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的學校(第2/2 頁)

音，伴隨著嬉鬧的聲音傳入耳中。

小森唯知道早澗月澄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想拉著她繞個路，沒想到早澗月澄主動走向了那些女生。

“那些話別說了。”

處在人群正中的少年頓了下，偏頭遙遙望了過來。

女生們被嚇了一跳，看到是早澗月澄，紛紛抗拒得皺起眉。

“怎麼了，你還要管我們說什麼嗎？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們完全不熟吧，自顧自的就跑過來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

早澗月澄嚴厲的加重了語氣：“有的話說得多了，說不定哪天就變成真的了，到時候哭得可不是我。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大概是她說得有點重了，嚇到了幾個女生。

她們本來帶著怒意憤憤不平，這會也有點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感覺，雖然不太明白自己哪裡錯了。

“知、知道了！我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會真的做什麼。”

“算了，我們走吧。”

她們面色不善的看了早澗月澄一眼，小跑著離開了。

早澗月澄仍然臉色不太好的看著她們的身影。

玩笑說多了也會成真。有時候不是你想不想死的問題，而是語言所醞釀出來的力量，在將你推向懸崖。到時候，無論怎麼大喊救命，說自己其實不想死，都已經來不及了。

她也不想做那個不會讀空氣的人，一點玩笑也要上綱上線。

可是......

小森唯跑了過來，擔憂的看著她：“早澗，你還好嗎？”

早澗月澄搖了搖頭，重新揚起笑臉：“沒事，真是的，都聚在這裡都把路堵住了，總算是散開了，我們走吧。”

小森唯緊緊拉了拉她的手：“嗯，我們走吧。”

她們兩人都沒注意到站在身後角落的草摩夾。

橙發少年抱著雙臂，一臉不良嚇退了不少人，煩躁的氣息讓路過的人都繞著他走。

他垂下眼睛，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面前多出了一道身影。

“貓怪，你在這裡做什麼？”是草摩由希那張冷漠的臉。和麵對那些女生時帶著淡淡溫柔笑容的表情全然不同。

草摩夾瞬間炸毛：“嘁，討人厭的老鼠！”他忍不住嘲諷道：“剛才你都快怕死了吧，一旦被那些女生碰到，當著所有人的面變成了一隻灰溜溜的小老鼠，這個學校你也呆不下去了呢！”

橙發少年亮出一口小白牙，有種佔了上風的得意。

草摩由希露出厭惡的表情，冷聲說：“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只會變成老鼠，你要是沒了那個，可是會變成髒兮兮的妖怪，比起醜陋的妖怪，老鼠倒也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草摩夾脖子上的佛珠。

被戳到傷疤的草摩夾咬緊了牙，眼裡透出真切的厭惡和憎恨，捏緊了拳頭，“可惡的老鼠！”

互揭傷疤的兩人不歡而散。

走前，草摩夾忍不住又想起剛才那個女孩子。

黑色的齊肩發，臉色很白，身體不太好的樣子，說話聲音輕輕柔柔，不急不緩，發火的時候語速都不怎麼快，咬字有種特殊的韻律，很好聽。

看著乖乖巧巧的，沒想到還挺能唬人的。

想到這裡，草摩夾唇邊不由溢位一絲笑意，很快又遇到什麼難題一般，苦思不解。

她剛才好像不只一次看向了草摩由希的身後。

那裡明明什麼都沒有。

她到底，在看什麼呢？

......

請好假之後，因為想到明天就不能再見面了，小森唯一直到放學前都和早澗月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