,極力的想把腹中的髒東西嘔出來,軟軟無力的指頭戳進更加脆弱柔軟的喉部,那劇烈的不適感引發的空洞的收縮幾乎令他倒下!
他儘量控制著下蹲時的聲響,死死的用牙咬著下唇,吞嚥下去每一次無聲的飲泣,曾經俊秀的臉面上已經找不到半點乾淨的肌膚,濃濃的尿騷味和著茅坑裡那種奇異的噁心,令他的面容極度扭曲。
已經喝下肚子的尿是肯定嘔不出來了的,他非常小心的旋開一點水龍頭,希望可以用乾淨的水珠漱個口,把臉擦搓著洗一下,洗掉那唇齒間、面頰上殘留著的精液和尿液。而且,千萬不能發出半點聲響把他們驚醒,要不然,明天的罪會更難受。
好容易,才做完這件事。
鄭學呆傻的望著高高牆頭上那個小小的鐵窗,看著窗外那一輪所謂的月亮。昏淡而陰暗的光透過鐵欄杆穿下,鄭學看著這可憐的碎裂的光影,想他母親。
他還在想朝陽燦爛的紅霞,東湖上瀰漫的水氣,婆娑的綠樹,草坪的青翠,夜色朦朧時的清風。
他特別想那飛鳥扇動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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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嶸森異常憤怒,把一切拿得動的東西狠狠的四處亂砸!
他在這波石油期貨行情中由於太貪,沒有及早平倉,沒想油價一下子就狂洩下來,結果沒有賺到預期收入。這件事對他的全盤計劃進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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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了,這錢老家聚會的日子,錢老預感到這將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除夕。
聚餐之後,錢老微眯著眼睛掃視著那些圍坐在巨大圓席上的兒孫們,一聲不吭。
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壓抑下來,眾人心懷忐忑地坐在那裡,尤其是錢同華,表情更是怪異。
錢老咬咬牙,突地一雙鋒銳的眼睛蹭地盯向錢同華,冷不防的就道:“錢同華,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事?這麼神不守舍?是的話,就說出來,也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