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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去吧。”老者揮了揮衣袖,示意於行禮可以離去了。
於行禮見狀,再次伏地三拜,便離了私塾,徑自回家去了。
於行禮在“竹君私塾”學習快兩年時光了,兩年來憑著他的聰明才智,硬是把私塾內上千部書籍背了個遍。也許是父母的渴盼,夫子的盡心愛護,讓小小年紀的他便給自己下了死命令,他要用最短的時間將私塾內所有的書籍都背下來。只是這樣的死記硬背,他又怎可能全部理解得了呢?老夫子年歲也大了,很多時候力不從心,實在沒有精力和能力再給他細細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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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路見不平
“父親,這是老夫子給的書信,要我去內川城川門學殿羅學究那裡學習。這是老夫子給的幾錠錢幣,要我作為盤纏用。”於行禮恭恭敬敬的將書信與錢幣呈遞給自己的父親。
於行禮一家是竹君縣城外一家普通的獵戶,父親叫於義,母親叫繆玉。家裡平日以打獵維持生計,縣裡這些年來不斷加緊對周邊農戶、獵戶的剝奪,日子是越過越緊巴。
面對這封算是無比恩德的書信,敦厚老實的父親於義只能抬頭望著屋頂,半天說不出話來。母親繆玉低聲的抽泣,語重心長的對於行禮說道:“兒啊,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老夫子的厚愛啊。老夫子是咱們家的大恩人,你將來一定要好好孝順他才是。”
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說話,於行禮已經乖乖的把飯做好。
“父親、母親飯已做好,還請先用餐。”於行禮一邊說著,一邊將洗臉的面布遞給父母。
這個時候,於義才回過神來,便開口對於行禮說:“兒,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給你取名‘行禮’嗎?你父親我沒什麼學問,空有一身力氣,教不了你什麼,在我面前你也只是空有了這身蠻力,可父親不希望你這輩子只做個像我一樣的粗人,給你取名‘行禮’就是讓你對人要有禮貌,處處懂得施禮行禮,凡事以禮為先。”
“父親良苦用心,行禮謹記。行禮必當以禮行天下,絕不辜負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的期望。”於行禮不僅是說給父母聽的,也是給自己立下重誓。他說完,稚嫩的臉上堅定得讓人溫暖無比。
“那好,我們明天就起程,去內川城恐怕要花上大半個月,你不能在家耽誤了,少學一天,便少一天孝順老夫子,這個我可不答應。”於義說著,年輕卻顯得蒼老的臉上,除了對老夫子無比的尊敬,就是對於行禮無盡的期盼。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亮,母親繆玉為兩人便收拾好了行裝,並給他們父子準備了一些乾糧。吃過早飯父子便啟程離開,母親繆玉看著兩人的背影,一個是才三十出頭就快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背梁,一個是瘦小卻在老遠還能看得清老繭。看著兩人遠去,雙頰上有幾條皺紋的年輕婦人,淚水早就將衣襟浸溼得徹徹底底:“兒啊,你一定要好好做學問,娘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看著遠去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婦人還是久久不願離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步履蹣跚的回了屋,仍舊一針一線的納著鞋底。
“爹,你以前去過內川城嗎?”於行禮好奇的看著父親。
“去過,那時候爹才十六歲,就是在去這內川城的路上遇見你孃的。你娘年輕的時候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時她十五歲。”於義的臉上不禁充滿的笑意,黝黑的面板,隨著他的笑,越顯得可靠。
看著父親的臉,於行禮心道:“父親,這些年辛苦你了,母親倖好有你,我幸好有你。”
“爹,你臉紅了。”於行禮調侃道。
“瞎說,你懂什麼臉紅啊?況且你老爹這黑乎乎的臉皮,怎麼可能看得出臉紅。”於義被兒子這一說,心裡也滿是年輕時候才有的青澀。
就這樣,兩父子有說有笑的行走在去往內川城的路上。日落便找一處能遮擋的大樹旁歇下,點燃火把整夜的燒著,除了驅寒就是驅獸了。當然,為了節約錢幣和乾糧,於義一路上遇見野果子就摘,遇見山貨就打,晚上借火燒烤。時間一天天過去,也不會枯燥和餓著。
大概是行了十天左右,慢慢的一路上行人也多了起來。
“啊,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正有說有笑的於義父子倆聽到不遠處,有人正在喊著救命,聲音稚嫩且急促。
“爹,有人求救,我們不能坐視不理。”於行禮聽到呼救聲,也著急的說道。
“好,你老爹還有膀子力氣,去看看怎麼回事。”於義表情嚴肅,寬大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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