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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有些可憐兮兮的掛在那孱弱的身軀,此情此景竟讓人有種施虐後的快!感。男人有一種想要抱著他拉開他的腿狠狠*犯的衝動。
喉結不自知的滾動了兩下,男人扔掉那帶血的皮鞭走到一身是血的少年面前。
感受到男人看自己的火熱眼光,陶歌燼撐起上半身抬起頭,一臉蒼白的對著御冥夜闌,嘴角微微上揚,散落一地的紅髮隨風飛揚著,如同黃泉之路上的罌粟花,美得邪魅妖冶,動人心魄。
御冥夜闌欺身下去壓住歌燼的身子,舌尖滑過歌燼白皙的鎖骨,那裡還有自己上次撕咬過的痕跡,他好像記得當時咬著有種特別的美味,忍不住的用了一點點妖術施加在牙齒上,好讓那誘人的紅色液體流出更多更多……
“你這麼誘人,我又怎麼能坐懷不亂,小狐狸,這可是你自己惹的禍!”
陶歌燼嗤笑,聲音帶著些嘶啞,他朝御冥夜闌伸出雙手:“王──抱我──”
幾乎是沒有任何前xi和潤滑的就衝了進來,因為是跪趴著的姿!勢所以陶歌燼很慶幸不用再帶著假面應承男人。
後xue隨著男人粗暴的抽cha又重新裂開,但是因為血的潤滑而使得自己沒有男人剛開始進入自己時的痛苦。除了感覺被異物塞滿的腫脹和內壁粘膜的破損,歌燼覺得自己還是能忍受下來的。
御冥夜闌的舌頭遊走在傷痕累累的後背,一點點的舔食著從身ti內湧出來的鮮血,男人帶著濃厚的喘息在歌燼的耳邊低語道:“你的shen子還真緊──為了達到目的就這麼不怕死,還是說,因為是你火狐族的小世子,所以你才這麼拼?!”
“有一部分原因吧──”陶歌燼沒必要撒謊,但是他也不打算承認:“更多的還是因為王你……你的……剛好夠滿&'足我!嗯──!”
御冥夜闌一個挺shen,悉數將自己的灼液撒在包裹著自己分shen的小狐狸ti內,陶歌燼往前掙扎著,剛剛脫離,御冥夜闌一把抓住他的腰大力往前一送,劇烈的疼痛讓歌燼措手不及的叫了出來:“啊──王──嗯!!”
一頭紅髮上揚著,歌燼的下巴被po扭轉過來,第一次御冥夜闌吻了他,就著之前野shou交he的姿!勢,男人自顧自的衝撞著,歌燼覺得全身每一塊骨頭都在叫囂著,好像要散了架一樣。
御冥夜闌將歌燼拉起來搭在陽臺的扶手上,他正面靠著歌燼的背,一隻手扶著歌燼的腰,一隻手則將歌燼的右腿拉開。
男人每一次的挺進都深深的探入到少年身體的最裡面,好像要將歌燼的所有都開發出來,一次次的淺出深入,一次次的撕咬摩挲,一次次的高!潮……好像永遠都覺得不夠似地。
“畔──無畔──我想你──”享受著歌燼的身ti,御冥夜闌喊得確實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陶歌燼自嘲的笑,他告訴自己,沒什麼好介意的,一開始大家的目的都不單純,沒有愛只有yu,又何必在乎那些有的沒的──
他陶歌燼是什麼?用炎紅淚那個老女人的話來說,是禮物,是男娼,是一個張開腿讓人乾的婊&子小倌!既然是婊&子是小倌,就沒有所謂的清白和自尊。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救出了炎伊哥哥,他就算是幫爹爹還了欠火狐族的債,以後,他都和他們沒任何關係!
緊緊的抱著身下的人,御冥夜闌覺得好餓,上萬年的修煉早已經讓他忘記了什麼是飢餓,但是當抱著懷裡的人,他不論怎麼索取都覺得不夠,所以他想要更多,他緊緊的抱著他,那種壓迫讓歌燼有種要被他融合到一起,他掙扎著要出來,可是手伸出去,不過是一片蒼涼的夜。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發洩著自己的慾望,是沈默太久後的爆發嗎?陶歌燼伸出手看著黑夜中的白指,一個個的骨節分明,指甲上的丹蔻明豔動人,就如同自己身上流出的血一般,妖冶萬千。可是這些,又有誰真正的欣賞過?
星星依舊繁華,明月皎潔如初,高聳入雲的塔尖,呻yin、低喘、血腥、糾纏……相互糾結著,叫人一時迷惑了眼──
………………
自昏睡中醒來,陶歌燼只覺得渾身痠軟無力,張開嘴喚:“水……”
很快有人過來扶起他,動作有些生疏有些粗暴,來人將他拉起靠在懷裡的時候歌燼不滿的皺眉:“疼~~”
這清曲什麼時候變大變高了不少,雖然身子板有點硬,但是好像還挺厚實挺舒服的,這麼一想,歌燼兩隻手環住來人的腰身往裡靠了靠,抬起頭長開眼嬉笑著說:“清曲,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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