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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戰’,以兵勢威懾敵軍。”
皮廷相從軍多年,難道這類軍法常識他一點也不懂嗎?“
張承蔭想到這裡,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皮副將存有貳心?”
“人心隔肚皮,難說呀!”
跟隨張承蔭多年的一位參將走出營帳。
張承蔭回頭瞥了老參將一眼,藉著燈火,用眼神反問道:“何以見得?”
老參將嘆道:“當今朝內黨派林立,各自有主呀!”
一呼話提醒了張承蔭。
原來皮廷相曾多年追隨御史張鶴鳴,此人出任,遼陽副將,也是張鶴鳴在朝內的斡旋。
因張鶴鳴與張承前有隙,皮廷相當然要站在御史一邊,不會對張承蔭言聽計從嘍。
想到此處,張承前嘆息道:“朝內一盤散沙,兵卒自然捏不到一起噗!噯!
長此下去,豈不毀於一旦!“”總兵大人,皇上整天不問朝綱,您憂國憂民,又有何用?“
老參將無可奈何地說道。
此刻,皮廷相正坐在軍帳裡的地毯上,與三名心腹飲酒清談,他穿著白色的單衫,手握著銀蠱喝著,慢條斯理地說道:“張承蔭這老東西,一心想升官發財,總想在皇上面前露一手,可惜呀,他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當今哪個人能敵得了努爾哈赤?”
“對!對!”
那個圓粗的胖子馬上接著說道:“努爾哈赤命大心細,武藝超群,說不定,他就是第二個金太祖阿骨打!”
皮廷相哀嘆了一聲,酒氣熏天地說道:“我不能讓兒子當兵打仗,挨槍受累的都是咱這些扛槍騎馬的,享清福的都是那些穿朝靴的!今天,想叫我白送死,辦不到!”
說著,他身不由己地站起來,撩開帳慢,想透透風,散散心。
此刻,努爾哈赤也坐在自己的軍帳裡。
他正從眾旗主,部將研究對策。
這兩天因一直刮南風,到了白天風沙彌漫,叫人睜不開眼。
而恰恰明軍偏居西南,八旗軍位於東北。
努爾哈赤正為頂風打仗的事發愁。
忽然范文程想出一借風的妙計,他對努爾哈赤說道:“汗王,請莫發愁。當年諸葛亮能借東風我們就不能借嗎?”
“怎麼借法?”
圖魯什焦急地問道,隨後給范文程倒了一碗葡萄酒,范文程喝罷,把碗還給圖魯什,反問道:“今天刮的什麼風?”
“南風呀!”
“刮幾天啦?”
“三天。”圖魯什焦急地欠起屁股道:“你這讀書人斯文得叫人坐不住。”
范文程依然自若地雙眼盯著圖魯什,說道:“老話說,北風不受南風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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