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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重重消毒後龍鑌才悄悄離開醫院趕回酒店,這時周擎告訴龍鑌一個震驚的訊息:錢老當天也進了醫院,據說病情也很嚴重!薛總希望龍鑌儘快辦理好去香港的證件來看望錢老。
龍鑌被推到了這樣一個兩難處境,外公重病在床上,幹爺爺錢老同樣重病在香港,他片刻都不願離開長漢,他希望可以呆在這個城市這樣就離外公近一些;可錢老是他最重要的恩人,是和外公沒有什麼兩樣的幹爺爺,自己也必須守候在錢老的身邊。
他分不清孰重孰輕,恨不能將自己分割成兩半,可是能做到嗎?
龍鑌立刻撥打了薛總薛總在香港使用的手機號碼。
薛總此時正在香港,而且剛剛才看望完錢老回到香港的家中,接到龍鑌打來的電話後先是諮詢了一下德老的病情,就告訴龍鑌道:“錢老主要是因為在這次大戰中精力消耗過度,加上又被焦嶸森散播的那些家庭醜聞鬧得煩心,大戰勝利後那根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結果導致發生這次中風的,還算好,不是太嚴重。”
龍鑌稍稍放下心來,接著道:“薛總您給我辦個證吧,我明天就來香港看望錢主席。”
薛總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錢老說了,叫你不要擔心他,他沒什麼事你先留在長漢照顧一下外公吧!”
……
龍鑌在酒店房間面如死灰,秋雅呆呆地陪著龍鑌,龍鑌的傷感和凝重以及今天對她的忽視令她莫名的產生一種距離感的憂愁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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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一直在酒店裡跟德老影片,接連下來的幾天,似乎德老開始有些好轉,六月十三日這天德老已經可以躺在病床上用手對著電腦熒屏上的龍鑌做著勝利的手勢,醫生也告訴龍鑌說照這種進展,應該病人是有機會康復的。龍鑌又和錢老通了電話,錢老的情況也很好,他心裡總算可以舒慰一下了。
中午,大家下樓去對面小飯館吃飯。飯館的小包廂裡大家早就坐好了,等龍鑌一入坐服務員就將菜餚端了上來。
龍鑌很納悶道:“怎麼你們今天弄這麼多菜?”
石偉神秘的笑笑:“親愛的老六,這個謎底請你猜。”
龍鑌淡淡一笑的道:“這能有什麼謎底?是不是為了慶祝我外公康復在望?”
石偉哈哈一笑道:“真是瞞不過你!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你再猜猜。”
龍鑌沒有答理石偉,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著圍坐桌子的海濤、鄔慶芬、文宣、邱秦、杜慈、靜兒、周擎還有坐在身邊的秋雅,嗯,差不多熟悉的老朋友都來了。
石偉頓時寡然無味,帶些怨氣的道:“沒勁!愛理不理!沒勁!”
秋雅忙用手指拉了拉龍鑌衣袖,貼在他耳邊低聲的道:“你都忘了你前天的生日,那時候外公身體沒有好轉,大家又不敢跟你說,所以今天是在給你補過十八歲的生日!”
原來是這樣!龍鑌這才想起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已經滿了十八歲!再回想一下三年前那十五歲的成*人慶典上的情景似乎歷歷在目,一晃都過去三年了!
石偉哈哈笑著要給龍鑌往面前的杯子裡倒啤酒,龍鑌用手蓋住杯口表示自己不能喝酒,他覺得自己沒有理由喝酒,兩位至為重要的老人都還躺在醫院,自己何來飲酒的理由?酒只能當作歡樂的慶祝,卻不能充當憂傷的麻醉,他是這麼認為的。
正在兩人爭執之時,龍鑌的電話響了,接聽居然是靜兒爺爺打過來的!
靜兒爺爺詢問了德老今天的身體狀況,沉吟一陣之後蒼聲道:“什麼叫生?什麼叫死?什麼叫在?什麼叫滅?什麼叫有道?什麼又叫無常?孩子,你想過沒有?”
龍鑌記得自己以前有想過這個哲學問題,可是自己以前純粹瞎想,根本就擺不上臺面,對這些千百年來無數哲學家文學家為之各相爭駁各持觀點的終極意義論題,龍鑌突然間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靜兒爺爺也許在電話那頭覺察到了,便悠悠輕嘆一口氣,聲音空遠的道:“百年離別就在近日,無死哪有生?孩子,想開點吧!”
龍鑌感到一種微茫的恐懼隨著老人空遠的話語侵上心頭,他喃喃自語道:“無死哪有生?無死哪有生?無死哪有生?……那不就是有生則有死嗎?難道是在暗示我……”
龍鑌喃聲說著語句被在座的人都聽到了,靜兒立刻反應到這一定是爺爺在暗示龍鑌德老可能……
龍鑌的心急劇抽縮成一團,掙扎著跳動,不讓一絲血液流進也不讓一絲血液流出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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