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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胡斐一把按住胡念娘,示意道:“你小聲一點兒,整個武昌鎮都聽到了。女孩子說話這麼大聲,成何體統,就是要去極西你也不必這麼吃驚吧。這不正遂了你的心意,哼”
被胡斐這麼一說,胡念娘不依了,扭捏一聲嬌嗔道:“什麼叫遂了我的心意,我又沒有逼你,是你突然跟我說要去極西之地,我驚訝也是情理之中嘛”
“爹你剛才說的是真話,不會是哄我的吧,極西可有好幾萬裡呢,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胡念娘面帶懷疑之色看著胡斐,直覺他說的不是真話,剛才還好好的,自己一進屋就說要去極西之地,明顯沒有經過深思熟慮。
胡斐見女兒不相信自己,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對胡念娘說道:“爹為了你的事,可算是用心良苦,你這麼能說出這種話。流楓公子與爹已經口頭定下你與李江的事情,他們這一去極西之地,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中間出現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此,為了你,爹才決定陪流楓公子一起去極西。在說,這人哪,分別久遠,感情也就淡了,反正我們也沒有去處。”
胡念娘“哼”了一聲,“李江可不是這種人,他跟我們處了都快一年了,吃苦耐勞,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正因為如此,才要與他們一起去極西之地。他們沒去極西,兩眼一摸黑,爹好歹也在那裡闖蕩過十幾年,對他們會有幫助的。”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哄我?”胡念娘再次問道。
胡斐苦笑起來,“什麼時候自己說的話這麼不可信了,連親生女兒的信任都得不到。”想到這裡,胡斐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極其肯定的說道:“是真的,晚上時,爹就跟流楓公子說,相必他不會拒絕。到時,可就遂你了的意了。”
流楓御回到屋子裡後,李江正坐著發呆。等到流楓御進到身邊時都沒有發覺,流楓御伸出手在他肩膀上猛的一拍說道:“大白天的,做起白日夢來,怎麼回事,無精打采的”
猛不丁的被他拍了一下,李江“哇呀”一聲,跳了起來,剛要大喊,發現是流楓御,連忙拍拍自己胸口,長出一口氣道:“原來是公子爺,嚇我一大跳。您剛回來?”
“在想什麼,沒精打采的,是不是捨不得離開啊?”流楓御打趣的問道。李江一驚連連搖頭,“不是,沒有捨不得”
“行了,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不用你侍候了,記得明天早點起來就行了”流楓御向他揮了揮手,示意李江從現在到明天可以自由安排時間。
李江“耶”的一聲叫了起來,興奮的向流楓御連連作揖後,衝了屋子,轉眼不在去向。流楓御笑著坐在椅子上,“倒是為難他了,剛剛戀愛就是忍受兩地分居相思之苦,要不要把他留下來呢?”流楓御暗自想到。
在屋子裡獨坐到午後,果然一直沒有看到李江的身影。午飯後,流楓御依然盤坐在屋子入定冥想。直到天黑時,方白雲吩咐侍從來請流楓御赴宴,他才結束冥想。這次宴席,是方白雲專門給流楓御舉行的送別宴,不僅請來了胡斐,二個徒弟王宇與周遠也一同叫了過來。
眾人相互見禮入席,方白雲突然舉杯道:“明天流楓公子就要離開,方某特意叫你們來聚一聚,並以此做為別宴。來,方某做為地主,先敬流楓公子與胡兄一杯。”方白雲說到這裡時,看向二位弟子,吩咐道:“你們也端起杯子,與流楓公子敬一杯,都是年輕人,也好相處,日後說不定遇到為難處,要伸手求助到流楓公子門上,今日乘機結個善緣。”
周遠與王宇聽後,連忙舉起杯,與流楓御說道:“公子另有要事,我們兄弟不便多留,這一杯酒就敬公子,公子劍法高明我等師兄弟大為佩服,日後有緣,還望公子能多多指教。”
流楓御舉起杯,笑道:“諸位言重了,此非生死離別,我等說不定何時何地又能遇上了”眾人這一杯酒乾了後,宴席正式開始。
席間,正吃喝說笑的興高采烈,胡斐突然提出自己明天也將離開的訊息,讓眾人大吃一驚。方白雲極度鬱悶,這事趕事,怎麼要走還都一齊走。
流楓御也有些不解,胡斐身體還未恢復,為何急著要走。難不成他也有要事急事,再說,他們都回不去胡家莊了,還能去哪裡。
“胡兄身無要事,為何不多住幾日,可是方某招待不周,或是龍湖道場住的不合心意?”方白雲出言挽留道。
胡斐搖搖頭婉拒道:“已經打擾方兄多日了,怎可一住不走,來日方長吧”
“呵呵,胡兄若是長住,我巴不得呢,龍湖道場對胡兄敞著大門,就怕胡兄擔心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