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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部門生存,怎麼能在EGE這個公司生存,但是我沒有想,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把我帶到這個部門。
也許當時,我的高度不夠。
或者不是高度不夠,而是誘惑和危機,當眼前的危機、誘惑、潛在的利益過大的時候,你會忘記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問題。
當然,那是後來的時候了,我從上海回來時,並沒有想這個問題。
我在計程車上打114查詢了我從上海郵寄Gary的筆記本、手機和桌上型電腦硬碟的那個物流公司的電話,從錢包裡拿出精心儲存的單據查詢了下這個貨物現在的位置,已經到了朝陽區的第幾配發中心,我問了地址,告訴他我親自去拿。就讓計程車司機直奔那個配發中心。
大概10點鐘的時候,我拿著東西,到了我們公司樓下。
繞了下拿了包裹,車費是80多塊,我遞給的哥100塊,讓他不用找錢了,只是我5分鐘以後再下車,還會扔點廢紙在他車裡。的哥很高興地答應了。我開啟包裹,把東西都放在我的拉桿箱裡,然後下車了。
我不想讓Kary看到我是把東西郵寄來的。因為我答應了親手帶回來。
我上樓,回到了EGE北京總部。
昨天,我也是早晨來上班。今天,我還是早晨來上班。只是覺得,昨天的這一天,真是好長。
我沒有去我的辦公室,直接來到Kary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請進。”Kary那一口發嗲的聲音,讓我頭皮都有點麻。
“老闆,回來了。”我沒有叫Kary,這個時候,我覺得應該叫老闆。
自殺案六(2)
結果Kary也欣然接受,覺得很高興。我的經驗是,外企那種文化,每個人都叫名字。但是你也要讓你的老闆知道,你把他當成老闆看待。所以,當你需要彙報工作、分享工作勝利的時候,談嚴肅事情或者就兩個人的時候,最好別叫名字。
“Tom辛苦了,事情怎麼樣?”Kary看著我問。
“您現在有時間?要不我彙報10分鐘?”我問
“當然。”Kary看著我,一臉期待地說,但是我覺得她那個表情有點做作。
接著我說了整個上海之行,包括幾乎所有的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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