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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在哪裡,被老爺趕出家門的人,大觀園容不下他了。如今誰知道他去了哪裡!”蘇女冷聲說道。
“你為何不阻他,就讓他出了城?”流楓嵐陰沉著臉,向蘇女責問道。“哼,如何去阻,老爺怕是忘了下午都做了什麼吧?”
聽到此話後,流楓嵐再說不出一句話。流楓御離去後,他便把一大家子教育了一頓,尤其是蘇女,被他訓的無地自容。便是一眾妾室都怪聲怪氣。
“我原意是讓十七搬出玉梅院,他沒了去處,自然會來你這裡。為何要出走呢?”
“公子爺臨走時,來過的。可是夫人不在院子裡,這才走的。不過,那時候公子爺就打包了行李,想來是要與夫人告別的。等夫人回來時,公子爺離去都好一會兒了。奴婢與夫人登上城門樓,看到公子爺向南去了,也不知他們要去什麼地方。”
襲人想到下午的情景,也有些氣不過。那吳氏可惡。夫人本想要去找公子爺,她卻百般藉口,硬是耽擱了時辰,才讓公子爺離開的。
“你說,十七不會怪我狠心吧?”流楓嵐輕聲問道。
“哼!”蘇女冷眼看了他一下,“你們把御兒看的太輕了,那趙高豬狗不如,為利背主,無端陷害御兒。到最後,御兒也沒有對他怎麼樣,送他百兩銀子,還了他的奴契,只是遣他回了趙家。昨個兒趙家還派了人來與我認錯,說是沒臉去見御兒,便到我這裡請罪。大觀園裡得知這事兒的人哪個不說御兒乃是仁主。便你長子心術不正,竟然以下作手段害人,更沒有一點器量,也只你把他當人寶。”
說到這裡,蘇女再次冷哼一聲,對流楓無忌有些不屑,再不願提他。只流楓嵐聽到這些話後,有些怔,也不知他心裡想些什麼。
先不提流楓嵐與蘇女等,只說流楓御。在驛站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二匹馬,與李江各自騎乘,快馬往南方而行。
要說這騎馬比步行快多了,青州馬度快,爆力不強。從早晨到中午,半日就走了一百多里。午時,流楓御也是休息片刻,給馬兒餵了些食後,再次快馬奔行。
流御家有一個馬場,養的都是上好的俊馬,流楓御也學過騎馬,便是李江沒事時,都帶著幾個夥伴去馬場騎馬。馬術也還過的去。頭一回在大路上騎馬,興奮之餘,也不休息,一個勁的縱馬狂奔。要說這二匹馬花了五十兩銀子也值,跑了一整天都不有累跨。
等到天黑後,主僕二人都已經離北海城有四五百里。這會兒正在野外,也沒有找到投宿的地方,只能在野地裡呆一個晚上。
出門在外,李江好似一下子就成熟不少,天還沒亮,就起身尋個一地方自己煉功。流楓御正是養息境界,多是打坐,以提煉氣血內息,為衝擊中段做積累。天色大亮,李江煉功完畢,吃了一點乾糧,再次上路。這一會兒,可沒有昨天那麼瘋狂,走走停停,只到快午時,才提起度,趕到一處小鎮上,用過午飯,便再也不往前趕了。
才出門三五天,流楓御便適應了野外生活。每天錯過午時二個時辰,全部時間都用在趕路上,整個人與剛出來時大為不同,一身風塵。
這一日,主僕二個再次錯過投宿時辰,在外面尋了一個多時辰,這才找到一間破舊的廟宇。
“公子爺,前面有間廟宇,咱們晚上就住這兒吧!”李江看到不遠處一座廟宇,高興的說道。
二人走到廟宇前,看到外面竟有二匹馬,不由一怔,看到裡面早有人先到一步。流楓御不由高聲喊道:“天黑路遠,在下路過此地,不知可打擾了朋友休息?”
流楓御話才剛落,裡面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看來公子也是錯過了投宿,這裡面地方大的很,進來喝口水吧!”
“多謝!”流楓御衝裡面的人拱了拱手,“把馬拴好,餵它些吃的!”如今正是草長時節,到也好找,李江點點頭,拉著兩匹馬走到廟宇不遠處,讓它自己尋找吃的,再割些青草堆到一旁,忙活了半個時辰,這才向廟裡走去。
流楓御吩咐完李江,整理一番衣服,這才邁步走到廟裡面。剛一進來,就看到一位四十多歲的漢子正坐在火堆旁,火堆上架著火架,上面有一口鍋,裡面正煮著食物。這漢子身旁坐著一位十五六歲的女子,以黑紗罩著臉,身邊放著一口彎刀,很小巧,二尺來長。
“見過前輩,趕路至此,打擾前輩了!”流楓御依足晚輩身份,與這漢子拱手作揖。
這漢子看到流楓御走進,不由眼前一亮,心裡暗讚一聲,本來還有些戒備的神色也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