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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定然身陷絕境。可現在我們只是前去一線山山坳裡轉道。奇怪!”
聽到流楓御如此分析,南宮适也現一絲異樣,“是不是他們已經離開了?”
“有這個可能,只是吳兆周此次身死,他們就這樣回去,難道不怕吳家難?”南宮輕吟皺著眉頭說道。既便她智多近妖,也沒有想到劉衝會與吳家幾位黑衣死士一起叛變。
“不用多想了,劉衝離開中條山對我們最好不過。我們此次出來不是與吳家做意氣之爭,能少一點兒事端,就少一點兒。快前往雲夢澤才是正理!”南宮适大手一抄,對眾人說道。
“呵呵呵……”聽到南宮适如此說,流楓御笑了起來,這位南宮适想的倒也簡單,不過有些事情想簡單了的確比想的複雜來的好。“南宮三叔說的沒錯,我們的目的是去雲夢澤,不是與吳家一較高下。多一事不如少事,這一路上沒了吳家騷擾,也能過幾天安生日子。”
一行人越過小山,看到十幾丈高的山崖從中斷裂開出一條小道,正是一線天。沿著一線天,向左數十丈是一條山道。說是山道,其實也不過是一條土石路。由於進山採集山貨的行商走的多了,便踩出一條道。
“就是這條路,順著這條路走,就進入了中條山深處。既然劉衝已經離去,我們先在這裡休整一番,吃點乾糧再趕路不遲。”南宮輕吟翻身下馬,向眾人提議道。
走了一上午,確實要休整一下,眾人都沒意見,紛紛下馬,尋一處陰涼之地,就是涼水吃完乾糧後,向深山裡走去。
十幾裡外一處高峰上,劉衝看著流楓御四人在一線天只停留了小半個時辰,便沿著山路走入深山。再想到自己一行數十人在此地進行伏擊,損兵折將不說,如今更是要浪跡天崖,如喪家之犬逃往極西之地,心裡如何甘心。好幾次他都要收回逃跑之心,與南宮适四人一較高下。最終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南宮适等人離去。
“怎麼,不甘心?”吳丙悄無聲息的走到劉衝身後,看著南宮适四人遠去,向劉衝問道。
“哼,不甘心又能如何?吳兆周死了,數十位死士也死了,就憑我們九個人如何是他們對手。”劉衝冷哼一聲,回身看了一眼吳丙,面帶異樣之色,詭異的笑著向吳丙問道:“我投入吳家不過是搏著安身立命之地,你這位吳家苦心培養的死士竟然也生出叛變之心,倒讓我有些不理解。你就甘心這麼離開吳家,從此浪跡天崖?”
吳丙突然臉色一沉,“我不與你做口舌之爭,反正人都已經放走了。事到如今,難不成還去追上去?”吳丙說完後,猛的一甩衣袖,向洞穴走去。
“還是想想怎麼逃出魯州吧,吳家雖只是二流世家,一旦知道我們叛變,再想要安全逃出魯州,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吳丙聲音飄入劉衝耳裡,劉衝再次看了一眼南宮适遠離的身影,只剩下幾個小黑點兒。嘆息一聲,也向洞穴走去。南宮适等人如何,從此與他們再無關係,還是想想以後如何應付吳家吧!
“也不知道今日決定對也不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劉衝苦笑著從高峰走下。
沿著山路,一直向裡面走。也沒有遇到傳說中的兇獸,一行人平平安安,日出而行,日落而宿。足足走了十多天,前方的山路這才消失。這裡已經深入中條山一千多里,除非實力高的武士,一般行商再不會向前走。
前方無路,流楓御等人只好憑著南宮輕吟指點的方向行走,前幾天還能騎馬,到了最後,山勢陡峭,地勢不平,馬兒再不能行走。眾人只好棄馬步行,遇山過山,遇水涉水,度快不到哪裡去。
“停,先在這裡休息一下。這一路上深入大山,還是小心一點兒好。”流楓御突然停下腳步,對南宮适三人說道。“咱們自從棄馬步行,也有好幾天了,別說兇獸了,就連大一點兒的野獸都沒有遇到過,這很不正常!”
流楓御此話非無地放矢,中條山裡有兇獸確非虛言。這裡已經深入內山,碰不到兇獸才叫奇怪呢。
“李公子言之有理,這一種上確實有些奇怪,沒有遇到一隻大型野獸。如此,要麼是這裡從沒有過野獸,要麼就是兇獸的地盤。”南宮輕吟很贊同流楓御的話,開始分析道。
對於兇獸,南宮适也見過不少,聞言點了點頭,“輕吟說的沒錯,兇獸極好佔領地盤,凡是它的佔領地,除了中小型野獸,根本不容大型野獸存在。我們應該是闖進了兇獸的地盤。”說完此話後,南宮适挺起鼻子四處聞了起來。
“咦,南宮三叔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還能聞到兇獸的味道?”流楓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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