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是傷了些人,但是大家一直這麼砍來砍去,就沒有意思了。和為貴嘛。給他們多賠點錢不就完了”江濤點著一根菸,往後斜躺在老闆椅上。吐著菸圈。
“過兩天,等我不忙了,我讓人帶話給跟他。你們出點錢,我做個東,大家喝杯酒,不就行了”江濤慢條斯理地說著,
“濤哥!恐怕來不及了,他因為沒找到我們,今天就把我。。。妹妹給搶走了!!”我都快急瘋了。
“噢,有這事兒?!”江濤皺了皺眉。
“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搶人,搞綁架?!”他坐了起來。
“濤哥,上次就是因為他要調戲我妹妹,我才跟他結的樑子”我說
“那你想怎麼辦呢”江濤看著我
“我想…濤哥,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們”救人要緊,我也顧不得面子了。
“哦,可以啊!你說,借多少?”江濤問
“一萬”我說
“這個數平了這事兒倒也差不多,那好,我借給你”江濤伸手開啟桌子底下的保險櫃。
一萬塊扔在桌上。我們從沒見過這麼多錢。
沒想到這麼順利,我和阿浩對視了一眼。
“濤哥,能不能給黑皮飛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現在別動小昱啊”阿浩說。
這小子想得真挺仔細,平時真沒看出來。
江濤看了看我們,拿起電話,給黑皮飛打了個傳呼。
兩分鐘後,電話鈴響了。
“濤哥,您老找我有事兒?”電話那頭是黑皮飛的聲音,怪腔怪調。
“小飛啊,聽說你最近跟人有些過節,心裡不痛快是吧。冤家宜解不宜結,跟你犯磕的人也是我的兩個小兄弟,現在來求我跟你說個情”
“濤哥,這事兒好像不該您管吧”黑皮飛陰陽怪氣地在電話那頭說著
“哈哈,誰也管不了你,你是越來越出息了,還把人家的妹妹給綁了。這麼著吧,你和你弟兄們的傷,我讓他們給你拿過去一個大紅包;你把人家小妹妹給放了。明後天我再做東,把山城的老大們都請來,大家一起鳳棲樓喝杯酒,他們再當面跟你賠罪,然後這事兒就算過去怎麼樣?也算你們都給老哥一個面子。”江濤不愧是老江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又聽見黑皮飛說“濤哥,你要真想管這事兒,我可以給你面子不要這兩小子的手,但是那小姑娘我肯定是留下了”
江濤有點生氣,不由自主地擺了擺手“小飛,那小姑娘還是小孩兒呢,你就不要太難為了吧”
“濤哥,我這已給足了您面子了,您老那麼多大生意要做,這些小事兒您就別一一都管了吧”
江濤掛了電話。回頭看著我們,把錢推到我的面前。
“忙我只能幫到這了,其他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解決吧”江濤說
“太給您添麻煩了”我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跟人客氣過。
我和阿浩拿了錢,剛走到門口,忽然我回頭跑道江濤的辦公桌面前,拿起一支筆,寫了一張欠條給他。
江濤看了看欠條,又看了看我,笑了
“小夥子,打借條很容易,但你拿什麼還我?”江濤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極難察覺的不屑。
“我一定會還您的”我看著他說。
我和阿浩拿著錢,走出江濤的公司,直奔黑皮飛的老窩——山城有一家最大的迪廳,那是他親自看場子的地方。
在美國《獨立宣言》草稿紙的扉頁上,工作人員發現喬治。華盛頓有一句隨手寫在上面的話:不要承擔你完成不了的事,但一定要信守諾言。
而我和阿浩,不僅要承擔,而且還要實現許下的諾言。以至於後來我們都為它付出了不可估量的代價。
第10節:當錢也搞不定的時候,就只有流血了
由於還是下午,迪廳里人並不多,我和阿浩走到大廳盡頭的一扇暗門,推開,走了進去。
這是迪廳的後門,連著一個四合院,裡面有好幾間屋子。每間屋子都有三三兩兩的人。
屋子裡的人大部分都在抽菸,打牌。還有幾個不是包著頭就是吊著繃帶。一看就是那天我和阿浩傷的那幾個馬仔。
當看到我們兩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愣了,“唰!”幾乎全部都站了起來。
我面帶微笑,其實傻子也能看出來,那笑容很僵,而且我手心一直在出冷汗。
阿浩倒是表面很平靜,也許這小子天生不怕死。
我聽見每個屋子的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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