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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多偉大隱忍。
他只是不想成為累贅,或者說,是不想造成御冥夜闌的累贅──他現在應該抱著渺無畔,說些呢喃小語安慰著命懸一線的渺無畔;他應該會露出溫柔的表情,關切的詢問他的種種,可能還會有心疼、難過……
那些,自己從未看到,也從不會得到──
他看得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分量,所以他從來都不開口要什麼,哪怕只是一個關切的眼神──
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歌燼的眼淚不可抑制的奔騰而出:“對不起孩子……對不起……是爹爹的錯,爹爹不該傷害你……對不起……對不起……”
由始至終最無辜的是這個孩子,而自己竟殘忍的想要將他抹殺掉,現在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己應得的,歌燼無怨無悔,但是他又好害怕,他不希望將來孩子和他一樣只有爹爹沒有父親,過著到處躲避顛沛流離的生活。
到底他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麼懲罰他,懲罰他爹爹,甚至讓整個天狐族滅亡──
折磨一直在繼續,歌燼時醒時昏迷,夜晚偶有風路過,將窗外的樹木吹得“嗦嗦”作響,樹影投遞在窗紙之上,一個高大的人影將其覆蓋住,那人影站在外頭矗立了一會,原本加註在房間內的雙重結界被解開。
昏迷中的歌燼抱緊著自己的身子,汗液打溼了他的全身,他呢喃的說了句“好冷”,跟著有溫暖的物體靠近,身體像是掉進了軟綿中,一股溫暖的力量不斷的湧進自己的體內,腹部的疼痛也因為這一股陌生的力量而消停下去,歌燼有些貪戀的抱住那一股溫暖的源頭。
“一個人忍受著這樣的寂寞和痛苦,真可憐──”被歌燼抱住的人若有似乎的嘆息著,語氣中似乎帶著淡淡的愉悅,環抱著歌燼的手也越加緊實了──
一夜的折騰過後,當清晨的第一抹光照在歌燼蒼白的臉頰時,他背後的男子為他輕輕拂去鼻尖的汗液,然後低首吻上。
鼻尖的碰觸讓歌燼有些搔癢的皺眉,本能的想用手拂去,卻覺得自己被卡在某個柔軟的懷抱中,還挺舒服的,於是將身子再次往那溫暖的懷抱裡蹭了蹭。
男子輕笑,雙手將他摟住,歌燼輕聲呻吟著,愜意的發出一聲嘆息:“好舒服──”
“舒服吧──”
頭頂是陌生的呢喃,歌燼動了動眼皮,黑白分明的眸子上揚著表達著主人的喜悅。
歌燼半直起身子:“魔王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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