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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突然從數上衝下去,對這馬販斥道:“吃你的飯,無聊怎麼,看人家是個年輕公子,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欺生?這裡是金門客棧,你可別給老孃壞了規矩,不然當家的知道後,不撥了你的皮才怪。哼”海棠說完後,向後院走去。
流楓御眼中寒光一現而逝,推門進入房間。“哼,剛才那人好生無禮,為什麼不讓我教訓一下他?”剛一進門,就聽見胡念娘氣呼呼的坐在一張黃木卓子前。剛才那馬販的話她也聽到了,不過被胡斐攔了下來。
“這裡可不是東域,能少一事就少一事。都是些粗鄙的人,一出口沒好聽的,犯不著生氣,日後這種情況多的是。你若是當作沒有聽見,置之不理,他們說完也就算了,你若是一招惹,他們來勁了定然沒完沒了。”
“哼”胡念娘妙目圓瞪,坐在卓子前生悶氣。
流楓御笑了笑,極贊成胡斐的話:“出門在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嘴長在別人身上,只當是狗叫。我要了晚飯,一會兒就端進來。”
屋外樓下的馬販看到流楓御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推門進屋,斜著眼睛笑道:“喲我們海棠妹子動心了……”
海棠道:“呸沒正經的,不罵你就不能快活人家年輕公子,怎能跟你們這些心狠手辣旁門左道的馬販子一樣”
這些人看來都極熟,先前那馬販道:“來你們金門客棧的人,哪個是吃素的?剛才那個兔相公,指不定晚上還吃人呢”說著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
剛才好與流楓御錯身而過時,就覺心裡一跳,似乎感覺到對方體內有一股很危險的氣息,聽到馬販的話後,海棠嫌惡地皺皺眉道:“老闆這幾天沒空踩你們,你們都要發瘋了吧”
正說著,流楓御走出門來,向樓下海棠喊道:“姑娘,給我打一盆熱水來”
沒一會兒,海棠將水盆和麵巾放下,流楓御對他一抱拳道:“有勞了”海棠浸溼了面巾,遞給流楓御,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怎麼稱呼?聽口音是剛從東域來的吧,是來找朋友還是作生意?”
流楓御接過面巾,擦了擦臉,道:“流楓御,即不找朋友也不作生意。出來逛逛”海棠驚咦一聲,叫道:“原來真是一個公子啊,奴家叫海棠,公子直接稱我海棠就好。”
海棠突然一笑,道:“不打擾公子了,飯菜一會兒就送上來。”
等流楓御回到屋子裡時,突然隔壁樓下傳來一聲狂浪的笑聲,是個女人。一馬販神情自若走到傳出聲音的屋外,將耳朵貼在視窗,側耳傾聽一陣,不得要領,繼而以手指輕刺窗紙,忽然一個物事嗖地飛來,正好擊打在馬販手指,馬販一聲慘叫,登時鮮血迸發。
這時一個女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咯咯笑道:“喲真打中了”男子輕薄地調笑道:“出血了,怎樣,你該親一下了吧”
這女人調笑道:“那你想親哪裡呢?老孃的腳趾好些天沒洗了,要不你給刷刷,咯咯咯”這時樓下傳來一聲響亮的咳痰聲。女人皺眉罵道:“作死了要不好好睡,信不信老孃剁了你餵狗”
底下傳來馬販劉懶洋洋的聲音:“別光顧著風流,耽誤了正事這幾天來沙城的外人越來越多,剛才還有四個新來的呢,聽口音是東域人。沒想到,只是一部地級劍譜,能把東域人給招來,他們也稀罕地級功法嗎,不是說東域連天級功法都有很多?”
女人道:“管他什麼事,說不定就是來住店的,再說東域也有窮叫花子,地級武技可不是滿天飛,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女人說完回眸一笑,頻頻婷婷地走開了。這女人名喚金鑲玉,是這金門客棧的老闆娘,偌大的客棧就是她一個人的產業。瞧她年紀尚輕,美豔妖嬈,做婦人裝扮,因為保養的好,卻也瞧不出什麼端倪。
這個女人的芳名,已經跟客棧一起,在沙漠之中成為傳奇。相當年,西涼三奇的名聲可是傳遍大漠,只是不知為什麼,另外二人在二十年前突然消失了,只剩下金鑲玉在沙城開了一家客棧,因為名聲響亮,實力高強,很多在大漠討生活的豪客都願意來這裡住。
涼州地處東域與極西之間,每天,總有人越過茫茫沙漠,或者出關,不辭勞苦叩開金門客棧的大門。這些人雖然來路各異,身份不同,對金鑲玉卻有著完全一致的態度,因為他們心裡懷著同樣的目的——出關而換取沙城的通關牒文,這隻有在這金鑲玉身上著落。
沙城雖然是段家執城主之位,可金鑲玉把持著通關文碟,這文碟不僅是進入居庸關要用到,在大漠各城池也通用。手執金門客棧的文碟行走大漠,任是天王老子都要給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